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这章很重要(4/6)
南景尘,之前不是传说你有隐疾吗?甚至还断袖小太监,你还祸害我司徒七的儿子!不杀你,我如何对得起龙岚!”南景尘:“……”
面对司徒七的攻击,南景尘有些顾忌,只能防守。
简兮扶额,看着暴脾气的司徒七,出声说道:“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我就是被断袖的小太监。”
这话音一落,司徒七身子立即一顿,停下手来,僵硬的转过身去看着床榻上的简兮,突然一口气没提上来,俩眼一翻,竟然就这样直直地倒了下去,吓得司徒宁赶紧去搀扶……
自个儿子流落在外十四年,被南景尘祸害了还不说,居然还成了太监……。
……
司徒宁有些吃力的背着司徒七离去,还不忘回头看了简兮一眼,眼神里满是复杂之意。
简兮眨巴眨巴眼眸,满脸的无辜。
南景尘坐在榻前,突然将简兮揽入怀中,温柔出声:“没想到你受了那么多苦,本王应该再早些遇见认识你才是。”
简兮忍俊不禁,失笑出声:“如果我告诉你我刚才都是瞎掰的,你会不会打我?”
南景尘:“……”
刚才简兮那忧伤的样子,说得他都心疼的想哭了,结果你特么在逗我?
简兮有些尴尬地抽了抽嘴角,眼神乱飘:“那个……咳咳,凤烬故意留下手握重病的齐天将军司徒七,就是知道他忠心,他日就算想要翻盘拿回兼容王位也轻而易举。既然……我长得那么那么像他的夫人,不能白瞎我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啊!这样的话,就算凤烬现在就回来,因为我这个‘儿子’,司徒七多少会有些犹豫为难吧!”
“那刚才都滴血认亲了!”
“靠滴血就来认血缘关系简直就是扯淡,基本上只要血型相近的就能融合,大概那司徒七跟我一样是a型血吧!”
南景尘眉头一蹙,不懂简兮口中所说的‘a型血’是什么意思,他出声问道:“那你的真实身份呢?你的爹娘呢?”
简兮有些烦躁地饶了绕头,解释道:“在第一次御花园遇到你之前的那个晚上,我落过水,在地牢中跟你说失忆了,这是真的。我真的对以前的事,比如我家在哪?我爹娘是谁?我这十四年前是怎么过的,我都不记得了。”
简兮在说这段话的时候,根本不敢阁主的身份她现在可以很轻易的和盘托出,但你要怎么跟一个古代人解释她是来自未来的?
信不信是一回事,她只是不想生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南景尘看着简兮,没有出声,只是将其按压,让简兮睡下,为其盖好被子,随即出声说道:“好好休息下,什么都不用想,晚膳本王会回来陪你吃——”
简兮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即闭上了双眸。
简兮一睡着,南景尘便掐灭了大殿中多余的烛火,同时自言自语地出声说道:“司徒七也不是什么愚笨之人,简兮为了稳住拉拢司徒七而编谎,若是司徒七有心想要去查,定会起疑,你现在就让横元的狄缚制造简兮那十四年前的过往,尤其是要让司徒七知道,她的娘亲就是一个叫龙岚的女子。”
若是让司徒七知道简兮在说谎,怕是会因此针对记恨上她。
话音一落,烛台上最后一只烛光也掐灭了,寝殿之中顿时昏暗了不少,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床榻的所在,随即黑袍一动,离开了寝殿。
……
兼容云台上的古德寺。
古德寺已经存有上百年的历史,因久经失修,寺庙寒掺,故此香客并不多,倒也落得个清净。
一身佛袍的戒七轻晃动的手中的扫把,将地上的枯叶扫成一堆,随后装进箥箕中……
树上的乐吟一身嫩黄色衣裳,三千发丝扎成了利落的马尾,仅用一根黄色发带紧束,显得干脆。
双腿随性的一前一后的摆动,一双眸子低垂,看着那树下清扫落叶的戒七,难得安静。
午时,戒七跟几个年老的和尚一起用膳,膳食很简单,一碗清粥白水,碟里的是院子里自己种的青菜,也仅仅只是用开水烫了一下,无味枯乏。
对面屋顶上的乐吟手里拿着油纸包着的烧鸡,一把扯下一个鸡腿,大快朵颐,吃得好不欢快。
午膳后,老和尚要打坐午休,戒七提着一桶泔水去院子里浇菜,前些日子又新撒了一些菜种,得好好照养施肥,不然他们这个冬天可能就难过了。
乐吟蹲在不远处的草丛中,嘴里嚼着枯黄的杂草,视线从来就没离开过那忙碌的身影。
晚膳前,戒七在佛前敲着木鱼念着佛经,佛像后的乐吟靠在掉漆的金身睡得迷迷糊糊……
月上梢头,戒七将洗澡水泼了出来,窗前的一个身影慌忙的迅速闪过,躲在墙的一侧呼吸紧张……
子时,当周围都陷入沉静时,戒七所在的房顶上躺着一抹身影,直直地看着高空之中的弯月,尽管寒风瑟瑟,却有几分惬意。
只是睡下的戒七听到一声物体落地的声响,同时还带着一声痛呼声,他几乎想都没想,连忙掀开被褥起身打开了房门——
一开门便看到了卷缩着摸着自己臀部和腰的乐吟,想必是睡得太沉了,从屋顶上滚了下来……
乐吟一看到突然开门的戒七,嘴角尴尬地抽了抽,呵呵笑道:“那个…。晚上好,今天晚上的月亮真不错,呵呵!”
戒七抬眸,顺着乐吟的话看向那高空,却发现那前半夜还高挂的弯月,此刻已经不知躲哪去了。
乐吟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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