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颗心灵都有软胁3(2/4)
时间发生太多事,她自顾不暇,看到李越祈和陆子矜的新闻,更让她难受,索性关闭所有的信息通道,像是活在世外桃源,与世隔绝。等她出来时,才听闻李越祈消失匿迹差不多有大半年,但究竟发生过什么不知道,消息被封锁的很严实。
现在听陆子矜的话,陆半夏可以推测,李越祈消失匿迹的那大半年估计和他的腿有关。
只是,他残不残废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秦南司知道她回来,特意邀请她到咖啡馆做客,楚冰炎也来了。昔日好友见她,气色不错,面露欣慰。
若不是刑天提及,还不知道你回来了。秦南司喝着绿茶,声音低低的,怎么也不联系我们?
想一个人静静,就谁也没通知。不是不相信南司,只是她的身体状态太差,不想让他们担心。
楚冰炎喝着热巧克力,眸光仔细的看着她的气色,放下杯子道:有机会去医院找我,我给你做个检查。
陆半夏没有拒绝她的好意,点头。
三个人坐在一起闲聊一会,楚冰炎看了下手腕的手表,我得回总统府了。
怎么了?陆半夏问,若不是有特殊的事,楚冰炎不会走的这么急。
夫人从国回来染了风寒,这两天在服用中药,阁下命我事事亲力亲为。楚冰炎对于阁下的(*)妻无度,相当的无语!
陆半夏抿唇浅浅一笑,代我向夫人问好。
好。楚冰炎匆匆离去。
陆半夏的嘴角一直含着笑容。秦南司忍不住的问:你在笑什么?
羡慕阁下和夫人,经历那么多风波后还能厮守,没有几个人能做到。淡淡的语气里掩饰不住的一抹怅然若失。
秦南司点头,眸光里呈现一抹温软,想必一定是想起心头挚爱之人,连声音也变得柔软起来,那需要很大的勇气与很深很沉的爱。
陆半夏垂眸看着眼前的杯子,眸底一点一滴黯淡下去……
扪心自问,她做不到。
听刑天说,你决定和李越祈离婚是真的吗?
秦南司问起时,陆半夏的手指无声收紧,许久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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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矜换下脏衣服,洗澡,换睡衣,让佣人拿来冰袋敷在脸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到陆半夏说的话,心底无名的火就在燃烧。
这么多年厌恶陆半夏的存在,厌恶她的高高在上,本以为只要把她从神坛上拉下来,她就没什么值得骄傲,清高的。
但没想到陆半夏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后还能那么镇定,没受到半点影响。
不甘心,好不甘心!
冰袋缓解脸上麻辣辣的疼,却缓解不了心里的烦躁与怒火。
陆川从公司回来,回房间时路过陆子矜的房间,想到有事找她,敲门。
陆子矜回头看她,陆川刚准备说话就看到她红肿的脸,薄唇一勾:没听说陆大律师输了官司遭当事人袭击的新闻。
言语之间讽刺是那么的明显。
我才没有输了官司,我是……陆子矜开口,想到什么话语突然顿住。
是什么?陆川挑眉,想从她的神色里看出什么,但陆子矜敛眸,转身拿冰袋敷脸,没好气道:没什么。出去,我想休息!
陆川沉默几秒,因为小插曲忘记了之前要和她说的事,转身离开。
陆子矜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紧绷的神经慢慢的松弛,缓慢的转身看向空荡的门口,薄唇勾了勾,几分苦涩,几分自嘲。
陆半夏消失了两年,李越祈不停的找了两年,而陆川....这两年已经不怎么回陆家,大部分时间都是公司和他的私人公寓之间。
除了必要的场合,她也见不到他,见到他,他也总是一副冰冷冷的神色,不冷不热,偶尔几句冷嘲热讽的话语。
就如同今晚。
放下冰袋,掌心被水湿润了,毫不在意的握住自己的衣服,沉沉的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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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祈不顾医生的劝阻,强制性的要出院,医生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陆子矜。
她赶到医院时,李越祈已经换好衣服,准备离开。看到她也是当做空气般无视,没有什么好脸色。
她没来看你吗?
李越祈经过她身边时,陆子矜开口,他的步伐一顿,侧目看向她白希的侧脸。
昨天我见到她了,也告诉她你住院的事。陆子矜美眸直勾勾的与他对视,拨开自己的长发露出还没有消肿的左脸,她给了我三个耳光,也没来看你!你还对她这样铁石心肠的女人抱有什么期待?她根本就没有感情,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死活!
李越祈剑眉一蹙,没想到陆子矜倒是先去找她了。鹰眸落在她红肿的半张脸,薄唇轻启,声音极冷:活该!
陆半夏还是那个陆半夏,睚眦必报。
两年前陆子矜给了她两个耳光,两年后她连本带利的还陆子矜了。
陆子矜脸色微白,好不容易压抑的情绪还是被他挑起来了,李越祈,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别羞辱狗了!李越祈冷笑,墨眸里有着无尽的寒意,两年前若不是陆半夏帮你,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你回报她是什么?
他的话很明确,羞辱她连狗都不如。你给狗一根骨头,狗还会对你摇尾巴,陆子矜连摇尾巴都不会……
陆子矜气的粉颊涨红,咬牙切齿:李越祈,我从来都没告诉过她关于沈月的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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