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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分辨,看奴婢是哪一条冒犯了你,小少爷又是那一点不敬你这个嫡母,你这样为了外人欺负于她。”她有些怕穆春,说这里时,抬头看了穆春一眼,又说道:“不止是这一桩,上一次老爷在我屋里歇着,你半夜说你头风发作,非要夜里请老爷过去,害我着凉,受了风寒,又怎么说道?”
“前几日奴婢瞧着箱子里攒了一些好的布料,好心收捡了给你送过去,你立刻当着奴婢的脸扔了出来,又是什么意思?你若是看奴婢不顺眼,直接把奴婢发卖了便是,这一桩一桩一件一件羞辱人的事情,你倒是明着干啊,背地里埋汰人是怎么一回事?”
苏氏被她颠倒黑白的话气得面色涨红,想说什么辩解,她素来隐忍惯了,竟然说不出口。
想转身回屋,不与秦姨娘一般计较,偏秦姨娘一面说一面拉着她的衣袖,她挣脱几下挣脱不开。
“你胡说,三太太就是头风犯了,老爷去看看怎么样了?结发的夫妻还要经过你一个小妾的允许?”苏氏身边的丫鬟开头,气得脸色铁青:“还有,你那送的什么衣裳,都是过时了连你都不要穿的,竟上赶着过来给我们太太献殷勤,你打的什么好主意?无非是想惹我们太太生气,出手教训你,好教老爷心疼你……”
“你个贱丫头,伶牙俐齿倒是厉害了。”秦姨娘挥手一个耳光就打在她脸上,对苏氏说道:“三太太,你教养的好丫头,居然红口白牙污人清白,我这没法活了。”
她打了人还立刻往人身上泼脏水,哭天喊地起来。
苏氏头疼得不行,又心疼丫鬟,又恨秦姨娘嗄狡赖骗,情急之下,居然晕厥过去了。
“三太太,你这招用过好几次了,老爷根本不信了。”先前有几次,苏氏被她气得晕过去,穆文义关切了几次,发觉她动不动就眩晕,时日一久,也难免不耐烦,见怪不怪了。
丫鬟急忙扶住苏氏。
穆夏这才起身急匆匆冲下台阶,扑过去搂住苏氏,看了几眼,见她眉目紧闭,一时气愤,冲过去就要打秦姨娘。
秦姨娘正愁这段时间穆夏没有对自己动手,穆文义还夸她“懂事”了不少呢,此事见状,哪里还手软,居然摆出一副绝不还手的姿势,任由穆夏扑过来扇自己耳光。
穆夏的手已经落到了秦姨娘的脸上,忽然不知道怎么滴,她整个人往前一摔,就摔倒在秦姨娘身上,两个人一齐往后倒去,跌在地上滚成一团。
旁的人都围在苏氏身边,掐人中的掐人中,顺气的顺气,无暇顾及。
只听一声惨叫,众人回头一看,穆夏被秦姨娘压在身下,左侧面颊血淋淋的煞是吓人。
便有丫鬟凄厉一叫,苏氏本来悠悠转醒,看了一眼立刻又晕过去了。
变故只发生在一瞬间,穆春本以为穆夏是要打秦姨娘给苏氏出气的,没想到突然横生枝节,冒出这么一桩,吓得魂不附体,赶紧下来查看,又一迭声的叫人去请大夫。
顿时场面一片混乱,唯有秦姨娘呆呆坐在当场,神思惘然,似乎还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多久,苏氏和穆夏都被安顿妥当,大夫过来瞧了,只说伤口要好好养护,留不留疤暂时还无法定论。
苏氏知道了嚎啕大哭,又恨自己不该跟秦姨娘起冲突。
周氏自然也来了,问明原委,穆夏一句话不说,倒是秦姨娘站在外面,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大太太。不管奴婢是事情,是二小姐要打奴婢,奴婢都不敢还手。谁知道她打了奴婢不说,还拔下奴婢头上的簪子,要毁奴婢的容貌。奴婢实在是害怕,就将簪子死死挡住,谁知道那簪子尖就朝二小姐过去了,划伤了她的脸。这真的是意外,不管奴婢的事情,大太太,是二小姐故意陷害奴婢的。”
周氏本来没有太在意这些话,只是见她重复在外面说着,实在是恼火,冲出去对着她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一个正经的嫡出的小姐,为了陷害你不惜自毁容貌?你有什么可值得她如此自伤?”
秦姨娘鲜少见周氏发这么大的火,忍不住一阵瑟缩,片刻后冷静回到:“二小姐是见三太太不占理,怕老爷回来了责罚于她吧。”
周氏见她如此厚颜无耻,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穆春走到周氏身边,对秦姨娘说道:“姨娘且不要狡辩了,去屋里歇着吧,这事儿只有三叔回来了明断。”
“大太太不管?”秦姨娘有些惊讶,她以为周氏平素护着苏氏,定然是要趁穆文义不在家的时候,就立刻责罚了自己,以为苏氏和穆夏母女出气呢。
穆春见她窃喜的表情,暗道死到临头还不自知,冷峻着脸说道:“这是三叔的家务事,我娘自然不好管的。”
周氏看了穆春一眼,倒是觉得穆春说的有道理,此事可大可小。
若是穆夏脸上没留疤,不过是后宅琐事,她管一管也可以,处罚无非是扣月钱罚跪等。若是脸上留了疤,事关自己的女儿,穆文义定然是要亲自做主,看看怎么处置秦姨娘才好。
如此一想,就不再作声了。
下午,穆春看了看穆夏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与方之询说要在娘家留宿一夜。
方之询欲言又止,只是见她似乎十分担心穆夏,到底同意了。
晚间穆文义回来,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烦不胜烦,怒道:“夏儿不是最近挺懂事吗?怎么又闹起来?”
穆春一听便知道穆文义有所偏颇,忍不住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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