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五八章 托人(1/2)
话说严辰逸听周管事说完他父母与李家、崔家还有张家的旧年积怨,心下就很是不痛快,琢磨着如何给自家父母出出气。
这一日大早,严辰逸起身洗漱好便坐车进宫去读书。
他这回倒也去的早,过去之后福豆正在梳洗,严辰逸就在一旁等着,等到福豆换好衣裳,两人下处去书房读书。
他们两个人过去的时候先生还没有来,只胡岳和王令坐在一旁玩耍,见福豆进来,这两个人赶紧过来见礼,福豆倒也平和很易亲近,笑道:“咱们多大的交情了,你们还跟我来这套虚的,赶紧都好好坐着,咱们说说话。”
四个小娃坐在一处便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换信息。
甭看他们年纪小,可知道的事情越不少,好些事情家中长辈因想他们年纪小也不避着,再加上他们有时候听墙角听来的一些消息,倒也称得上一句消息灵通。
胡岳最是机灵,听来不少的八卦,王令最老实,坐在一旁很少说话。
这两人说完,严辰逸便说起他家中的事情,讲了他父母早先如何被人欺负,说完之后看看福豆:“若不是问了周管事我还不知母亲和姨母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听周管事说最难的时候连口吃的都没有,一家子三口人只围着一口汤掉眼泪,最后实在饿的没办法了姨母上树采了槐花充饥,若不是当时正是春天,有野菜树叶子什么的,怕不定早饿没了呢。”
福豆头一回听到这种事,顿时听住了,听过后跌足道:“实在过份,怎能这样欺负人,娘亲也是老实,就由着他们欺负么?”
胡岳和王令自小便金尊玉贵的养着,哪里知道贫寒人家的生活,听严辰逸这么一说。自然也听的很是专注,最后王令问:“那槐花好吃么,且等明儿春天我也采上一把尝尝。”
“快莫说了。”胡岳一拉王令的袖子:“你当那是好物件,真要好吃。春天里满树的槐花还不都采光了,你实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的。”
“你便知了。”王令有些不悦皱皱眉头道:“我必是要尝一尝的。”
严辰逸一人拍了一巴掌:“现今我叫你们帮我想想如何整治那姓张的妇人。”
福豆一瞪眼:“这个好说,我叫父皇下令将她斩了便是。”
严辰逸摇头:“杀了她也太便宜了些,旁的还有法子没有。”
王令摇了摇头不说话,倒是胡岳一时想起一事来立刻笑了起来:“我倒有个法子。只成了你如何谢我?”
严辰逸一咬牙:“你先前不是看中我那琉璃盏么,若是成了我便送你。”
“一言为定。”胡岳伸出手来。
“一言为定。”严辰逸与他击掌盟誓。
过后胡岳才笑道:“我祖父有个世交,与我家关系是极亲近的,现我那世叔管着刑狱这一块,且等我回去求了他将那姓张的妇人安排到最脏最混乱的女牢里,同牢房与她安顿一些极厉害的人物,每日里照死了揍她,给她吃猪食,且等几日你们再瞧……”
胡岳这么一说,福豆倒是又想起一件事来:“我听说这些犯官家眷出了监牢是要拉到人市上卖的。似乎是于公公的东府负责买卖这些人,我去求于公公帮忙,若这姓张的妇人要卖,碰着好人家必是不卖的,专给她弄个不好相与的人家,叫她也受受苦便是了。”
严辰逸听了一时击掌笑道:“这主意倒是好,如此,拜托你们了。”
胡岳大笑道:“琉璃盏。”
倒是福豆只是轻笑:“那也是我姨母姨丈,我帮他们出气哪里用得着谢。”
几人正说话间先生便来了,这回来上课的是祝江和杨远青。这两人一个讲海外形式还有海船之类的,另一个讲农耕生产。
两个人都是拿实例说话,讲课倒并不空洞,一时间四人都听住了。不知不觉一上午的功夫就过去了。
且等吃过午饭四人移步武场又习了武艺一日的功课才算完成。
严辰逸出宫回家,路上还和胡岳商量如何他那世叔去说,严辰逸只道:“若是要上下打点你只管与我说,我家三弟旁的不成,与这黄白之物上是很有天份的,我与他讨些银子来便是了。想来他便是再铁公鸡,父母亲大事上也不会抠门的。”
这话说的胡岳也笑了起来:“你家中兄弟倒是稀奇,你父母也与旁人不一样,旁人家里哪个不是督促子弟读书上进,偏你家父母由着你们的性子来,喜文便读书,喜武便习武,喜商的折腾那黄白之物也不嫌铜臭,尤其是你家老四,竟生生折腾成了个小神棍,若放在旁人家里,哪里就肯依着了。”
严辰逸一笑:“我家爹爹娘亲自然不一样的,娘亲说她挣下的钱足够我们兄弟四个花上几辈子了,倒并不求我们如何,只要我们做自己喜欢的事,一辈子高高兴兴便成,爹爹也说总归只要我们不被人欺负,爱做什么都成的。”
胡岳摇头苦笑:“我家父母也如此便好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笑了:“我倒是想起来,前几日见你家四弟,他正与人打赌,说是近几日有天狗吞月,旁人只不信,后来那赌打的极大的,他似是押了一件极贵重的物品,许多瞧热闹的也跟着押了一注,只也不知这几日到底有没有天狗吞月。”
严辰逸也笑了:“你若是这么一说,且等着瞧吧,这几日是必有的,我家四弟旁的不成,这观天象的本事还是有一些的,旧年里一日他站在荷塘边上,母亲游园经过,他便提醒母亲去寻把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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