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暗流涌动(1/2)
“二郎,你的马太快了。”
曹佾身为大宋最顶尖的纨绔,一向是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样的罪,就算是长途往来,那也是最顶尖的马车,温香软玉,美酒美食,样样不缺。
这一路骑马狂飙,两千里路,两日达到,两日两夜不眠不休,曹大国舅可算是遭了大罪了。
未央没有理会曹佾,他想了想,伸手在脸上一抹,顿时面孔大变,如同川剧变脸似的,换了一副模样。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他现在虽然说不算是满朝皆敌,但是对他有好感的,绝对不多,还是小心谨慎一点为好,万一出了岔子,撂挑子就跑,谁也拿他没办法不是。
曹佾看未央转眼间换了一副面孔,不由大为惊讶,连声道:“这是什么面具?莫非是传说中的换脸之术?”
未央没好气的道:“狗屁的换脸之术,这叫易容术,行走江湖必备技能,咱们此来京城,危机重重,暗地里不知多少人打你我的主意,还是小心点为好。”
狗屁的易容术,不过是把羽箭化作液体状态,修改了一下面部细节,就如同还了一张脸一般。
“二郎,不若给我也换一张脸吧,你说的对,太危险了。”
未央气急,大骂道:“曹景休啊曹景休,你脑子被驴踢了吧?你要是易了容,谁带我们进皇宫?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猪队友!”
曹佾老脸通红,一时只想着保命,倒是没想那么多,只得连连作揖道歉。
身为开封纨绔之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曹佾刚刚进城,开封城内,四面八方的有心者,边纷纷受到了消息。
夏竦府邸,咱们的夏相公冷冷的道:“曹佾固然有点本事,但是将门没落,已经再也没有机会崛起,任由他折腾去吧。”
下首的郑骧笑道:“师相,还是要谨慎一些,那曹佾身边跟着一个人,一起回城,此人来历不明,只怕会有变故。”
“变故?”夏竦不屑道:“牵机之毒,自古以来无人能解,乃是皇室秘辛,就算是曹佾请来华佗扁鹊孙思邈又如何?也只是束手无策罢了。”
“师相慎言。”郑骧低声道:“此事虽然不是我们所做,但是那汝南王府,若是真的做成了,他们一系登了皇位,恢复孔孟道统,我们还需要交好才是。”
夏竦哈哈大笑道:“士龙,你还是太小心了,我们与汝南王府并无交情,再说了,老夫是什么人?慢说他还不是皇帝,就算是皇帝,也须得小心尊着老夫。
此事过后,无需再与汝南王府有任何瓜葛。”
郑骧躬身称是,只是眼中闪过一缕光芒,心道,您老人家今年都快七十了,士大夫七十致仕,就算您老人家再干十年,又能怎样?左右不过是作古罢了!但是我还年轻啊,不赶紧抱一条大腿,以后新君登基,岂能有一席之地?
所谓的师徒离心便是如此,就算是夏竦此人,一向以狠辣著称,但是看着自己乖巧的弟子,也不会知道,自己这位弟子内心里的想法。
自古皇权之争,都是最惨烈的,远的不说,李世民囚父杀兄,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李世民固然雄才大略,被万族尊称“天可汗”,但是就这一个污点,就被后人反复的拿出来,不停的往他身上泼脏水,不可谓不悲哀。
曹佾带着未央,也没有掩饰行踪,实在是没法掩饰,马王高大雄壮的身躯,那就是黑夜之中的一颗明星,看不到的都是瞎子。
高调回京的曹佾,回到府邸之后,迅速的换了一身朝服,带着未央,就向着皇宫而去。
不得不说,未央此刻的心情是忐忑的,赵祯位几十年,对下属宽厚以待,让百姓休养生息,使宋朝达到一个发展的顶峰。赵祯知人善用,因而在位时期名臣辈出,国家安定太平,经济繁荣,科学技术和文化得到了很大的发展,而且善于纳谏,包拯在担任监察御史和谏官期间,包拯屡屡犯颜直谏,唾沫星子都飞溅到赵祯脸上,但赵祯一面用衣袖擦脸,一面还接受他的建议,竟然没有怪罪这个铁面无私的人。
这位帝王确实具有相当大的度量和推己及人之心。这在封建时代,也算是很难得的了。因此,以往历史学家们称誉他为“守成贤主”,是一位难得的明君。
一朝不仅出现了包拯,还出现了“求之千百年间,盖示一二见”,在岳阳楼记中唱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范仲淹,以及倡导文章应明道、致用,领导北宋古文运动的欧阳修。而赵祯庆历初年实施的“庆历新政”由范仲淹主持的那场社会改革,更为王安石变法起到了投石问路的先导作用。
“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的柳永,好不容易才通过了考试。但在赵祯看来,他不适合做官,还是填词的好,就给划掉了。赵祯说:“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柳永于是反唇相讥,说自己是“奉旨填词”。讥讽赵祯的柳永不但没被杀头,填词也没受影响,且填得更加放肆,这就非同寻常了。也因此,柳永非但不生仁宗的气,还“愿岁岁,天仗里常瞻凤辇”。
赵祯去世时,“京师罢市巷哭,数日不绝,虽乞丐与小儿,皆焚纸钱哭于大内之前”;赵祯驾崩的讣告送到辽国后,“燕境之人无远近皆哭”,时为辽国君主的辽道宗耶律洪基也大吃一惊,冲上来抓住宋国使者的手号啕痛哭,说:“四十二年不识兵革矣。”又说:“我要给他建一个衣冠冢,寄托哀思。”
做皇帝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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