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第十七章(4/4)

询问自己的记忆恢复了多少，同时不知又从那个角落里翻出了几张老照片或是他们儿时的小东西给他看看。不过这些早就已经变得极淡的记忆却难以覆盖他与维丽尔在单调平板的实验室中生活的那些日夜——那也根本称不上是生活，只是“活着”罢了。甚至可能连“活着”都不算。

那么吉格蒙特那苦苦地在往“身为人类的记忆”天平一边投掷砝码以与沉重苦涩的“身为机械体的记忆”相平衡时，她究竟在想什么呢？

自己的过去难道真的值得吉格蒙特如此执着吗？

自己的现在难道真的值得因为吉格蒙特而完全放弃吗？(www.2345xs.cc 2345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