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诗句(2/2)
祖母请安,听寿康宫的奴才议论的。”皇后的眼角挑了挑,伸手扶了扶额头:“格格是去行宫静养的,你们两个就别给本宫添乱了,你皇阿玛前日还说这几日政务繁忙,等过段日子闲下来了,便要好好考校你的功课,你还是多放点心思在学里罢,成天只想着玩。”
希琛又笑着凑上去皇后跟前闹了一回,混了一碗皇后娘娘的红枣莲子银耳羹来吃,直到天快要擦黑的时辰,才拉着希琨退下了。
两人走到了僻静处,希琛才低声问道:“大哥,你方才拉我作甚?”
希琨长长吐了一口气道:“皇额娘若是直到你跟着我去了延禧宫,必会不悦,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与其让皇额娘添堵,倒不如蒙混过去。”
希琛瘪瘪嘴:“看来这行宫是去不成了,你又成日只跟你那个哈哈珠子一处玩,我这孤家寡人看来只有‘无处话凄凉’了。”
希琨比希琛年长一岁,个头也高了一截,揉了揉他的头道:“别胡说!你先前不是说要看我那新得的紫玉嵌宝石柄匕首吗?现在去可好?”
希琛这才又雀跃了起来,跟在希琨后面去了阿哥所,希琛又吩咐人把毓庆宫的晚膳也摆到这边来,兄弟两人一处用了膳,又在院子里比划了一回前些日子跟那蒙古小王爷学的新招式,直到毓庆宫的嬷嬷来催了,希琛才准备回去。
希琨把弟弟送出了阿哥所,希琛走了一半,想起自己方才汗湿了衣裳,换了一身,便把腰带落在了希琨的住处,又折返回去要拿。
岂料希琨住处的门大开着,人却不知道又往哪里去了,希琛熟门熟路地进了门,在屋里找了一圈,没见着自己的腰带,反而看见希琛那匕首被他脱了鞘,扔在一边,下面还垫着一块手帕。
希琛记得自己走时,这匕首还好端端挂在墙上,一时有些疑惑,凑上前去看了一看,却见那雪白的手帕上用干练的瘦金体写了两句七言古诗,颇有几分笔力。
“大哥什么时候也干起这种小女儿家的事来了?”希琛笑着抽出那手帕,轻声就着屋子里的灯光把那两句诗读了出来,“临渊垂钓复怅惘,不见鲤鳞唯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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