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玄功初悟 第一节(1/2)
“武学之道,到了登峰造极境界,大都殊途同归!”东园公仍是笑吟吟看了一眼赵青,这才道:“你那剑法,原本就是一代剑杰旷世之作,这九鼎道要经,也是不世人杰毕生心血所成,到了极处,自然有些相通之道,也不为奇!”
赵青见说自己这剑法同张良这武学有些相通,脸上不免一喜,仍是有些不解道:“难不成我和张公子所学竟然相同么?那何以还分剑法掌法?”东园公见她执著于此,眼睛一瞪,吹着胡须道:“是有些相通,岂能相同?武学之道,因人而异,其意随同,其道不一,便是两人同修一门武学,到头来也有个轻灵凝重之分,或是从一门典籍之中,各有所得,从此各有所长也不一定,若是到最后都相通,大家岂不是一样拳脚?哪有这样的道理!亏你这女娃儿也是心思灵巧之人,怎地一遇上这种事情也愚笨起来?”
张良见东公园吹胡子瞪眼,可这所说之话却是并不生气模样,只是不明白赵青何以听见这一番话,便面色羞红,周围其他几老又看着自己莫明发笑,他怎地知道东园公话中有话,乃是说赵青情思一动,遇上“这种事情”,心思都放在他身上,连这些粗浅的道理此时都分不明白。只是他既不知此前之事,自然也不明东园公此时意思,只索一味的发怔!
“罢了罢了!”召平到底是有爵位在身之人,多少要替赵青遮挡一二,也是笑吟吟出来道:“张公子看来对这经书中武学也是颇有心得,既然如此,就暂留此处,潜心研修一番,或可称为一世高手也不一定,到时候若是再有不惧死的前来寻张公子晦气,也再不须旁人出手,张公子自己便可将其拿下,也是一件快事!”赵青正有些羞惭无地,得了这个机会,朝着东园公嗔怪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跑去河边,却是连鱼饵都没挂,便将钓竿抛入水中,看的众人又是一笑!
“这么说来,我也有机缘修成一身不世武功咯?”张良此时却是心中一动,突地向着几人问了一句到,东园公也是神色一变,不知张良这问何意,同其余几老都是有些猜疑之意,点了点头,赵青也是听出张良这一句意味深长,有些吃惊回过头来!
张良倒是毫不在意,仍是神色自若道:“那我若是修成这不世武功,再去刺杀当今皇帝,几位岂不是养虎为患?”东园公几人听了这一句,面容都是一哂,倒叫张良有些诧异,自己只说这几人必然被自己此意所惊,哪知都是一脸无谓之意,赵青在河边一笑道:“原来张公子是这等意思,我还当张公子有何心思,若说再去刺杀我父皇么,我却是有些不信!”
“殿下何以这般笃信在下?”张良也是被这几人神色弄的有些恍惚,朝着赵青笑着问到,赵青此时却是不慌不忙,将那钓丝从水中扯了上来,挂上鱼饵,这才又抛回水中,回过头看着张良嫣然一笑道:“张公子一击不中,若要再度行刺,必然不是这般心思,自你博浪沙失手之时,心中便再无二度行刺之意,不过是逞一时之忿罢了,你也知当年七国纷争,连年征战,民不聊生,如今天下一统,岂能再复当年战乱,当今之世,除了我父皇之外,还有何人能威震天下?公子虽是韩国遗族,更是心怀天下之人,这一点浅显道理,岂能不懂?更何况这一路来,你心中但凡有所不甘,岂能随我同行至此?公子方才话中之意,不过是不知这武功所学为何,因此故意说出这等话来而已罢!”
“这女娃儿心思厉害啊!”张良被赵青这一番说,也是有些哑口无言,虽是还想反驳,却又寻不出话头来,夏黄公却是瞧着赵青,一脸惊讶之意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竟有窥人心机的本事?”赵青也是一笑道:“你们几位老神仙,怕也是关心则乱,光顾着瞅人短处,这心里也是没了准头,这等心思,岂能是我能有的?自然是我师父所说咯!”诸老闻言都是一愣,随即放声大笑,他几人方才都想着赵青对张良有意,的确是忽略这一节,若论窥人心机,断人休咎,当世还有谁比的上尉僚本事?张良若是旁人送来,他几人决然不会这般放心,只因此人乃是尉僚所定,因此他几人心中也再无所疑,这一下被一个小丫头点破,多少有些尴尬!
“想不到我同国尉大人素昧平生,他倒对我如此信任!”张良此时对尉僚也是有些心下叹服,此人对自己心中所想,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又有赠书在前,传功再后之恩,只是他赠与自己这两部书,无不是天下奇书,难道当真将来便如他所言,自己一个亡国流落公子,还有封侯拜将之时?一转念间忽的想起扶苏来,心中突的一明,当今皇帝为人苛刻严察,这位监国公子倒是有些儒雅风范,将来若是此人为君,天下或可与今日不同!况且这位监国公子对自己倒似颇为器重一般,难不成当真便是当日咸阳城外所说,将来扶苏必有自己一众谋臣武将,免得受朝中元老掣肘?
“就算公子真有刺杀我父皇之意,只怕也不是容易之事!”赵青此时已是回过头去,呆呆看着流淌的河水道:“你只知道大风府八风之名,却不知我父皇身边,非止大风府这些高手,便是我父皇自己,若不是身为皇帝,未尝不是一代剑侠,那宇宙锋的厉害,世间领教过的人却也不多!”
“殿下说的不错!”召平见张良脸上神色变换不定,却不知他心中是在琢磨扶苏之事,还当张良不知这宇宙锋是何物,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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