159.变数(2/2)

他自然是知道沈瑶此时的这具身体前身是谁，更知道叶琳是季诩的前女友，也是初恋。可以他的眼力，自然是能判断出一个女人是否还是完璧，事实上，像是他们这类人中，那些对感知稍微敏锐一些的殉道者，对于此种简单的判断都是有的。

当然，只限于对普通人中女孩的判断，若是同行的话自然就不好看出来了。

他们的感知判断也很简单，只需要判断出对方不是完璧之身就够了。

非室女的女孩身上会有若有若无的一种特殊气息，就像是已经做熟的饭菜一样，会有一种特殊的味道。

擅长感知的殉道者只需要略一感知就能察觉得到。

就如同看生菜还是熟菜一样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