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XX 知道与不知道(1/3)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到了10月末。开学以后的第一科考试也突然灾难般的降临了。
这么早就期末考试,这有些超出了田灼的认知范围。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还没上过几堂这个科目的课呢。按照惯性思维,他还以为至少要等到12月或明年1月才会考试。
在考试前的最后一堂课上,老师一本正经地告诉同学们,她不知道考点是什么。
我勒个去呀!您是教这门课的老师,您都不知道考点是什么,那我们上哪儿知道去啊?
看到在座的同学们骚动起来,老师也对自己的话做出了解释。她说:“从前总有同学问我考点是什么。我就好心给他们划出了我觉得会考的知识点。结果,有一次,我划的地方没有考到,碰巧有个同学那次挂科了。后来,那个同学就说是因为把时间都用在背我划的考点上而忽略了真正的考点。我的好心,就换来了同学的抱怨。所以,以后谁都别问我考点是什么。我不知道考点是什么。整本书都是考点。你们把整本书都掌握了,考试肯定能过。”
按理说吧,这老师说的也没毛病。如果换成田灼遭遇相同的事情,可能也会有相同的想法和做法。但话说回来,您是不用背锅了,我们tm怎么办啊?从小到大,我们接受的教育都是如何对付考试。考试才是我们的敌人,老师应该是我们的战友,是我们的指引者。初中老师和高中老师,一天到晚研究的都是中考会考什么知识点和高考会考什么知识点,或者研究会考什么类型的题目,出题老师会设置什么样的陷阱,我们该如何应对。
结果,田灼上大学后遇到的第一科考试,任课老师告诉同学们整本书都是考点。您老是不是没搞明白谁和谁是一边的呀?咱们是不是一伙的?难道说,同学们才是您的敌人?
以前,田灼总觉得自己的高中老师可恶。他的高中老师的确可恶,教学死板,不懂得因材施教,不给学生留下自由施展才智的空间。搞得那时候上课跟军训一样,所有同学都是按照一个模子塑造。
但现在,田灼觉得他的大学老师也够奇葩的。别说因材施教了,您连教都没教。如果说因为之前的遭遇,您不愿意划出考点,那没关系,大家都可以理解。但这种事情,您tm早说啊?都已经快考试了,您告诉我们没有重点?
为了应付考试,这两天田灼连游戏都顾不上了。幸好这个月团子已经归队,田灼和于宽的几个号大多时间都丢给了团子来开。
即将考试的这门课,是田灼本学期所有课程里书最厚的一门。田灼现在一天到晚都带着这本书,上什么课都在看它。只可惜,前半学期田灼都没怎么用功,课后时间又基本都用来玩游戏了;现在开始复习,进展实在有些慢。复习了一周时间,他才看完了半本书,对其中的知识点也只是一知半解。详细之处,他根本背诵不出。
没办法,到了最后一天,田灼和很多同学一样,选择到自习室通宵复习。其实在上大学以前,田灼对通宵复习根本不屑一顾;因为以前决定他成绩好坏的更多是考试时的临场状态,而不是对知识掌握的程度。说白了,知识一共就那么点知识,谁都能掌握。考试考的是什么?考的主要是考生们的眼力和熟练程度。谁能最快看出考题中的陷阱,并熟练写出答案,谁的成绩就高;谁看错了题,或者因为不熟练答得不够完整,谁的成绩相对就差。考试不是用难度来区分考生,而是用熟练度;那么选择的目标也不是谁的脑力更好,而是谁更用心。
田灼从小到大,在各种关键的考试中,总成绩从来没考过班级第一。他就属于不用心的那种人。他的爱好很多。各种棋牌桌游,各种单机和网游,甚至文艺体育方面,他都兴趣浓厚。他这种人,和班里那些机器人一起考试,能考第一就怪了。更何况,高中的最后一年,他还在水果战队担任主指挥。每到周末,他的时间都消耗在了研究战术和比赛上了。他和于宽能考上现在的k大,都已经算是奇迹了。
当两人来到通宵自习室,看到其他同学桌子上那一沓复习资料和装订在一起的往届考题时,二人全都懵逼在了原地。
“卧槽?咱们老师发过这些资料吗?”于宽小声向田灼问道。
“绝对没有!”田灼万分肯定。
“那他们的复习资料都是从哪儿来的?”于宽又问。
“我想,可能是老乡会或者亲戚朋友那里得来的吧。”田灼猜测道。
“不至于吧?他们怎么好像每个人都有?难道就咱俩没个老乡亲戚啥的?”于宽问。
“嗯……咱这大学吧,虽然也算得上国家重点,但它一点都不出名。就咱们这个系,在咱们省每届才招一两个人。我打听过了,这届全省就咱们俩。就这,还没人愿意报呢!k大的分数线在咱们省,比不是重点的l大都要低,比一本分数线才高了不到20分。你说,这么冷门的大学,咱俩能有什么靠谱的关系可找?”田灼分析道。
“我去!那不是糟了个糕了?这么晚了,复印都找不到地方。人家自己还要复习,肯定不会借给我们的。我觉得就咱俩拿着厚厚一本书在看,感觉很傻。”于宽道。
其实田灼此时已经感觉到不妙了。但他不是轻言放弃的人。所以,他没有干脆回宿舍睡觉,而是依然继续在自习室复习到了考试之前一个小时。
考试是在早上八点。田灼和于宽一起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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