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向天再借二十年(2/4)
书实所处的东汉末,也依然没有形成如同现代象棋那样形式的游戏方式,棋类游戏的老大依旧无可动摇的是围棋。李书实上辈子玩象棋不过是臭棋篓子一只,围棋倒是挺喜欢看但也就那么个水平,可是却并不意味着他无法“发明”出象棋这种游戏方式,更别说他还在远征西域的时候在波调那里见到过一种名为恰图兰卡的类似于原始国际象棋的棋类游戏,更是底气十足。
当然,为了彰显自己内心中那一点小小的“自尊心”。李书实并没有完全照搬中国象棋的全部形制规则——虽然是这么说,但他也仅仅只是将中国象棋中原本叫做“士”的棋子改成了“卫”,然后将原本的“象”改成了“士”,另外便是引入了国际象棋的规则。那就是当过河的卒子到达底线的时候,就能升格为车马炮三种棋子中的一种,算是给防御方增加了些难度。
如果说围棋的很多东西更趋近于战略上的交锋,那么象棋则更趋近于战术上的争胜,虽然李书实所“创造出”的这个游戏因为他自身的臭棋篓子属性反而成为了被人嘲笑的地方。但是这并未阻挡这种游戏就如同另一个位面的历史上其应有的地位那般,迅速成为这个缺乏娱乐节目的时代很多人茶余饭后休闲的一种方式。
至于那些军校中的学生,虽然也很喜欢这种游戏,但却并未将其上升到多么高的高度,最多只是认为这样的东西有利于他们锻炼自己的思维能力,但并不能完全帮助他们赢得战争。
好吧,这个世界奉行的是即时战略游戏,如果真的是回合制的游戏,或许会更加重要一些?
“呼,这一盘看样子应该是我赢了吧。”
“嘿嘿。小滑头这一盘下得不错,要是你再晚一步,我的卒子就能晋升,到时候谁胜谁负可就不好说了哟。不过这也是战场的法则,更是人生的法则,有的时候就差那么一步。”
“义父这是在感慨什么么?”
“能感慨什么?教主走了,我的心也死了。李州牧做得不错,虽然他的想法和教主差别很大,但是至少我觉得她做得不错,就算让他这样的人当皇帝我也不会讨厌。或许如果当初是他当皇帝的话。不论是我,还是教主,应该都不会考虑造反这种事情了吧。”
“是啊,义父这句话孩儿是绝对赞同的。这明明风里来雨里去的挺辛苦,可是义父您是身体也胖了,娇妻美妾也娶了不少,现在就连孩子都有了好几个,生活只怕是乐无边了吧。”
“嘿嘿,忙忙碌碌大半生。其实回想回想不是为了什么理想,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吃口饭,然后能吃口好饭。理想什么的离我太远,那是教主和李州牧他们要考虑的事情,反正我就只知道教主是好人,跟着好人走总是不会吃亏的。李州牧大概也是一个好人,所以你小子跟着他走总也是不错的,若是能当个千户侯万户侯什么的,我以后见了熟人不也能夸耀一下,看我张牛角这一辈子虽然没啥大本事,但是看人挺准,收了飞燕这么个孩子。”
“义父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如果由您来当这个太守,一定比我这个不成器的孩子做得好。”
“好啦好啦,咱们爷俩间就别学着那些个当官的推来推去,那叫什么来着……虚伪,对,太虚伪了。好啦,再陪我下三盘棋,然后跟着我去看看这一次都带回来了什么好东西。”
于是,屋内又再一次响起了噼里啪啦棋子与桌面、棋子撞击的声音。
张牛角,张角的远房亲戚,太平道冀北大方,张角的绝对亲信部下,也曾是黄巾军中仅次于“三公将军”和有着相当于副教主级别的马元义之后最具影响力的一位大方。
可是如今,在黄巾起义已经彻底失败后的现在,已经脱去征衣的他却成为了一名游走于边塞的大商人,既是促进了中原地区与边塞之间的贸易和文化交流,同时也将边塞地区甚至更远地区胡人的种种动向告知给自己的义子张燕,让其能够更准确的把握草原上的种种变化。
不论是之前在云中和上郡,还是现在在金城,张牛角似乎都能很快在当地重新建立起各种渠道,甚至不需要多少次接触,张牛角便能够让那些胡人将他引为座上宾客,以礼相待,而后便是兄弟相称,从此张牛角所操控的商队不但在草原上少了很多麻烦,还多了很多消息渠道。
在这一点上,就算是觉得自己已经很优秀了的张燕。也一直都很是啧啧称奇。
对于张燕每一次好奇的询问,张牛角的回答总是一样的:
“这都是教主大人的遗泽。我没有读过书,所以也只能学着教主大人曾经用过的方法而已。”
这样的回答张燕自然是不相信的,但是对于自己义子的不解。张牛角却只是淡然一笑。
因为,这真的不是他故意推诿隐藏,而的的确确是他内心的真情实感,肺腑之言。
就好像张牛角所说的那样,他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户家。主要的工作便是下田种地,当然也会通过给地主家或者成立的富商做短工赚钱补贴家用。也曾经作为代替地主家子弟去边塞服良家子徭役,虽然只是戍卒,但多少也懂了不少军事常识,甚至还参与了几场小规模的战斗,而这也算是张牛角平淡的人生之路前半段中为数不多可以称得上“不太一样”的风景。
而改变他人生轨迹的那个人,自然便是张角。
说起来因为去过边塞打过仗,也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