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记恨(1/2)
(这一章是经过修改的,应该是可以的,求订喔)
妍禧要这件极快活的事,要会当凌绝顶的极致,要灵魂出窍、一飞冲天的惊喜!“要——”竟是如此令人向往!
妍禧的‘要’字细如蚊哼,却拐了十八个弯,缠着男人要疯了,他心意仿佛得到满足,亲吻突然如暴雨一般落下,女孩的雪肌是如此敏感,她会痒得呵呵地抽气,会如打摆子一般地颤抖,她会推开他又迎上来,她似有十二分的难受,又在百般应承,婉转求祈。
男人爱极了妍禧的娇艳,他终于真正地得到她了!那猫儿倏地挺起身子,张大嘴惊叫一声“嗯啊——”她的眼睛猛地瞪得大大的,这时,她看清楚了眼前那个男人,那是一张极其恐怖的脸,满脸伤痕!但她见过这张脸,是在哪里见过的,她突然想起来了,就是石虎到邺城十几里以外的山林围猎场围猎的时候,她见过这张脸,当时,那头母狼就在眼前,对准她的喉咙,她闭目待死之际,这张脸就出现过,他出现过?他难道应该出现在山林围场?以这一副恐怖的模样?
然而男人不等她细细思索,她又突然临了空,她的记忆短暂地消失了,全身突然大汗淋漓,细汗从脸上滑下来,晶莹如珠,男人俯下身子,吻住那一滴汗,把它咽到口里,那满是伤痕的脸是没有表情的,看不出他一心的欢喜,妍禧又“啊——”一声唤出,这一声短促且惊慌。
妍禧已经感觉到了,她那如频死了一般的快意是从哪里来的,眼前那张恐怖的脸并没有让她从这快意里跳出来,她向往的凌绝顶还没有来,她伸出手臂,抓住男人的腰,“嗯——”她竟又发出了求请。
男人却突然没有了动静。他气息不稳,定定看着妍禧,俯头突然问:“我是谁?”
“你是……大王……”妍禧的身子春潮涌涌,汗意把她的头发打湿了。要怎么做才可以抵御开始遍及全身的酥痒。
“我是谁?”男人将身送上前,再次问道。
妍禧的魂被抛到了半空,她尖叫着迎接那即将登顶的快活,大声叫道:“大王,大王,你是大王!”
男人在脸上一抹,一张假脸皮被剥下来,露出一张无比俊逸的脸,半张脸含了笑意,另半张脸保持着冷静深沉。果然是一张他的脸,那张她从八岁就见到的脸孔,棱角分明,妍禧以前从来没觉得他是好看的,是因为她从来没有这种迷醉的情况下看他。
“我是谁?”男人气息浓烈。把脸伸到妍禧的面前,又扶正她的面,他们四目相对,看得再清楚也没有了,他又问了一句。
妍禧扭动着身子,紧紧抱着,仍是那一句:“大王。你是大王!”
男人半张脸的笑意渐渐消失了,他突然意兴索然,再问一句:“猫儿,你仔细看清楚了,我是谁?”
妍禧妩媚地笑着,说:“大王。你是大王,我是你的压寨夫人,不是么?”
男人气极反笑,他挺直身子,抽离自己。退在榻前,俯下身来最后问了一句:“我是谁?”
男人的离开,令妍禧颤了一下,如潮的渴念没有了着落,但她咬着牙,伸手在男人的赤裸的身上用力抓挠了一下,大声说:“你是大王,你是大王,你就是大王!”
男人痛得皱起了眉头,半张脸又成了一把弓弩,她前面裸露的胸膛一道带血的划痕,血淋淋的,比妍禧制造的任何时候伤痕都深,都痛,男人怒不可遏,他扬起手,又努力控制着,没想到妍禧的另一只手又凌利而来,男人的身上又划了一道痕,成‘叉’字横在男人古铜色的胸膛上。
男人抓起自己的袍子,踉跄地离开妍禧的屋子。
那貌美可人意的夫人就是这样把大山惹怒的。
她只叫他大王,不肯认他这个闵哥哥,令他愤愤然想杀人。
大王与闵哥哥是有区别的,妍禧叫他大王,表示她是被强娶做压寨夫人的,不是心甘情愿的,如果叫她闵哥哥,便是下定决心要做了他的心头肉,便是他心心念念的猫儿!
妍禧不肯做他的心头肉,不愿意被他心心念念,她的心里一定还有着别人,这个念头叫石闵气得要发疯!
石闵一阵飞驰,回到邺城城的军营中,回头看见李农跟着他,苦笑一声道:“先回去吧,去把流民们培养成可以战斗的战士,如今山上只有你是经过最严厉训练的主将了,迟一些我会再派些人到山上去,流民看来是连绵不断了,保住乞活山,就有活路了。”
李农忙说:“我会回去的,将军如此说法,是不打算回乞活山了吗?夫人她……母亲说,夫人极活络,跟谁都不置气,偏偏喜欢跟你置气,那是因为太过于在意将军!便记恨着将军!”
“在意?她在意我?”石闵想起妍禧就是在春意的最浓的时候,仍不肯说出他是闵哥哥,她明明知道他的想法,她就是不肯叫他闵哥柯,她还记恨着他,所以不愿成全他的心意和爱,她不在意他的想法,她是心里还有保留,这是一只不容易降服的猫儿,他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日便到北地去,营口和几个城池被燕国抢了,不知道何时方回来。”
“也好,将军走一段时间,叫夫人好好想清楚,她便知道自己的心了。”李农跨上马又说,“将军,由流民组成的军队,是中原最后一支汉人军队了,闵大将军一定要保留着他,汉人才有一息保存的机会。”
石闵点点头,他转过身去,看着乞活山的方向,那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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