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睚眦必报(4/4)
>怎能忍?想来也实在是好笑,她的丈夫陆景行在婚姻生活中确实是对她处处讨好,可该利用的时候,不也是毫不留情?
无奈?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也好,无奈也罢都不想听,她只看事实。
就好似当老板的只看结果是一样的。
这日晚间凌晨一点二十三分四十七秒,女人伸手解决了第三瓶酒,而后清冷的眸子布满阴寒与决然,带着狠历与肃杀。
一切,都在这个漆黑的屋子里定夺下来。
这年,沈清二十四,陆景行二十九,夫妻二人如此年纪,又历经世态炎凉,一路走来,应当是且行且珍惜,格外珍惜这场婚姻的,但并非。
他们婚姻之间的小问题一直在如数上演,且行且珍惜?似乎从未上演过。
沈清年少时渴望得到关爱与宠爱,年幼时出现一个沈南风,她对人家上了心,而后被伤,一走就是七年之久。
成年后,她的丈夫是个惯会打温情牌的男人,宠溺她的时候恨不得能将天上星星都摘下来。
而当梦境破灭,她知晓,这一切都成了他伤害自己的铺垫。
她是半路婚姻的受害者,多年来如履薄冰,在苦,在难,都不曾流过一滴眼泪,2011年开年纸巾两个月,沈清却在这短短的两个月里流尽了所有眼泪,这些泪水,比她在国外那八年流的还多。
许多年之前,也正值二月天,那年,江城下了场大雪,足足下了整晚,第二日天亮时,窗外白茫茫一片,她因贪玩,跑出去与沈南风疯了一整日都不见归家,老爷子身旁伺候的管家与佣人找了她足足一整日都未果,晚间回时,迎着她的是老爷子扔过来的茶杯,以及站在冰天雪地里一站就是数小时,那时的她,尚且年幼,即便如此,她性子坚硬,绝不轻易掉眼泪。
可二十四岁这年,她受的这些委屈,足以写成一本厚厚的书籍供世人观赏。
无人知晓,在这个二月里,她的心里历程到底走的何其艰难。
从失望,到并肩作战,再到失望、绝望,心灰意冷,这个过程太过漫长。
她痛心疾首的时候恨不得能徒手将自己的心挖出来扔了。
可没有,她尚且还未有这个勇气。
2011年2月9日到现在,整整十一日过去,首都那场风云正在慢慢停歇,而此时,江城的正常风云正在酝酿着,思忖着怎样才能席卷全球。
此时的沈清就好似多年前,身处盛世时,章宜同她说,给人留条活路别把人逼死了。
她却头也不抬淡淡道;“他是死是活与我何干?我只看利益。”
二者重合在一起,却发现,到头来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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