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醉情(1/2)
闹到快二更,花子贤与马成凌都已喝得快不省人事,被婢女们扶去休息。时之初仗着内力,逼出不少酒气,无事人一般。明夷的酒大半被他挡了,却还是要醉未醉,脚步迷乱,身上无力。
时之初扶她入屋,她见自下无人,更是来了劲儿,整个人挂在他脖子上:“我们两人再喝上几杯?”
他摇头苦笑:“我可不想又半夜给你收拾残局。”
她仰头一哼,推开窗子,手舞足蹈:“看月色刚好,你我不举杯向月,岂不是辜负这良辰美景?”
她朝着月亮,假扮狼吼,却似小狗咆哮一般,听得时之初忍俊不禁。
遥遥相对是马成凌所住那栋楼,也传来一声狼吼,住在他楼下客房的花子贤也是嚎叫应和。一时间,这院子里如同荒山野岭,引得那些收拾残局的婢女一个个便走边掩嘴而笑。
时之初搂住明夷的腰,硬是拽回床边坐着,将窗户关上,否则怕是这一晚都没得消停了,哄着:“喝酒容易,你先醒了酒我们再喝。”
明夷撅着嘴,说道:“我不怕疼!”
时之初不明白:“什么?”
“我不怕疼,你给我推穴。”明夷倔强地把腿抬起。
时之初哭笑不得,她倒是记得自己说那句怕她疼,可不知怎么理解成是她怕疼,白费了他怜惜照顾的心意。
看她一脸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神情,他也知继续纠缠不过浪费时间,干脆让她记住疼痛的感觉,以后再不敢倚仗着他能推穴而多喝。
“好,你躺下,我给你推穴,疼也要忍住,不能乱动。动了怕会伤及五脏六腑。疼得受不了就喊,我停手,不过你也别再闹着喝酒了。”他说得严重些,吓住她。
她像个乖巧的小学生,躺平了,解开外衫,双眼望天,一动不动。
他无奈摇了摇头,在她腹部取了穴位,手指还未用力,再提醒一声:“会痛,忍着。”
她视死如归模样,点头。
一指下去,如一打银针同时刺穴,虽无破皮流血的痛感,但穴位受到强烈刺激引的酸痛让她眼泪直流,手抓紧了床单,牙咬破了嘴唇,但就是忍着不出声。
他瞧着有些心疼:“不推了,睡吧,好不好?”
她倔强得把眼泪擦了擦,闭上眼:“不,继续,我能行。”
时之初拗不过,手上稍微轻了些,连取三个穴位,也不敢运功太久,饶是如此,明夷也痛到浑身要散架一般,眼泪完全止不住。
时之初放弃了:“好了,你感觉下,还有头晕吗?”
明夷支撑着坐起来,晃了晃脑袋:“没有。”
“我去给你取酒,少喝一点就睡。”他揉了揉她脑袋,出了门。
回来时,手拿一壶黄酒,热过,散出阵阵香气。
她其实并不嗜酒,执意如此,另有原因。
二人在窗边,看圆月清冷,手中暖酒馨香,眼前人有月色衬托有美酒加持,更如天人一般,看着就心动不已。
她舔了舔嘴唇:“其实我知道你是怕我疼,才不给我推穴。”
“哦?你还记得?那为何……”他神色迷茫。
“我也确实怕疼,可是,我就是想此刻与你单独喝一杯。”她微醺的眼闪烁如星。
他笑,如弯月倒悬:“原来夫人如此贪杯。”
她摇头,脸颊红云娇俏:“我不贪杯,我只贪你。都说酒后会乱性,你与我可是多日未曾乱过……”
她说着,饮尽杯中酒,手便往他身上去,爬上胸膛,指尖钻入衣襟之中,在弹性十足的胸肌上挑动。
他抓住她的手,低头便将她的唇吻住,将酒液吸吮过来,又吻到她耳垂:“想要,我都给。”
将她打横抱起,去往鸳鸯帐中,一夕共醉不需酒,半城春光**卿。
晏起,花子贤已被自家夫人接回武馆继续休息。而马成凌精神倒是不差,并无宿醉模样。
明夷昨夜既是疲累又是心满意足,马成凌那位娇矜的宁氏恰在院中休憩,见她来,嘴快:“看来明娘子昨夜逢甘霖,整个人都容光焕啊。”
明夷嫌她没分寸,皮笑肉不笑:“宁夫人果然经验老道,这都能看得出。”
宁氏吃她一句,心头恼火,还想再说,被马成凌喝了去:“没大没小,在这里聒噪什么!”
宁氏戏好,立刻梨花带雨,也不吵,只是委屈巴拉抚着肚子不言语,马成凌倒是最怕她这模样,掏了个金锭子出来:“给孩子压惊,都是我不好,言重了。”
宁氏果然便破涕为笑。明夷摇了摇头,看来这马成凌心知肚明,也并非被美色所惑,只是喜欢这种花钱就能安抚不用多费心的女人罢了。
时之初看这家务事,有些尴尬,催道:“时候不早了,不如我们这就去拜见石帮主?若再晚,恐不太礼貌。”
马成凌笑道:“也好。不过我那石大哥一向不拘小节,不会在意这些。”
明夷说道:“我知绫罗早一步便来扬州寻石帮主,我也想看看她,甚是挂念。”
马成凌惊奇道:“我却未听说有女子来寻石大哥,或许是石大哥金屋藏娇了?我们这就去看看。”
明夷心知绫罗昨日才到扬州,帮派中人自然未来得及知晓,却不点明,只当不知。
三人骑马前往,路程不远。上官的宅子也是闹中取静之所,沿湖占了一片大好春光。马成凌介绍说,这是上官老帮主的祖宅,虽占地不大,但居于灵秀之所,离上官家的田地也近。
石若山接掌后,虽然帮派势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