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长相思,摧心肝(1/2)
“我这次到底又干了什么?抄袭了韩浩的论文,抢了曹操看上的女人,这次。。。。。。”
这真是命中注定啊,上辈子的夏侯惇是个独眼龙,这辈子的夏侯惇还是个独眼龙。
上辈子是战高顺的时候,被曹性暗箭射伤。至于这辈子嘛。。。。。。
“元让,你没事吧?”
太守府内,夏侯惇躺在卧榻上,麻布制作的绷带把伤口缠的严严实实的。睁开剩下的哪只明亮的大眼睛,盯着在榻边的李璋。
李璋顿时觉得内心有点发麻,抢先开口道:“元让,你有伤在身,要多休息,不可动气啊。”
夏侯惇蠕动着干瘪的嘴唇说道:“多亏世民相救,不然夏侯惇恐丧命于奸贼之手。只是那放暗箭的奸贼。。。。。。”剧烈的咳嗽打断了夏侯惇的话。
“元让勿要动怒,那奸贼听我暴喝,落荒而逃了。夜色昏暗,已不知所踪。想必是那桓邵同党。”
“哼,若叫我抓住此贼。必将他挖眼割鼻,零剥碎剐了不可!”夏侯惇忍着头上的剧痛,咬牙切齿的骂道。“此可惜当时只图爽快,一枪便结果了桓邵这贼,不然我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泄我心头之恨。”
只觉得背后冷汗已经渗的衣服都湿了,李璋还是颤颤巍巍地给夏侯惇倒来了一碗热水。
“此次虽小胜吕布,然情势仍于我不利。不可掉以轻心,元让需保重身体,不日便将又是一轮恶战。”
夏侯惇感激的接过热水,缓缓地喝了起来:“世民此言有理,我已派人延请城内名医,一箭之伤,无需挂怀。目前濮阳城内人心惶惶。虽说大多数人都没有随桓邵叛逆,然士绅之中和此贼勾连者不在少数。而我又负伤在身,目前难以视事。这城中上下之事,需世民与奉孝多加费心。若有难处,即可以太守府名义行之。如遇阻拦,可先斩后报。”
离开了太守府,此刻天空已经大亮。
缺德的事情做得多了,人也变得爽朗起来,心里愧疚感维持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了。在这个混乱的时代,不得不说这不要脸是对生存至关重要的一种美德。
策马出了城门,城门外一滩滩鲜红的血迹,城头上挂满了叮叮当当的人头。这桓邵的的头也少不了挂在最显眼的位置,上边还用大字标明“逆首桓邵”以防别人认不出他那临死前被夏侯惇吓得面目扭曲的脸。
回到了流民营,郭嘉已经在忙碌的处理各种问题。首先是此战哈士骑损失不小,阵亡三百余人,负伤四百多。大多数负伤都是昨夜入城后和桓邵的党徒们厮杀所致。可见哈士骑们还是不太适合干这些侵门踏户,入屋抢劫的肥差。虽说还有几百名辅兵可以随时递补上来,只是仓促之间几乎是无法恢复原来的战斗力了。毕竟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让他们重新恢复阵型演练和战术配合了。
更大的问题在于战俘,此刻又多了近三千张嘴。正是青黄不接之时,城外的田里还是绿油油的一片,如果战俘能吃草,还勉强凑合,问题这些人不干活干坐着就有饭吃。按照流民营的规矩,这样的情况是不可能的。李璋自己定下的规矩,不能为了一拨战俘就坏了。
郭嘉还是比李璋更有办法的,军队的战力基层的士官。将陷阵营里所有的什长、伍长都带走,送到濮阳城里去加固城墙。没了基层士官指挥的普通士卒,打乱分散到十个流民营里,要想吃饭,就必须要劳动,让他们明白劳动最光荣的道理。跟着流民营里的青壮一起围绕着流民营加固营寨,将营寨的单层结构的围墙改成双层结构,上铺木板,墙上开垛口,方便射箭。绕着营寨开挖了一大圈,宽十米,深两米的u字型壕沟。
不过收获总是大于损失的。
濮阳本就有不少从司隶洛阳逃难来的士绅,此次桓邵起事,有不少人都参与其中。或出钱收买守城军将,或出家丁武士。平时李璋和夏侯惇见到这些人还得点头哈腰的不敢得罪,千恩万谢的才从他们哪里借来些许钱粮。
这次就简单了,凭着那股子打倒大户做大户的气势。哈士骑直接冲进去府里去,见到值钱的就抢,见到手里拿着武器的就砍,见到衣服光鲜的直接先抓起来打一顿,然后压到太守府细细拷问,把府内府外,大老婆小老婆家里的,藏在花盆底,房梁上的各种私房钱都招供出来。然后再送到城门口,连同那些在城头上朝夏侯惇射箭的家伙一起咔嚓掉脑袋。
李璋骑着踏雪绕流民营施工现场转了一圈,算是象征性的完成了领导视察工作的任务。然后拨马疾驰,还一个更头疼的问题等着解决。
如同许多堕入爱河的少男一样,心理年龄加起来已经五十好几的李璋,发现自己也陷入这个悲催的情况之中。
我爱的人他妈的不爱我啊。。。。。。
此刻的李璋感觉自己是需要一个医生,不是男性泌尿系统的那种。
我需要一个心理医生,告诉我该怎么做。
医生会说:“你需要勇敢地对她把话说出来。”
边慕穿着素白色的留仙裙,这坐在父母的墓前又弹起那哀怨的曲调来。过去的时候,李璋都是在远处看着她的背影,听她把曲子弹了一遍又一遍。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走。作为一个公元二世纪末的徐志摩其实本也没什么不好,奈何梦中情人此刻却准备给自己套绿帽,这点就有点让人绅士不起来了。
下马走到了边慕身后,轻声说道:“桓邵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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