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米 你是我太太,你不去谁去?(2/3)
气了?没等一会儿,路轻浅继续说,“啧啧,你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将人给辞了,人家心里当然会不满。”
况且,退一万步来说,要是季惜如回去什么都不说的话,那她那个在学校好好学习的高材生弟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跟她有关的?
这点,路轻浅不相信郁衶堔不清楚。
此时,郁衶堔略微粗糙的手指在脸上滑过,跟着她的语气啧啧了两声,“随口说两句你就要生气,那就随便你吧,吃饭去。”
吃饭就吃饭,但路轻浅不明白这男人需要来个华丽的公主抱将她抱到餐厅是怎么回事。
路轻浅吃了一碗饭,还喝了一碗汤,当然,郁衶堔很有眼色地去厨房给她切了水果,当路轻浅用牙签戳了一块苹果放进自己嘴里时,说,“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对你改观什么了,不存在的,郁衶堔。”
然而,男人大掌很温柔地在她头上揉了揉,才说,“不改观就不改观吧,那我们一直这样。”
一直这样是哪样?
这样的状态是:两个人没离婚,还他妈莫名奇妙地感情有点好转的状态?
这样的状态是:她这半个月以来的坚持没起任何作用,反而还让他重新爬上了她的床将她翻来覆去地吃了个遍?
路轻浅觉得,时间啊,你他妈还是倒回到半个多月前吧,虽然两人依旧没离婚,可她挨的艹少一点。
……
路轻浅没想到的是,季惜如并没有死心,第二天找到了她的酒吧去。
听到林鹿说有个女人找她,路轻浅还没问是谁,林鹿就说她姓季。
季惜如没跟她绕圈子,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在桌面上,看着她就说,“这里一共是十一万,我为季昀所做的事情跟你道歉,他学业耽搁不得,先谢谢郁太太了。”
一连串的话讲出来都不带停顿的。
路轻浅低头将视线朝桌面上那张卡看去,密码就贴在了上面,她眉毛微扬,搁在桌面上的那只手,手指轻轻扣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响声。
“不过关几天而已,钱我就不要了。”
“郁太太,”季惜如压着嗓音,盯着路轻浅,“何必这么咬着不放?”
路轻浅收回手指,盯着她那张卡,笑了笑,“哦,既然这样么,那你这么点儿钱怎么够?以为刚刚赔了我店里的东西就够了么?”
季惜如只是一个打工的,说有钱自然不可能太有钱。
“你要多少?”她问。
“我也不缺钱,你难道看不出来么?我并不想放了你弟弟,他不是说你是因为我被辞了的么。”
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指狠狠攥了攥,季惜如脸上维持着的情绪有了点点皲裂的痕迹,看着路轻浅,“我已经跟他解释清楚了,是他没弄清楚情况。”
路轻浅还是不退让,“那我也不想放,你走吧,现在不想看到你。”
“你要怎样才肯放了他?”
女儿抿着唇笑的不动声色,酒吧低调却奢华的灯光打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超尘的气质,“说实话,我不知道。”
不知道,但也不想放,就是这么个心理。
季惜如咬了一下牙齿,“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太欺人太甚么?我明明什么事情都没做,就跟郁总出去那几次,被媒体捕风捉影了,你到底有什么不满的?”
“所以还不够?连郁衶堔他妈都觉得你给她当儿媳妇儿比我好,你觉得问题还不够大?”
路轻浅跟着就冷笑。
其实她也不是在意这个,只是偶尔想到,仍旧会觉得很膈应。
她嫁这个男人才多久,怎么就爹不疼娘不爱的呢?
“假设真的有这种事,那也只能是郁太太你的问题。”
闻言,路轻浅身体轻轻一顿,抬手撩了撩长发,眯起眼睛笑,“哦就算我问题很大,但郁衶堔就是不肯离婚啊,你看,你在他身边那么多年还不是被辞了?”
……
身后有人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跟着就在她旁边坐下,抓过路轻浅面前的酒狠狠地喝了一口,道,“我还以为会擦出什么火花呢,没想到人家就这么走了。”
路轻浅看着许欢颜这么一大口地将自己面前的红酒给喝了一大半,心脏骤疼,“你喜欢这么喝我建议你去找酒保直接给你倒杯啤酒,你对瓶吹都没关系。”
这可是红酒诶,怎么能经得起她这种喝法?
许欢颜倒是不介意,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门口的方向,仿佛闲聊一般地问,“你跟郁衶堔,到底怎么打算的?这个婚到底还离不离了?”
谈到这个问题,路轻浅大腿根部就一阵疼,她嘶了声,“你现在别跟我说这个事情,一说我下面疼。”
“……”
“我就当你是在开玩笑。”好友许欢颜嘴角抽了抽。
路轻浅伸手轻轻地摩挲着光滑的高脚杯杯口,很认真又很气急败坏地道,“我开什么玩笑,我现在一跟他提这个问题我就要被拖到床上给他翻来覆去的弄,光是想想我就心理阴影了。”
许欢颜看了她一眼,有些嫌弃,“你怎么就能这么怂?”
“这不是怂不怂的问题,除非我往枕头底下藏把刀,否则我永远都不是那男人的对手,妈的,太他妈不知道心疼人了。”
语罢,路轻浅将杯子里剩余的酒量洗漱给喝进口中,丝毫没有犹豫。
许欢颜,“……”
“那你到底是为什么要离婚?”
路轻浅微微眯了眼睛,望着大厅某一处,“过不下去就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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