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章 放长线钓大鱼(5/6)
,她将军府的女儿的亲事还劳这些外人来操心么?之前老太太插手倒也能说得过去,可这几位叔父是吃多了?自家不还有孙女儿没出阁么?怎么有脸管别人家的女儿嫁不嫁?真是给极品跪了!
上将军气定神怡,一幅理直气壮的样子:“大嫂,你把母亲气成这样了,母亲都没有怨过一句,可母亲这么一点心愿你都不愿了么?要是大哥还在世,又岂能让你如此不敬母亲?更何况,母亲也说了,那两户也是百里挑一的好人家,你怎么就是不为孩子们想一想?”
这话说的极重,已是在指责将军夫人不尊长不爱幼,将军夫人气得眼圈发红,可又不知如何反驳,正要掉泪,华青弦便倚了过去,紧紧握住了将军夫人的手。回眸,她眼底的神色极尽清冷:“二叔,瞧您这话说的,要真是好人家我们能不答应么?”
“郡主这是话里有话啊?那两户人家是怎么个不好了?”
“怎么,二叔还不知道么?”
被她这么反将一句,上将军突然有种钻进套子里了的感觉,遂冷了脸,沉声道:“别卖关子,有话直说。”
“那我可就直说了,老太太这事儿做的不厚道。”
这话一出,花厅里一派清寂,许久,上将军暴怒,顺手抄起身边的茶碗便朝华青弦砸了过去:“闭嘴,老太太也是你可以指责的?”
那是新换的热茶,泼到身上至少要落一层皮,华青弦恐怕伤了将军夫人一掌就给她推开了,可自己却来不及闪避,眼看着就要砸到脸上,华青弦绝望地闭上了眼,‘咚’地一声,滚水四溅,预料之中的意未来,仅有几滴热热地喷到了自己的脸上。华青弦猛地睁开双眼,恰看到脸上还糊了伤药的付德容挡在自己身前,硬生生替自己挨了那一碗茶。反手抱住她将要下滑的身体,华青弦大惊失色,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救她的人竟然会是付德容。
“少夫人,好痛!”
付德容眼中有泪,隐忍间一张小脸更显狰狞。
新茶滚热,全都泼在了她的后背上,她是个姑娘家华青弦也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看她的伤口,只能二话不说,抄过身边的大花瓶扔了里面的花枝再将冷水朝她后背上泼。泌兰一见,赶紧又抱了好几个花瓶过来,照着她的方法替付德容的后背降温。几瓶水泼下去,那姑娘一身上下可谓是狼狈,湿了水的衣衫紧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性感的线条,华青弦顾不上害羞便脱了外衣披了她身上,这才急声问道:“表姑娘,你怎么样?”“好,好多了。”
嘴上别这么说着,可付德容脸色惨白的厉害,眉头更是因疼痛而紧紧拧成一团。
“云琅,云静,把表姑娘扶到我房里去,泌兰,你知道烫伤药在哪里的,赶紧张表姑娘用上,再让人去请个郎中回来。”吩咐好一切,华青弦全身杀气暴棚,她一直知道上将军脾气不好,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会对自己动手,顿时一张脸阴沉得厉害:“二叔,您满意了?”
上将军自知理亏,却并无后悔之意:“哼!一点小伤而已,何必大惊小怪?”
华青弦咬牙,头一次让人气得浑身打颤,方才若不是付德容冲过来,现在躺在地上一身狼狈的就会是自己,可夜云朝的这位叔父,竟然还理直气壮地让她不要在惊小怪。
呵呵!华青弦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小伤,确实是小伤,可伤在不该伤的人身上,那就不知道算不算是小事了。”
方才那一幕极其惊险,要不是有付德容替华青弦挡了一下,恐怕她的脸就毁了,将军夫人此时心口也窝着一把火,口气也变得比平时生硬得多:“二弟,德容是登名在册的秀女,之前让惜如伤了脸的事才刚刚平复,你这又……万一皇上知道了,那可是藐视皇恩的大罪。”
一听这话,上将军夫人连忙出来护短:“大嫂,你这是在威胁我家将军么?”
华青弦一听,不冷不热地笑道:“娘说的是实话,二婶儿要是不怕,就自己进宫跟皇太后解释吧!”
“……”
上将军夫人自是没那个胆子进宫自首的,只得又偷眼去看自己的丈夫,却见上将军一脸老脸青黑,看着华青弦的眼神只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郡主,你以为老夫不敢么?”
“二叔自然是敢的。”说着,华青弦又瞥了眼一地的残渣,嘲讽道:“要不然,方才那一碗茶又怎么会朝当朝郡主砸过来。”
“进了夜氏的家门,那就是夜氏的媳妇,在老夫面前,你不过是个晚辈。”
撇唇,华青弦突然不笑了,只目光灼灼的逼向上将军,磨牙砺口地问:“那晚辈倒是想请教一下,二叔是因何发了那么大的火?要对当朝郡主行凶呢?”
行凶两个字被咬得极重,上将军夫人登时心口狂跳:“郡主,你说话还是小心一些用词,怎么就叫行凶了么?”
“二婶儿,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不叫行凶叫什么?体恤晚辈么?”说着,华青弦冷冷一笑,又意有所指道:“如果这叫体恤晚的辈的话,改明日儿我也回王府问问我父王,他有没有这么体恤过王府里的晚辈。”华青弦最不喜欢的就是以权压人,仗势欺人,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从来不会拿摄政王的名头来吓唬人。可是,面对夜家这些狼子野心的‘亲人’,她觉得还是仗势欺人比较好用。
上将军眸底的神色凛然,竟也丝毫不惧:“你在威胁老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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