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道炁(1/2)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
四月,微风轻拂拂,流水淙淙,梨花桃花争相斗美,花开正艳,芳菲飘荡,鸭知水暖,飞鸟空啼,塞外牧马,风华正茂,一切繁荣气派景象,春正浓。
雨霁霁,云雾绕,迷茫苍苍,风吹阵阵,气凉冷颤。
放眼,大好河山;人空,徒然思念;落花,风雨吹落繁华,春天易逝。
风甲伦拿伞,小步走,雨不能跌落他身,一尺开外,雨水化作雾气,散于天地。
身外,聚气成形,伞状,蓝色,灵气沸腾,融水化气,白雾。
气者,可冷若冰,可沸若火。
风吹,不动如山,铜墙铁壁。
御气,气若风,随风而动,动可作静,循环往复,自我流转,动中取静。
气伞,灵气自我转动,方才不动。
九条气脉,纳气、藏气、聚气、迸气,生生不息。
风甲伦了彻,练习,不急,慢步走,洞悉。
阴阳塔,七层琉璃,沐浴风雨,屹立不倒,焕然一新。
火舞打伞,跟在风甲伦的身后,大眼惊奇,抿嘴,手捏下巴,不解。
午时三刻,骤雨初歇,风停云散。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阳光明丽,碧水荡漾,波光粼粼,风景正好。
露水未干,山峦朦胧,阴阴起雾,雨季景奇。
风甲伦掏出双鱼灵牌,黑白雨,阳光下,闪闪发亮。
鬼壶山,空山新雨后,阳光乍现,阴阳塔后,双鱼跳动,一白一黑,山水如画。
双鱼跳跃,白色雾霭,黑色雾气,迷人眼,乱人心,心智不定,迷迷糊糊,乍然不知所措。
时空乱序,岁月更迭,风甲伦置身双鱼环绕,犹如走进一镜像世界,映照诸天,日月星河,山川江河,一一过目,随即支离破碎,时间漩涡,空间叠嶂。
眼前,一造化之门,一白一黑,紧闭,三十三层白玉阶梯,炼丹阁。
眼下,空空深渊,一眼看不到尽头,凝望、炫目、心惊。
风甲伦茫然抬足,踏上白玉阶梯,不回首,不下看,只向前。
“你来了?进来吧。”
一苍老声音响彻在风甲伦的耳边,他跟随着声音走上台阶,推开那黑白门,入眼,丹房,白雾弥漫,一鎏金丹炉,一三色火焰,炉口冒白烟,有一童男一童女扇风,两侧墙壁,有五色葫芦,金木水火土,五行丹药。
风甲伦双眼无神,在他身前,一老者,童颜鹤发,剑眉星目,黄色道袍,白色拂尘,仙风道骨。
他身高约六尺七,满脸和善,带着微笑,看着风甲伦。
“吾名,道炁,姓李。”
老者笑着说道,引导风甲伦坐下,席地而坐,面对面。
道炁:“你有何心事,为何而来,我皆已知晓。”
风甲伦茫然皱眉,老者顿了顿,笑言。“你暂时识海未开,灵智不全,神魂残缺。”
“不过,这样也好,我问,你自然诚心回答。”
道炁:“第一问,你是谁?”
“第二问,你从何而来?”
“第三问,你想要去哪里?”
风甲伦左脚一颤,随即左脸出现一五指印,身体摇晃。
他的眼睛,空白如水,波澜不惊,清澈澄明,像是一面水镜,无神,映照他人。
风甲伦:“吾名,不知,风扬水?”
“我不知从何而来,生来?”
“我不知道将要去哪,死去?”
老者抚摸风甲伦的头颅,静默许久,慈祥看着他。
“人为玩偶,天地为线,想要自由,又岂是那么容易。”
“任何一种灵识,灵智、意识的觉醒,都是艰难的,你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第一灵体,脉络穴位,你已初窥门径,待到你意识成形,就是第一次突破束缚,拥有自我之时。”
“我会在,你的世界等你。”
话音落,丹房坍塌,一切化作虚无,仿若从未存在。
风甲伦跌落深渊,一直往下,无边无底。
阴阳塔后,火舞站在风甲伦面前,此刻风甲伦闭目,像是睡着一般,木头桩。
火舞踢他,打他脸,摇晃他的身子,他依旧木头。
“甲伦,你怎么了?”
火舞焦急、不安,毫无办法。
“轰”
晴天霹雳,一声炸响,电光火石,瞬间。
“呼呼,呼呼。”
风甲伦的眼皮眨动,身体痉挛,刹那间,苏醒过来。
他大口喘气,回过神来,手中的双鱼灵牌已然消失,恍惚,白日梦。
他眯着眼睛,皱下眉头,抿着嘴,摸着大腿,怅然若失。
火舞一旁关切,拍打风甲伦的后背,惊恐地看着他。
火舞:“甲伦,怎么了?”
风甲伦:“我也不知道,刚刚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见到一老头,对我说了些什么,可是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风甲伦努力想要记起些方才的事情,可是似乎只能想起自己从深渊跌落,一直向下,黑暗将他吞噬。
火舞:“没事就好,万事大吉。”
火舞抚胸,放下心,人自然不少。
她搀扶着风甲伦,走向天魁练功房。
风甲伦的眉心处,三色火焰红印时隐时现,随即,风甲伦心态平复,红印彻底消失。
李戊土从一旁山石走出,看着风甲伦、火舞离开,莫名笑言。
“您总算是离开此地了,所以繁华都将落寞,不知这世界,会是什么走向。”
“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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