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壹伍:狮子大开口(1/2)
公伯胜在窦冕的几句点拨下,明白过来了怎么回事,大声的唤来阿颜纳,让阿颜纳扶着自己走到校场。
窦冕见公伯胜接受了军队这一遭破事,兴冲冲的回城寻找俞老头商量事情。
一眨眼,半个月就这么在众人忙碌中不知不觉的度过了,兵士们每天除了训练还是训练,由于公伯胜已经可以正常的行动,故而兵士中的怨言也少了许多。
窦冕则每天穿梭于县衙与俞老头的院中,整天陪着这群老奸巨猾的老头子们打嘴仗,不为别的,只因窦冕想要将城推到重建。
沂源四处多山,窦冕的想法那就往开建,与其龟缩在城中,还不如放开了,就是打不赢也能跑。
俞老头这一帮老不死的,他们认为窦冕想拉众人垫背,因为窦冕等人是外乡人,拍拍屁股一跑,自己县中就那么点青壮,怎么可能打的过山匪。
两者不同的想法就这么磕磕绊绊的在一起折腾了半个月,先不说协议达没达成,仅仅为了几个观点又是就得扯皮好几天,中间还有几个老头被窦冕气病的,窦冕在这场会议中,真可谓拿出了百分的力气,最后靠着窦冕那强大的战斗力,终于……凑成了一张不伦不类的不平等协议。
几个老头在与窦冕谈论完这些事情后,前几天还在躺的老头病突然不知而愈,眼瞅着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快要入土的人,阎王忽然不收了,最搞笑的是昨天还被摔得半死的人这会儿也坐了起来。
可口说无凭,落笔为证,墨在竹简上落成文字后,饶是窦冕想要反悔,这些老头子岂会同意?
窦冕最后着实无奈,抱着一堆竹简无奈的走进了县衙。
公伯胜今天早早的结束完训练,在洪恂的搀扶下,脚步不甚灵便的走进了厅堂。
窦冕不待公伯胜开口,抢先道:“知者顺时而谋,愚者逆理而动,公伯叔,你说我该怎么走?”
公伯胜乐呵呵的走到桌案前坐下来,拿起窦冕手压的竹简,大意看了眼:“时不可留,众不可逆,顺势而为。”
窦冕被公伯胜一句点破了心中想法,爽利的大笑起来:“不知公伯叔来这做什么?”
“我们羽林卫在这了大半个月了,天天这么练,何时是个头啊?队伍中已经有了些怨言!”
窦冕感慨的说:“怨言也没办法啊,这孙渑怎么还没回来,难道出了什么事?”
“公子,孙渑中午就回来了,不过相对于他此行来说,收获还是很好的,但对方有条件啊!”
“对方想要什么?”窦冕问道。
“对方想要当本地县令。”
“哦?不知谁口气这么大?”
“蔡標!”
窦冕一听此语,顿时大笑起来:“你回头派孙渑走一趟,去告诉他,只要出山,我就答应他。”
公伯胜认为自己可能听差了,忍不住重复起来:“您……您答应?”
“答应?”窦冕冷笑着:“不就是两句话嘛,答不答应又有什么用?你亲自去把那天抓紧牢中的人放出来,好生赔上几句好话,让他们随孙渑走一遭。”
公伯胜眉毛忍不住扬了扬:“您是想……”
“这些人都是本地人,只要进山就让他们自由行动,我需要蔡標处的周边环境以及地理位置,至于你们羽林卫练了这么久纪律,是时候该玩个方式玩了,明天开始登山训练,三天之后,我们一起去看看能不能把韦仇灭了。”
公伯胜摩拳擦掌到我站起来,兴高采烈道:“不知需要准备些什么?”
窦冕见公伯胜这么激动,急忙劝起来:“其实不需要准备,咱们又不是去打仗,只是换个地方玩玩而已。”
“刚刚您不是谁要灭了韦仇吗?”
“哈哈……公伯叔,我说的是可行性啊,但这可行性肯定不行啊,怎么没有山里的作战经验不说,人生地不熟加之我们用弩,对方用弓箭,我们根本就不可能胜,是故智者不危众以举事,仁者不违义以要功。”
“那……咱们去时为了干什么?”
“凡与敌战,若敌众我寡,敌强我弱,须多设旌旗,倍增火灶,示强于敌,使彼莫能测我众寡、强弱之形,则敌必不轻与我战,我可速去,则全军远害。法曰:强弱,形也。咱们如今要去做的,就是把我们的表现比之前衙役的表现还要差劲。”
“您是欲骄兵?”
“不不不!我是为了骄其心。”
“这样做有何好处?”
“我以此为饵,使其将骄兵惰,掩其不备,失于将太轻,而外兵不足以应敌,如此翻手可覆矣!”
“可……我等兵力不足,如何应对?”
窦冕咧着嘴笑道:“不然我答应蔡標作甚?”
“您是想让他们自相残杀?”
“不不……”窦冕摇着手指:“公伯叔说差了,若是招安完毕,那里会是自相残杀啊,而是官兵剿匪!”
“对对对!我这就去安排!”
“等等!”窦冕急忙叫住已经转过身的公伯胜。
“不知公子还有什么事情?”
“你……着人去一趟盖县,春季税收刚过,咱们也得吃饭不是?让盖县派人送来。”
“喔!对啊!咱们这粮草也没多少了,多亏这段时间一直在捕鱼,不然就指望太守府送的粟米,早都可能见底了。”
伍孝硕看窦冕没有别的吩咐后,转过身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洪恂生怕公伯胜摔倒,大声喊着追了上去。
窦冕坐在屋中,仔细回想着这段时间做的事,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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