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八、心事(2/2)
事情,那就是“阴谋”。阿德莱德现在仍然在阿尔布莱特原有领土之内,行迹所到之处,皆是悍不畏死的豪勇之士,但要是到达原埃尔帝国境内,情况必将会发生逆转。
埃尔刚刚被征服不久,民生虽然已经在阿尔布莱特的大力扶植下有所提振,但民众毕竟还没有得到切身的好处,根本不足以冲淡故国情怀。
在这种情况之下,阿德莱德的旗幡所到之处,必定会掀起惊涛骇浪,从而给阿尔布莱特带来不小的政治动荡。
可这种情况是有前提条件的,那就是她不能战败,一旦自己这个被权术刻意推上神坛的战神,在万千家乡父老的面前被人打倒,埃尔帝国的人民就会彻底放弃反抗的念头,永远踏踏实实的作阿尔布莱特的臣民了。
想到这里的阿德莱德用力咬了咬牙,心里暗道:“这个该死的阿尔布莱特王子,面对这样的侮辱竟然无动于衷,还施展他的阴谋诡计,企图成就自己更高的声名,从而达到他原本难以实现的政治目的,我要是按照你设定的路线去走,岂不是让你的阴谋得逞了吗我偏偏要反其道而行,让你的部署全盘落空”。
现在的阿德莱德完全相信,他的仇人是一个阴险狡诈到极点的野兽,也为自己及时更改报复策略而感到庆幸,因为在冰峰山脉的那一场梦境里面,她每斩杀那个qín_shòu王子的一个亲人和朋友,就会有数万或者更多的埃尔帝国民众被极为残忍的处死,最后那个qín_shòu王子虽然死在自己的刀下,但原来的埃尔帝国也变成了一片人间地狱。
这是一片留给她深刻回忆的土地呀,承载了她最为美好的青春与梦想,这也是凯安达亲王深深眷恋的祖国故土。
她与那个没有人性的阿尔布莱特王子不一样,所以她不忍心这样对待那片土地,如果真的这样,想必那早已逝去的人儿,也不会原谅她吧。
阿德莱德歉意的对斜倚在花树旁的凯安达道:“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凯安达如梦初醒的回答道:“没关系,我也是刚来,咦,你好象有什么心事,看起来很不开心”。
“没有,没有,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吧”。阿德莱德连忙辩解,但在眉宇之间,却仍然流露出一种不能掩饰的悲戚之色。
凯安达连忙追问道:“你一定有什么事,要不然不会这么不开心,快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阿德莱德打起精神继续说道:“真的没事,你就不要问了,我们难得见面,陪我聊些开心的话题吧”。
凯安达仍然不放心的看了阿德莱德好一阵子,才真诚地说道:“你没事就好,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可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你的,千万不要瞒着我,这会让我很担心”。
阿德莱德笑着回答道:“不会的,有什么事我一定会告诉你,现在陪我散散步吧”。
男女之情实在是个奇怪的东西,而它的奇怪之处,就在于原本一些腻腻歪歪的琐事,和平淡无奇的废话,到了情人嘴里,好像都变得无比浪漫了,直到这份热度在时光的消磨中逐渐冷却,人们才会发现,原来琐事仍然还是琐事,平淡的依旧平淡。
轻飘飘回到亲王府的凯安达亲王,看到了一位尊贵的稀客,而这位稀客,竟然是埃尔帝国的皇帝:“萨奔奎恩”陛下。
萨奔陛下站在庭院中的雪树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在他身后的不远处,默默站立着一位身穿行吟者服饰的怪人。
连衣风帽,将他的面孔完全遮蔽在暗影之中,宽大的长袍也掩藏了他的全身,他不言不动的站在那里,就好像是一个没有生命气息的幽灵。
“见过父亲大人”。凯安达恭敬的问候萨奔陛下。
萨奔陛下收回了出神的目光,微笑着道:“回来了,我可是等你很久了山上的风光还好吗想必那一片花树已经开始凋谢了吧”。
凯安达的头上开始流汗了,少顷之后才镇定的回答道:“凯安达性喜游玩,让父亲牵挂了,至于那山上的花树。虽然已是深秋,却仍然郁郁葱葱让人流连忘返”。
萨奔陛下闻言,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指着那个幽灵说道:“这是我国的护国**师阿纳斯塔西娅,是我国至高无上的王权守护者,只有真正的帝王才能得到她的指引,现在是你认识她的时候了,让她告诉你,你的未来将会怎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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