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突遭伏击(2/3)
并州军。白马义从的凶名彻底震撼飞熊军和并州狼骑,可是一切的一切却最终化为泡影。否则以公孙瓒的强硬又怎么可能仅仅是付出了那么一点代价便退回幽州老家。不是他的胆量不够,而是他实在是不敢将自己手上的最后一点种子拼光!
这是公孙瓒的无奈,而作为公孙瓒最为倚重的左右手,公孙越又怎么可能不清楚呢。
所以,想要为公孙瓒分忧的公孙越更想打下这冀州的富饶之地,以便于其中获得足够多的物资和财富,而有了这些,再加上来自幽州苦寒之地的兵员。公孙瓒军的实力才真正达到有资格去角逐这纷乱的天下之中埋藏着的汉王朝已经失去的权柄。
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繁华的博陵,公孙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里,因为他同样非常清楚——如果想要让公孙瓒成为冀州的统治者,那么那个袁绍将会是他大兄最大的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敌人。哪怕公孙越并不清楚袁绍的能量到底有多少,但他很清楚绝不是公孙瓒所能比得了的。
越过博陵郡中最大的一条河流潴龙河继续向南,就到达了博陵崔氏宗族聚集地安平县。之后一路向东,就将会进入到此次伪装成冀州军的公孙瓒军打算伏击袁绍军的预定地点——位于河间国南部的一片广袤区域。
与群山密布山峦起伏的幽州不同的是,这里放眼望去很少能够看到什么太大起伏的地形。可以说放眼望去基本上都是地势较为平坦的平原地形。
可是,如果你认为因此这里就将成为骑兵们最为喜爱的战场,只要他们愿意就可以撒开蹄子从东到西畅快的跑上三圈的话,那你可就大错特错超级错了。
“我说有完没完了啊,为什么才过去这么一阵工夫,我们就已经趟过了一条大河,四条小河和七条小溪,哪怕坐在马背上我都已经感觉自己浑身都湿漉漉的啊!”
这是来自右北平北方俊靡县边塞的一名士兵,虽说现在已经二十三岁的他却有着七八年的从军经历,算得上一位不折不扣的老兵。但是在这样一支队伍里,却也还算得上年轻人。
毕竟虽说并非白马义从这样的精锐,但是考虑到袁绍麾下兵士的战斗力,公孙瓒倒也没有拿出什么新兵或者老弱病残来坑公孙越这位自己信重的部下,所以这支部队论起战斗力来也绝对可以算得上公孙瓒手下排名靠前的存在。
只是就算这样,这位年轻的老兵依然对部队这段时间的行军感到极其的不适应,对于他而言,他更喜欢幽州的山地丘陵以及那坚硬的岩石路,而不是现在这样松软的泥土以及时不时便会遇到的更加松软的河滩甚至是泥沼与浅滩。
“你小子真是太没见识了,你要是见过辽西的那些草甸、河沼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这里虽然大大小小的河流不算少。不过都是田地,倒是不需要担心一不小心陷进去。如果你要是走过辽西南边的草丛毛道,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道路难行’了。那地方,啧啧啧。夏天一场雨就能引发山洪将道路阻塞,到了冬天听说会有齐腰深的积雪……”
接过话茬的人是一位来自辽西郡年近四旬的老兵,虽然职位上仅仅是个普通的伍长,并没有什么太过人的身手和军功,但是论起见识来终归还是比这些年轻人多了一些时间的积淀。
“不要吓唬人家小孩子,说得这么恐怖。就好像你走过多少次似的。”
“我可不是小孩子,去年入冬前的战斗中我还亲手杀了五个入寇的乌丸人呢。”
“哈哈,五个人算什么,老子不但杀了六个乌丸人,而且其中还有一个十夫长呢。”
“嘁!十夫长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可是砍过三个十夫长的脑袋,而且还帮助公孙达大人斩杀了一个乌丸部落的萨满和百夫长,否则老子怎么可能在这里还能当上你们的什长。”
于是,原本对于行军路线的牢骚变成了对于个人武勇和功绩的比拼,楼彻底歪到无边无际。
不过不管如何的歪楼,但是这些来自幽州中部的汉子们对这里的地形的不适应却是不争的事实,哪怕他们其实并非第一次踏上这里的土地。
这里的土地非常肥沃,因为黄河这条母亲河就好像其性别一样滋润大地万物的同时也经常会闹一些小脾气,不断在广袤的中原大地上来回打滚卖萌,虽说因为身型巨大的缘故这样的卖萌举动经常会误伤无数,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也正是这样的卖萌举动才有了中原的美丽富饶。
当然了,正好想在地上打滚卖萌总会让地毯变得皱皱巴巴一样,滚来滚去的黄河女士每一次离开总是会为“地毯”上留下大量的“褶皱”——那些湖泊、沼泽以及河川不断地提醒着所有人这里曾经的历史和遭遇。
这些痕迹有的时候会在人类的不断啃噬下以及炙热的天候下逐渐消失,但是因为冀州最近几年雨水偏多而且人口密度下降的缘故,这里那并不亚于江南水乡一般的水网依然大部分被保留了下来——尤其是在这雨水丰沛的夏日。更是让河道变得宽阔而深邃。
公孙越曾经询问过附近的乡民,他很想知道这一带到底会有多少条河流,只是让他感到吃惊的是,经过层层累加再排除之后。他赫然发现从博陵到河间这并不算广阔的区域内,长度超过十数里的河流竟然超过百条,而且因为雨季来临的缘故,这个数字或许还会有所增加。
宽阔而又湍急的河流,以及河岸两边那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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