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唐 二千四百五十四章 半仙学艺(1/2)
猴子在旁闻讲,喜得他抓耳挠腮,眉花眼笑,忍不住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忽被祖师看见,叫猴子道:“你是谁家的,你在班中,怎么颠狂跃舞,不听我讲?”
半仙没有想到猴子突然间发作起来,也是吓了一跳,于是道:“不瞒祖师,这是我家的猴子,我这猴子自小通人性,虽是顽皮,可是却不敢造次。”
仙童道“它如此的胡闹,你说它不敢造次。”
半仙继续解释:“猴子诚心听讲,想来听到老师父妙音处,喜不自胜,故不觉作此踊跃之状。望师父恕罪!”
祖师道:“它不过是只猴子,它既识妙音,你可识得?”
半仙心想要是我说不识得,岂不是说我连一只猴子都不如了,于是道长便道:“我自然也是识得。”
祖师问道:“那你说说看,我讲得哪里妙?”
“自然是哪里都妙,特别是关于你说的道,这可是让人有无限的遐想,感觉大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可是越是艰难,过程就越是让人受益非浅,这样才能修出正果来。”
它不会说话,我就不难为它,那我问你,祖师对半仙道“既然你来了,我也不吝啬我的本事,只要你想学,我便是会教你,这是你与我的缘分,你今要从我学些甚么道?”
半仙:“但凭尊师教诲,只是有些道气儿,弟子便就学了。”
祖师道:“‘道’字门中有三百六十旁门,旁门皆有正果。不知你学那一门哩?”
半仙道:“凭祖师意思,小道我倾心听从。”人都是这般的狡猾,而且口是心非的,表面上说听祖师的意思,可是实际上半仙哪有这般的听话,哪会乖乖的听话。表面上说随便的人,其实最不随便了,看似听话,可是却又最不听话了。
祖师道:“我教你个‘术’字门中之道如何?”
半仙道:“术门之道怎么说?”
祖师道:“术字门中,乃是些请仙扶鸾,问卜揲蓍,能知趋吉避凶之理。”这便是道家的不传之法了,也是道家的核心之法,祖师先把这个说了出来,想必这东西对修道的人有很大的吸引力吧。
半仙道:“似这般可得长生么?”为何半仙要如此的回答,那是因为道家自古就追求长生不老的法门,就算是半仙他也逃不过道家的宿命,想要得到长生不老。
祖师道:“不能,不能!”
半仙心想,不能你说个屁啊,我是很专一的好不好,我想要的是长生之术,除此长生之术外,他再也没有别的想法。于是道:“不学,不学!”
“你刚才不是说,任凭祖师意思,小道我倾心听从,你现在怎么不听我的话了?”
“这个,这个,我只是想要学长生之术而已,并没有别的其它的想法。”
祖师又道:“那我教你‘流’字门中之道如何?”
半仙又问:“流字门中是甚义理?”
祖师道:“流字门中,乃是儒家、释家、道家、阴阳家、墨家、医家,或看经,或念佛,并朝真降圣之类。”
半仙一听,这个是什么玩意,这有什么好学的,你当我傻,这些东西谁会学啊。至少我是不会学的,我又用去治国平天下,我学这些东西做什么?他又问:“似这般可得长生么?”
祖师道:“若要长生,也似壁里安柱。”
半仙道:“师父,我是个老实人,不晓得打市语。怎么谓之‘壁里安柱’?”
祖师道:“人家盖房欲图坚固,将墙壁之间立一顶柱,有日大厦将颓,他必朽矣。”
半仙道:“据此说,也不长久。不学,不学!”
祖师道:“你不是说随便,我说了几个就没有你想学的吗?那我教你‘静’字门中之道如何?”
半仙道:“静字门中是甚正果?”
祖师道:“此是休粮守谷,清静无为,参禅打坐,戒语持斋,或睡功,或立功,并入定坐关之类。”
半仙道:“这般也能长生么?”
祖师道:“也似窑头土坯。”
半仙笑道:“师父果有些滴。一行说我不会打市语。怎么谓之‘窑头土坯’?”
祖师道:“就如那窑头上,造成砖瓦之坯,虽已成形,尚未经水火锻炼,一朝大雨滂沱,他必滥矣。”
半仙道:“也不长远。不学,不学!”
祖师道:“教你‘动’字门中之道如何?”
半仙道:“动门之道却又怎么?”
祖师道:“此是有为有作,采阴补阳,攀弓踏城弩,摩脐过气,用方炮制,烧茅打鼎,进红铅,炼秋石,并服妇乳之类。”
半仙道这不是劳动人民的营生么,自己本不是劳动人民,自然也不用再去学你这动门之道了。只怕是入了此道后,自己这辈子就成了劳碌的命,祸害了一生,如此这等道术,谁会去学,半仙问道:“似这等也得长生么?”
祖师道:“此欲长生,亦如水中捞月。”
半仙道:“师父又来了。怎么叫做‘水中捞月’?”
祖师道:“月在长空,水中有影,虽然看见,只是无捞摸处,到底只成空耳。”
半仙道:“也不学,不学!”
祖师闻言,咄的一声,跳下高台,手持戒尺,指定半仙道:“你这杂毛小道,这般不学,那般不学,还说自己随便,我看你挺不老实的吧,却待怎么?”
走上前,将半仙的脸上打了三下,倒背着手,走入里面,将中门关了,撇下大众而去。
“打人不打脸,就算是我做人很是讨厌,可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