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1/2)
而后风采铃从腰间系下一个小袋子,递给立在墨海身后,正一脸警惕观察四周动静的徐立,说道:“去把这些肉烤了。”
“是!”徐立应诺了,提着小袋子,从周边被砍倒的灌木上挑选了几根坚硬的树枝,将其削尖,而后坐到了火堆前从口袋内倒出一块块远比口袋大多了的肉块,将这些肉一块块穿在树枝上,而后将树枝插在地上,肉块对着火焰,他坐在旁边看着火候,慢慢烤了起来。
墨海本来还奇怪这么大一个队伍怎么一点生活用品都看见呢,原来是有储物袋。
这种储物袋并不要灵力就能打开,当然,这种储物袋空间也是极其有限的。
“风采铃,你这名字挺好听的。”墨海望了一眼一边望着火焰发呆的风采铃,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自己取得能不好听吗?”风采铃稍愣了一下,而后自嘲一笑。
“咋自己取呢?”墨海疑问道。
“不满意原来的名字呗。”风采铃轻笑道。
咋还不满意自己的名字呢?
是和父母有矛盾吗?
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因为风采铃看上去不像是那种不懂事的人。
墨海心中奇怪。
“哦。”墨海听出了她满是敷衍的味道,她不愿意说,他自然也不会多事去问,免得惹得别人不高兴。
风采铃沉默了良久,却突然开口问道:“墨大夫,你说放荡的女人该不该死?”
墨海正无聊的拿着一截蒿子在地上乱写乱花,风采铃突来一问,让他不由一愣,摸不清楚她这问题的来由,怎么看也不觉得她像放荡的女人,怎么会无的放矢呢?难道是她男朋友和放荡的女人在一起从而抛弃了她?
“女人哪有天生放荡的?更多还是生活的环境和人生的遭遇成就了放纵的一面,我觉得那些认为一个女人放荡的人,是因为他们走不进她的世界,不知她的坚守罢了。”墨海在地上写了个‘藏’字,“有些东西还是深藏起来才美,比如yù_wàng。”
风采铃眼神闪烁着望着墨海,虽然他答非所问,但她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墨海的思想不像是常人的那般固执迂腐,她好似从他身上看出了超脱现实主义的思想境界,她沉思了一会儿后,开口道:“我这有故事,你愿意听吗?”
“洗耳恭听。”墨海一时无聊透顶,自然愿意听听她的故事,来解解闷了。
“我改了名字,是因为我讨厌我的母亲,我亲生父亲在我七岁那年就死了,她带着我改嫁了。”
墨海恍然大悟,原来她说的那放荡的女人是指他的母亲,改嫁在他本来生活的二十一世纪,是很常见的事,完全和放荡挂不上边。
但再想想在这个封建社会,女人改嫁确实对两方家庭名声不好,同时好奇她母亲婆家又怎么会同意她母亲改嫁的呢?
难道是她母亲和别人跑了?
于是墨海奇问道:“没那么容易改嫁吧?”
“半夜经常有人敲我母亲的门,就是白天也常有些人在窗边说些污声秽语,闹得一家人人心惶惶的,我外公劝我母亲年轻,找个人嫁人,我爷爷怕夜长梦多坏了自家门风,也劝我母亲赶紧改嫁,不过有个条件,得把小弟弟留给他们,但是可以把我带走。”
“年纪轻轻完全可以再向前走一步,改嫁没问题。”单身汉夜敲寡妇门,墨海心中一乐,好在他忍住了,中肯的点了点头。
风采铃看了看已经暗沉下来的天色,天空上已经点缀着几颗繁星了,而后继续说道:“我母亲起先是死活不同意的,因为有我和弟弟拖累,担心找不到正经人。但后来她遇到了我的继父张纯德,继父心眼好,不在乎她带个拖油瓶,于是她按照爷爷的条件将小弟弟留下了,她带着我改嫁了,这么多年过去,我已经记不清弟弟的模样了。”
“你继父是个老实人。”墨海对这位接盘侠评价了一句。
“就因为老实才受了欺负!”风采铃突然气愤填膺的叫道。
墨海保持沉默,没有劝她,也没有敢问她继父怎么受了欺负,但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肯定她母亲给她继父带了绿帽子,不然她又怎么会暗指她母亲放荡了?
风采铃缓了几口气,继续说道:“继父人那么实在,对我们那么好,而她十几年前却跟一位驱灵师跑了。”
墨海发现她的眼角有些湿润了,感情她和她继父的感情肯定很深厚。
“去年这个恬不知耻的贱女人又跑回来了,你说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该不该死?”风采铃激动了起来,握着拳头,紧盯着墨海。
驱灵师本就属高危险职业,她跑回来,恐怕那位驱灵师是凶多吉少了,墨海突然想到了被他无意中坑害的三姨太,同样是给墨腾带了绿帽子而后和家将跑了,也不知道现在在外面怎么样?
有没有想起前因后果,对自己怀恨在心?
墨海没反驳她也没有迎合她,只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心中不爽,发泄出来就好了。”
风采铃突然蹲在地上抽泣了起来:“如今父亲中了毒,我好害怕他会离开我。”
“中了毒?”
“商业上本就水深,父亲他为人实心眼,到头来连被谁下的毒都不知道,好在方药师有法子解毒,但尚缺几株药材,于是我就亲自上山为父亲寻药,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找齐了那几株药材,只是可惜折损了几位兄弟。”
按她这么说,以张纯德的为人,必当不可能将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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