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拼了(1/2)
御池庭面积8000平方米,以大水池为中心,池中布置有三个小岛,为一池三山格局,中岛名蓬莱岛,做成龟岛样式,有**石、龟尾石、龟足石,背上植松树以喻松龟祝寿,并置石灯笼。京都衘所是在平安时代遗址地建立的恢复性建筑,藤壶也是当年的遗物。
在京都皇宫内,还有莲池,碧波荡漾;秀丽的榉桥,新月当空;轩廊阵座,古色古香;迎春处可以赏春,御凉所可以避暑,“听雪”处可行茶道;御花殿是东宫居住之处;皇后殿是中宫皇后起居处;若宫、姬宫之殿则是皇子们的住处。也叫“南门”。
此时,玉藻前便漫步在紫宸殿前的南庭之中,这里也是整个御所中他感觉最熟悉的地方。
当年她与鸟羽天皇便在这里嬉戏过。
事实上,“玉藻”之名也是鸟羽天皇赐给她的,结果她便用到了现在。
“玉藻”本是鸟羽天皇最为宠爱的嫔妃,由于其天生丽质,甚至被誉为“自体内散发出光芒的贤德姬君”。也因此,天皇特赐名号,称为“玉藻”。
鸟羽天皇极其宠爱她,玉藻前也很享受这份宠爱,根本不想加害于他。但是她的血脉就决定了最后的悲剧。
她身怀上古大妖血脉,自然不是普通人类能够承受的。鸟羽天皇不会修行,每次与其交欢,自身精力就会被玉藻前自动吸走。久而久之,他患上怪病自然也是注定的了。
不过这一切本不会被人发现,鸟羽天皇在各种山珍海味大补精力之下,最多也就会早死几年而已。直到出现了那个男人,那个自己一眼便感到惊艳的男人。
他识破了自己,让她走向了逃亡之路。
渐渐的,看着熟悉的景物,玉藻前又卷入了千年前的回忆之中。
此时回到喧闹繁华的歌舞伎町,这座喧闹的不夜城还没意识到一直黑暗的手正要紧紧攥住他的喉咙。
汤屋店内,源义守正跟着蓝走向房间。
“你好,我叫源义守,昨天刚从华夏回来。”源义守罕见地主动向蓝打招呼。
“蓝。”蓝感觉到源义守略微靠近了些,于是立刻往外扯了几步拉开了距离。她只觉得回房间的这一段路现在却是显得如此之短,但是现在就能望见不远处房间灯光了。
蓝冷冰冰,腼腆羞涩的样子和其他那些放浪形骸,热情奔放的姑娘们大相径庭,但这也是打动源义守的一点。
源义守自己本身也是也是内向腼腆的性格,他的右手狠狠的在剑柄上摩擦了几下,仿佛腰中的剑能让他镇定下来,给与他勇气一般。
他深吸一口气,一个箭步,左手便牵住了蓝的小手。
蓝只感觉身子被电击了一下,刚想发作,脑海里便会响起了沈琅缺之前对他说的话。
“蓝,要镇定,你不能死,你不能死。”蓝这样自我安慰着,平复下本应该爆发的情绪。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就已经耗尽源义守毕生的勇气了。
他只感觉手心一凉,就像是握着一块冰凉的软玉,让他“小鹿乱撞”的内心也些许平复下来。
源义守羞红了脸,只沉浸莫大的喜悦之中,丝毫没有发觉蓝的异常。
终究还是到了房间门口,源义守率先坐在了榻榻米上的酒桌旁。
可是蓝却没有跟进来,他疑惑地望向门口,发现蓝仍旧伫立在原地,眼神中满是戒备。
源义守和善一笑,蓝拘谨的过分,甚至对自己还有淡淡的敌意,肯定是把自己想做“那种人”了。
不过蓝这么想也无可厚非,来这里的客人大多都是发泄享乐的,像源义守这样未经世事的处男倒反而罕见。
而更罕见的是蓝明明是个烟花女子,却反而比自己更加拘谨羞。
源义守不知道蓝的来历,但他也不在乎这些。
“不要害怕,陪我喝点酒,我就心满意足了。”源义守解释道。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蓝心想杵在门口也不是办法,便将信将疑地坐在了源义守的对面,为他斟了一杯酒。
抬头望见,远处的橱柜开了一条缝。蓝定睛一看,发现正是沈琅缺躲在橱柜里,全身贯注地看着这里。
看着沈琅缺那副反常的样子,蓝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沈琅缺此刻满脸黑线,心中正是千军万马,天人交战,什么时候自己沦落到躲在橱柜里偷窥他人的地步了?
那小妮子什么时候值得自己这么自贬身价了?
沈琅缺虽然不通武术,但从源义守的言行举止和腰间挂着的两把古朴名刀可以分析出来,如果是单纯对砍的话,估计对方一秒钟能砍死自己好几回。
即便源义守大发善心,外面的武藤知道自己破坏了他精心准备送给源义守的礼物,他和他手下整个日本黑道也是分分钟能把自己剁碎了喂鱼吃。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智商逆天又有什么用?
当然沈琅缺完全可以不让自己陷入这么窘迫危险的境地,智者最擅长的就是躲避凶险,他的大脑也是极其反对他这样干的,但却败给了他的心。
“不管了!拼了!生命之源,岂容他人鼾睡?就算是碰也碰不得!”沈琅缺难得的想丝毫不算计,盲目弱智地冲动一回。
他右手拿着一把木剑,左手里捏着几张道符,是今天他在汤屋库房里挑拣破烂,趁着极其有限的时间赶出来的,而且还是对目前状况最有用的几张符。
幸亏跟着那牛鼻子老道混的时候,更准确的说是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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