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章 被催开的花苞(1/3)
159章 被催开的花苞
王梓明和蔡小菲在水边结束野战,已经是夜里11点多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格外兴奋,格外疯狂,格外刺激,就像两只发情的野兽,纠缠着,撕咬着,撞击着,似乎要把对方生吞活剥。蔡小菲还没受到过如此强烈的刺激,下面的水长流不止,越战越多,春潮泛滥,身体也越来越紧,越来越有力度。王梓明被她火热的身体紧咬着不放,竟然连续放了三炮,一次比一次激烈,每一次都到达了前所未有的巅峰。两人最后双双死过去的时候,已经离刚开始的交战地点十几米的距离了,沙滩上一片狼藉,满是人体的印痕,艺术沙雕似的。王梓明和蔡小菲身上和头发上都粘满了沙子,虽然死去了,下体还粘连着,活像两条搁浅在沙滩上的奄奄一息的鱼。王梓明担心时间长了被人发现,说小蔡,我们回去吧。连说两遍,蔡小菲毫无反应。王梓明心里一惊,还以为她过去了,伸手去摸她的胸,还在怦怦地跳着,这才松了一口气。蔡小菲浑身软的像煮熟的面条似的,虽然平躺着,一双胸还是骄傲地挺立着,**的剪影衬托着灿烂的星空,很像是馒头山的两座主峰。她已经爬不起来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不是胸脯还在起伏着,还真以为是刺激过度牺牲了。王梓明抱着她,仔细掸去她身上的沙子,一件件帮她穿上衣服,又把她扶起来。蔡小菲像没筋骨了似的勾在他脖子上,一步都走不成。王梓明干脆把她背起来,往村里走去。蔡小菲伏在他背上,紧紧抱了他的脖子,说梓明,我今晚才知道做女人原来这么幸福,这会还飘着没下来呢。王梓明说,我说过了,今晚我是你的奴隶,我要让你快乐。蔡小菲说,可你把我弄的太舒服了,我已经上瘾了。又咬着他的耳朵说,我的亲亲,是你让我吸毒了,你得为我负责。你说,我以后要是想你了怎么办?你还是我的奴隶吗?王梓明犹豫了下,说,是吧,只要你愿意。蔡小菲嘻嘻地笑着说,那,一周一次?
进村的时候,蔡小菲已经恢复了体力,能下地走路了,但感觉是踩在了棉花上。幸好人们都睡了,村里看不到一个人影。两人没回农家乐,而是直接上了停在路边的蔡小菲那辆小车,回到了乡里。王梓明回到宿舍,打了盆水来洗,下身毛里藏着的沙子有一大把。躺到床上,先拿出手机给孟佳荫发了个信息,只有四个字:高枕无忧。
此刻的孟佳荫,正坐在床上看书,但心乱如麻,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她耳朵高度警惕着,捕捉着门外的声响,提心吊胆地等着小田溪那个恶魔的出现。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体不被那个畜生玷污,她准备了一把锋利的剪刀,就放在枕头旁边。今天是小田溪要在网上公布她隐居之地的最后的期限了,也是王梓明承诺要她等他五天时间的最后一天。整个白天,孟佳荫都在焦急地等着王梓明想消息,甚至多次到大门口向来路张望,盼望着王梓明那辆黑色迈腾汽车的出现。但王梓明好像把这个事情给忘掉了,音讯全无。孟佳荫很想打个电话问问他,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等待都是很折磨人的。但她几次拿起电话,又几次放下。实在忍不住,给尹红妹打了电话,拐弯抹角地打听王梓明的消息。尹红妹还没见过孟佳荫如此不爽快过,心里暗暗疑惑,又联想到最近王梓明和孟佳荫的眼神,难道他们之间有了什么?孟佳荫冰清玉洁清心寡欲一个人,不会也动了凡心了吧?心中陡然生出好多问号来。( 书 。纯文字)心里虽然犯寻思,还是实话告诉她说,王梓明一大早就陪着同学去观音山了。孟佳荫挂了电话,止不住伤感起来。心想自己处于如此危急境地,他怎么还有心思去游山逛水呢?难道他只是迷恋自己的身体,图的是一时快活?可中秋赏月,作诗相约,**弹琴,泪的告白,又分明有万千的情愫在里面,情真意切,完全不是在逢场作戏啊。左思右想,哀哀怨怨,一整天都没吃一口饭,只觉得心口疼,喘不过气来。等到晚上十点,也没盼来王梓明的一丁点消息,她开始绝望起来,起身把一些随身物品收拾了,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收到王梓明的信息,看到“高枕无忧”四个字,孟佳荫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看了又看,没错,发信人确实是王梓明三个字。孟佳荫再也控制不住,喜极而泣,幸福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把手机紧紧捂在胸口上,似乎是抱着王梓明的脑袋,整个身子都激动地颤抖起来。这个男人,这个破了自己心戒身戒的男人,并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他做到了!孟佳荫在心中深情地呼唤着,再也没有心思睡觉了。她穿衣下床,起身来到院子里的桂树下,正看到一轮满月已经西斜。月色如水,孟佳荫的一颗心,也水湿水湿。
天刚麻麻亮,晨光中的观音台像个慵懒的少妇,折腾了一夜,还在心满意足,舒舒服服地睡着。只有早起的一群喜鹊,站在村中最高的那棵木札树上,一唱一和,公然打情骂俏。村北小土岗下,一座土坯垒成的院墙上,晾着鲜红的柿子。那红色红的纯正,如一团火苗,在薄雾中燃烧。“吱呀----”一声,院子的木板大门打开了,走出了一个四十多岁,佝偻着身子的汉子。肩上一根扁担,扁担上系着指头粗的麻绳。
此人正是村民老憨。老憨属于一人吃饱一家不饿型的,不爱伺候庄稼,专爱上山打猎下河摸鱼,拿这些山里的野物卖给游客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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