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真无情的扣六机器(1/2)
“曰本青少年热爱通过使用天鲲公司开发的《三国演义》等系列软件,来学习历史、地理和古汉语知识?”
整理出了这个结论的那一瞬间,刘琳琳的内心是极为震惊的。
这可是1987年呀,当时的国民不自信,还在一个比较高位的环境下。
当时公知如果想跟后世的公众号自媒体那样,贪图博眼球,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写一些诸如《丑陋的xx人》这样的文章来骗点击,然后大谈特谈曰本人的国民素质有多高、他们从小夏令营对孩子的教育就多严厉,所以曰本这个民族进步快、强大……
当然了,也不仅限于吹捧曰本人,你要是吹捧德国人的油纸包,那也是能骗到不少点击的。总之就是要说外国人严谨、有素质、重视教育。
至于“平成渣宅”该是什么样的,对不起,如今还是昭和末年呢,国内媒体不知道。
可事实上,谁都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平成渣宅们也不是一夜练成的,谁说昭和末年就不能有一些很丧的草食男?
只要一个文明的房价涨到买不起,丧和草食男都是自然而然出现的。80年代中后期曰本的房价已经够高了,所以低yu社会和得过且过也就出现了,这和平不平成没关系。
当然后世有些人或许会拿历史书上的材料套,说“曰本人边渣宅是因为房产泡沫崩了之后才宅的,才无欲无求的”。
但这种观点在顾骜看来,只是粉饰了一个时间差好了——用常识观察一下,后世中国有多少年轻人用丧、佛系、吊丝……等等标签自居,就知道这东西跟崩不崩没关系。
只要房价高,哪怕不崩,人们就已经开始低yu了。
在中国,后世普遍不低yu的是70后{这里指刚成年就进入城市的那批70后,或者大城市土著70后,农民和民工比较难统计},因为这批人读大学都基本上是95前后了,毕业后赶上20世纪末踏上工作,混得不太次总能赶上房价暴涨潮之前给个首付先把红利占住,所以他们当然是热爱人生的。
80后、90后里,不能说都没有狼性,但比例肯定是比那些靠自己能拼出房的代际要低。
国内媒体只是太闭塞了,还来不及反应到曰本社会的底层变动,也就不知道曰本年轻人已经开始被房价逼得自暴自弃这一转变,更接受不了为什么会有大批量的曰本年轻人崇拜中国的娱乐产品。
顾骜显然为新华系的媒体同志们,首次打开了一个新的视角。
“这有什么问题么?曰本人虽然历史上跟我国发生过不少冲突,但他们在文化上还是比较认同中国古代的成就的。他们喜欢用国产的文化产品来学习、娱乐,这是很正常的。”
一番解说之后,顾骜摆出一副理所当然、如是总结道。
似乎在他看来,曰本人崇拜中国古代文化产品,完全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嘶……”刘琳琳和其他几个本省分社的同志,闻言都不由自主倒抽了一口凉气。
刘琳琳强迫自己冷静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定量分析地问:“顾总,您说的这些……确实有些匪夷所思。我感情上是愿意相信这一切的,可您也知道,我们写文章不比那些文艺评论杂志,我们是负责任的新闻社,必须确保有第一手证据——您能不能给我们一些支持这个说法的数据呢?”
“数据?你要什么数据?文化渗透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怎么可能有数据。”顾骜轻松地反问。
一旁本地分社的吴社长想了想,打圆场说:“刘同志应该是想问诸如天鲲学习机和其他相关软件在曰本市场的销量吧?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把国内的有关数据拿来对比一下,应该更能说明问题。”
顾骜这才觉得问题回答起来有些操作性了,于是点头说道:“原来你们觉得销量就能等同于文化渗透率了,那倒是可以给你们——不过我要提醒你们一句,这两个数据完全是两码事。
因为买了东西的,并不一定都是真心爱学习的,有可能那些曰本人只是我个人的脑残粉呢,他们只要是看到任何一款我顾骜出品的东西,都会无脑买买买。
而也许买回家之后,就丢在那儿吃灰了。作为一种炫耀的社交谈资、跟同学们聊天的时候炫一炫他家有天鲲的《三国演义》卡带。人家都花钱买了游戏了,凭什么还要花时间去玩呢?”
“已经花钱买了游戏了、为什么还要花时间去玩?”
这句惊人之语,再次让刘琳琳和吴社长都目瞪狗呆。
尼玛世界上还有这样浪费钱的玩家的吗?曰本人是不是钱多得烧包了?
还是说,顾骜已经自恋臭屁到这种程度,认为曰本年轻人已经以收藏顾骜出品的一切精品,作为社交货币了?
当然,这里只是类比,事实上,以刘琳琳和吴社长的见识,他们脑中的词典压根还没有“社交货币”这个词汇。
就在他们消化震惊于顾骜最后几句话时,顾骜已经打了一个响指,把秘书李弱彤喊进来,低声吩咐了几句。没几分钟后,李弱彤就拿着一个文件夹回来了。
顾骜也就指着报表说:“这儿的数据绝对都是真实的,到时候你们可以再去财务报表上查询——你看,整个1986财年,天鲲的学习机、游戏机,在中国大陆的总销量是70多万台。而在曰本市场的总销量是215万台,曰本销量是中国区的三倍。
同时,《三国演义》这份‘学习软件’卡带在中国区的销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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