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二章 蜡烛(1/2)
大年初一要去很多地方拜年,在城里拜完,又要跑到大桥村和小坑村拜年,每个地方发出去几百个红包,放完了全村人一起吃饭。
吃完饭看看天色不早,于是在乡下自己家过了一晚上,第二天是年初二,按照惯例是要回娘家。
所以战兰孟若婷都回去了,只剩下张之和米嘉两个。等年初三战兰和孟若婷都回来了,才能开始重新开始牌局。
“打不打牌?”米嘉问。
“就我们两个有什么好打的,不如早点上床睡觉。”张之说。
“联系一下嘛。”米嘉说。
“那好吧。”张之说,“打什么?筹码吗?”
“打钱吧,一张一百随便玩玩好了。”米嘉说。
“那我才不打,玩半天吃饭都不够。”张之说,“要不我们来赌今天晚上吧。”
“什么叫做赌今天晚上?”米嘉问。
“输了的人要完全服从赢的人。”张之说。
听着很危险呢,万一张之让米嘉把公司股份全转给她怎么办。
“这也太宽泛了。”米嘉说。
“在床上。”张之说。
在床上也可以签股份转让合同的啊……等会,张之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吧。要是赢了的话,那不就能够什么什么和那个什么?
“那个床上啊。”米嘉想要答应,又有些不好意思。
“还有浴室。”张之说。
但是万一输了的话,张之会怎么折腾呢?好期待……不对,应该是很担心。绝对不能输!
“来吧!”米嘉说。
双人麻将比四人麻将更容易胡,因为能摸的牌更多,更容易凑对子顺子。米嘉摸了几张牌,正在学习怎么利用优势的时候,张之已经胡了。
“对对胡!”张之推倒牌。
“这么快?”米嘉说。
约定是100块筹码,输光了算输,一盘对对胡是4番,也就是4块钱,一下子就没有了4,这么下去不行。
第二盘米嘉也开始吃快胡,不论什么牌,只要能凑成对子就留下来,果然很快就听牌了。
听的是一张红中,米嘉闻到即将摸的牌有七八张都在散发浓烈香味,也就是都是中发白。不可能这么多张,一张红中都没有吧。
摸了一张,不是。
再摸一张,依然不是。
然后张之摸到了红中!她还留了下来,没有打。也就是收,张之手里还有红中?米嘉闻了闻,好像没有吧。
继续摸牌,依然不是,一直摸到最后一栋牌,终于摸到了第二章红中。可惜不是米嘉摸到的,是张之。她胡了混一色对对胡,八番。
“终于胡了。”张之松了一口气,“本来想换牌来着,可是又不敢出这张红中。你是不是胡红中?”
“是啊。”米嘉把牌给张之看。
“还好没打。”张之说。
继续打第三盘,米嘉决定要做大牌。既然他知道哪一些是东南西北中发白,那就只要这些牌好了。
什么幺九啊,纯字啊,大四喜啊,大三元啊,都可以用东南西北中发白凑出来。
可是这种大牌谈何容易,米嘉才刚凑到三个对子,张之已经胡牌了。所以知道那些牌在哪里,根本没什么用,还得拿得到才行。
而打牌的时候,能够控制对方行动的方式很少,只有碰、杠等几种,要是米嘉会换牌就好了,可惜他根本不会。
这么磕磕碰碰打了一晚上,终于把一百块筹码全都输了出去。作弊都打成这样,真是太失败了。
“家里有没有手铐来着?”张之忽然说。
“你想干什么?”米嘉吓了一跳。
“没什么啊。”张之邪魅一笑,“手铐没有,蜡烛总有的吧?”
蜡烛当然有,还是防风的呢,万一停电,备用发电机又没成功启动,应急灯还全部都坏了的情况下,可以用蜡烛来照明。
可这时候要蜡烛干什么?总不能是用来做那种事情吧。这可是万万行不通的,人家用的蜡烛是低温蜡烛,不会伤人。
防风蜡烛可是真的蜡烛,温度很高。
“那不行!会烫伤的。”米嘉说。
“烫伤?什么烫伤?”张之莫名其妙。
“就是那个什么……”米嘉说。
“你胡思乱想什么啊!”张之说,“我要蜡烛是去洗泡泡浴,点几根蜡烛渲染气氛。”
原来是气氛啊,米嘉松了一口气。不过点蜡烛能有什么气氛,要说那种香薰蜡烛还有些气氛,这种纯粹用来照明的白蜡烛能用什么用。
翻出来一看,这些蜡烛还不是白色的,是红色的。勉强可以算是有一点气氛吧。
光上灯,点上蜡烛,光从窗户上透出来。热水注满了整个浴缸,倒映着灯光,颇有几分迷幻。
进到浴缸里面,一放松,整个人好像要浮起来一样。张之下到浴缸的另一端,叹了口气。
“怎么了?”米嘉问。
“我在想如果永远只有我们两个多好。”张之说。
这话要怎么接,米嘉没法子,只好把她搂住。
“至少今天只有我们两个。”米嘉说。
“那好吧。”张之说,“是你输了啊,要听我的话。”
“额……你想怎么样?”米嘉问。
“我们来开拓新思路,不要因循守旧。”张之说。
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张之就赖在床上不肯起床,米嘉偷偷的拿出麻将牌,要怎么才能赢呢?
要是能看穿每一张牌是什么,倒是可以取得很大的优势。可只有一种味道的话,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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