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2/3)
妾,愣是没摆明身份,适才那桃醉不也不过掌柜心里自知,后厨地方,这一品楼的大厨自与旁的不同,性情之人,何谈颜面?想着是她费心,也不戳破,顺了她这甜言蜜语笑得花枝乱颤。权当她羞于闺房之事,也不再打趣。
“纵我无缘与你血浓于水,可今个儿你能与我姊妹相称,亦算是老天赐福。”
执箸浅尝,虾仁晶莹剔透,色香味俱全,她倒是好福气,不比我为皇子妾,行动不便。暗暗瞧着她那花容月貌,比起黄花闺女,总是有了气血,只道是那阴阳协调的曼妙。羡了去,也免不得叮嘱:
“能寻到楚大人如此的郎君,妹妹可真是有福之人,只是这楚大人……男人么,总该是有个三妻四妾的,妹妹可要早做打算……”
替她拾了虾去。
楚靇思侍妾夜绾华
“绾华都知道的。”三妻四妾无妨,我也不在乎这些。楚府的掌权夫人,不是更有意思吗?我故意将野心表露出些,好让你安心。
“与姐姐姊妹相称,是我三生有幸。”注视着你的眼睛,真心道,“今日的桃花醉,绾华见识浅薄,也未必能真正饮出其中滋味。倒不如借花献佛,姐姐拿一坛去,也当是感谢今日姐姐指点迷津。”
如今您给我一滴水,来日里,我定回报您一涌泉。
我在楚府里虽人微言轻,但在我那夜府里还是有那么些银子的。
白芷与我耳语两句,我虽心底烦闷,却不慌不忙:“今晚怕是有些俗事缠身,妹妹告罪,哪日里给姐姐送去帖子,再来小聚。”
一品楼里热闹非凡,但马车里寂静无声,怕是这日子,得熬熬了。
大皇子良娣顾安卿
不紊不乱的风度倒真有些主母风韵,嫡出的女儿总要强些,我顾氏一族多嫡出子息,妻妾之风组绝,她夜氏倒也是好生教养。羡极了堂姐有这样一位好妹妹。
想着此刻不过提个醒,来日方长,这楚府妻妾尚寥寥,她既有了心眼,也不愁日后。
拜别笑靥迎送姝影,轻抚着桃醉之坛,说是日后再聚,可这楚大人即调洛阳,出了这荣华长安,何时才是相见日!
微叹自思量,总给给宫里那位提个醒,好教她寻了堂兄布青云。
勾了酒坛入怀怀间微凉,将这桃醉带回,也与我那如意郎。数日寂寞,今宵可把鸳鸯戏?泫侧妃。越扶摇
三月阳春,锦上红盒置旁。舟车波动顿顿,昏昏将睡,任让残风卷棠帘,纤玉平鬓悠叹,深黛尤重笔。京都幽州两两相隔,也是无话独对西楼行琵琶。
“还有好些时候?”
姑苏绣屏细软,娟囊檀香留艳骨,南绣未温应声只说一刻。须臾,梁上柱间添宁府,家丁问我由头请君。
宁亲王侧妃应如是
多是落花风雨又相催,不曾过安稳韶华,一代倾城逐花去,哪堪愚人香魂孤独。落雨微凉,半倚窗栏殷勤看,当是弦上琵琶寂寥春柳零落,流霞轻坠,莲步翩跹,“表姐,你终于来了。”
双眉淡清如罥烟,凤眸氤氲水汽,“表姐,我随你去泫王府小住几日可好?”恍惚清风拂过山巅,明月朗照山木,她清淡的呼吸拂过眉梢眼角,带着淡淡的凉。
泫侧妃。越扶摇
素白纤玉轻按两肩膀走,绣梅裙上百褶。幽风暗暗吹刺骨,朱红门矜扰燕雀。
“是了,可请我进去坐坐?我从未来过幽州,只知一个宁侧妃守着宁府,不肯来长安城的泫府瞧瞧我。”
梨花青黛似逼人一剑,硬是软软一点化。
“没出息,唐唐侧妃在娘家人前哭哭啼啼,也不知是何了事让你这般失态,让你如何在奴儿前立信?”
宁亲王侧妃应如是
牵着她素白手指缓步往内室,待她落座才捻着眉心揉开了紧蹙的眉,“表姐,”绵绵糯糯的喊着,似要清风吹散这一室清香,还来半点安慰,“李墨淞他纳了个人,唤白锦锦。”
堇色韶华,他领着藏在心尖的人入了府,言语寥寥又蹙了眉,“他也唤我锦锦,是不是,就因这二字,他才娶我?”
“表姐,阿是不想过了…这王府,好像不是我的家了。”
泫侧妃。越扶摇
软色眉黛莱美,招雨带花莲荑,玉屏琅郎,怔怔一响十五弦。绵音酥耳绕云烟,媣指蔻丹又添,刻刻神愣。
“好,去长安住住,散散心。我瞧了瞧,他又是锦锦,又是阿是,花言巧语,也苦了你。”
抚顺平其背,直直瞧她,半片才出言相慰,靥金寒殿残香深重。
“可是我的好姑娘啊,你嫁给他,你的哀哀怨怨就得放下。”
宁亲王侧妃应如是
“可他允了我的,王府里旁的女人大可当作是玩物,那白家锦锦,却是他心里揣了多少年的情人。”远山隔水,氤着一双水汽的眸,透过明瑟的绿瓦往织锦看去,“她一个姬却拥有和我一般的配置,若说王爷不爱她,我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牵绊让他这般。”
“表姐,幽州的风雨折断了宁王府的羽翼,我以为已经过去了,可如今,是不是我也要断了羽翼而活?”
泫侧妃。越扶摇
软下声气慰她,也从未见她失格至此,应家俊郎变作宁府笑话。
“却是不愿你做别人的锦锦,别人的阿是,别人的替身。你该去问问清楚,去叩拜离别他,不该失态神伤,随我不明不白去长安。”
白墙染上一片翠绿,珠玉也随心性折断黯淡光彩,王梁府上虽是繁花皆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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