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凤来仪1(1/2)
天刚微亮,君凌天就已起床。分别给祖师爷和师父请安问好后,他匆匆的下了山。
虽说此次下山更多是打探消息,为破局做准备,不会与人有太多冲突。但以防万一,君凌天临行前,还是将法器包背在了身上。神奇的是,这一次大黑居然没有跟着下山。这让从新世纪穿越而来的君凌天,惊为天人,他不敢相信这年代有如此灵性的狗。
而陈半山昨夜才传给君凌天的掌坛令牌,君凌天这次也没有带下山,而是和祖师爷的天神牌位一起,供奉在了供桌上。历代掌坛令牌皆是如此,凡得到令牌的新任掌坛,都必须将其供奉最少三天,最多49天。而且必须在供奉的时间里,作法,念经,焚香祭拜。只有这样,在法成之日,令牌才会认主,天地神君才会知晓,并听令。日后使用起来才会得心应手,令下将来。于道家而言,不是非常时期,一般不会使用此令牌。
时过晌午,君凌天下山已办完事,正在返回的途中。
快到家的时候,大黑大老远的摇着尾巴迎了出来,身子蹭着君凌天裤脚,一脸的高兴劲。君凌天再次被眼前兴奋的黑狗逗乐了,笑骂道:
“傻狗,你鼻子倒是真挺灵光的...呵呵...”说着君凌天从包里拿出了一大块骨头,丢给了大黑。
这骨头还是之前去流花村的时候,刚巧有村民杀猪,剔除下来的。当时村民见到君凌天非要留他吃饭,君凌天谢绝后,村民给了他一大块肉,骨头也是借此机会要的。没想到这大黑鼻子确实灵,老远就闻到了。
大黑叼起骨头,一路领头,高兴的和君凌天回了柴园(飞凤山,君凌天他们住的地方)
柴园陈半山起居室内,君凌天随便扒拉了两口饭菜,便来这里跟陈半山汇报情况来了。这年头不流行纸巾,君凌天用手擦了擦嘴巴,对打坐在床上的陈半山说:
“师父,你要弟子打听的,弟子都打听到了。”
“哦...”陈半山打坐在床上,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君凌天,慢条斯理的说:“说来听听。”
“嗯,师父。山下马香兰的骨灰是假的。村长说了,他以为是师父已经将马香兰尸体处理了,而师父当时又昏迷不醒,他问不出个所以来,又怕马家和大伙发现尸体不见了,不信。这才叫人去家里取了唯一的一瓶煤油,悄悄将一部分荔枝柴烧了,谎称是马香兰骨灰的。”
“马父会信?”陈半山睁大眼怀疑道。
“估计马父和村民也是被当晚的各种异像吓到了吧!并没有怀疑。而且村长说了,那里面也不全是荔枝柴灰,是村长叫人把杀死的狗骨头,丢在里面一起烧了的,弟子看了一眼,看起来还是很像人骨灰的。”
“哦...哦,那骨灰是埋在哪里的?”陈半山惊奇道。
“师父,骨灰没有埋,村长对马家人说,说是你说的,马香兰怨气太重不宜入土,不然会祸延家人,建议拿去寺庙或道观供奉,减少戾气。结果马家人没钱,没有拿去寺庙道观,他们把她供奉在了家里。所以,弟子说看了一眼,正是去马家看到的。”
“呵呵,没想到这村长胡编乱造,倒是挺能的。”陈半山笑了笑,继续问道:
“那马家人,没什么异常吧?”
君凌天恭敬的回道:“弟子看过了,马家周围全给师兄贴了驱鬼符,当晚马香兰回魂应该没能伤到马家人。他们精神看起来是有点恍惚,但我想应是伤心过度所致,其他的弟子仔细检查过了,并没有被邪祟所伤的症状。”
“恩,那就好,他们也是穷苦的可怜人。”对于马家丧女,陈半山还是很同情的,小小的感慨了一下,继续追问道:
“那三尸炽魂局的事情怎么样了?”
“师父,该准备的东西,弟子都已准备妥当。李家村,弟子也去过了,并且拿到了那几名恶徒的生辰八字。据村里人所讲,三人是在同一晚暴毙的。死后便已悄悄出殡,究竟埋在哪里,是谁来帮忙出殡的,他们也说不出来。”
“哦哦...”听闻至此,陈半山不自觉的提高了声调,机械性的点了点头,摸着下巴,一脸凝重的思索起来。
见陈半山似乎在思考着问题,君凌天静静的站一旁,没有出声打扰。片刻后,陈半山出声问道:
“小天,那三具尸体的魂魄怎么说?”
“师父,弟子回来的时候又去了一趟慈竹林,发现之前弟子所贴的驱鬼符全不见了。而新坟上铺满了槐树枝,坟头上多了一根貌似避雷针的东西。”君凌天也不知道,这时代,这地方能不能听懂什么是避雷针,但没办法,那玩意就像是避雷针,君凌天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更恰当的词来形容,只好赌一把了。
“什么?...”听到君凌天说,坟头上多了一根貌似霹雷针的东西,陈半山忍不住拉高了嗓门,从床上站了起来。君凌天也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心里正暗想说错了话,又要穿帮的时候,却听陈半山沉重的说道:
“小天,那不是避雷针,为师所料不错的话,那应该是引雷针。”
“啊?引雷针?”君凌天在记忆里翻了半天终于找到相关的讯息,不确定的问道:
“师父,你的意思是说那是引雷来劈,令尸体尸变的引雷针?”
“不错,正是如此。”陈半山摸着下巴点点头,解释道:
“本来死尸变成僵尸以后,是惧怕雷电的。因为他们自身有了能量,再也承受不起雷电的冲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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