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熟人(2/2)
的大部分事情,而这个人是我学校里里最要好的朋友,高中大学我俩都是同桌,最好的时候就差穿了一条裤子。那时候家里穷,上个大学还是父亲出苦力一点点搬砖出来的,后来我的父亲是盗墓贼这事不知怎么的就在班上传了出来,很多人说我是盗墓贼的孩子,都欺负我,比如我的书经常不明不白的不见,桌子上也不知道被谁刻上了盗墓贼三个字,就连在宿舍也受到排挤。
我这老同学,名叫吴悔,这么好的名字,家里还是书香门第,父亲是考古学家,母亲是学校老师,但他偏偏不学无术,是学校里有名的大混混,打架喝酒样样精通。我俩还是同桌,看别人欺负我他气不过,打了欺负我那人一顿,还放出话去说我是他兄弟,说以后他罩着我。
这一直到大学毕业,我俩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但是大学毕业后人走茶凉,听说后来父母托关系,到底还是入了考古这一行。少说也四五年没见了,没想到在这打了个照面,说来也是缘分。
前台妹子把水给我倒了一杯子,猛拍我后背,一下子嗓子眼一甜, 只觉得肺差点给我拍出来,不过倒也不这么难受了,喝了口水顺了顺,就听到外边有人叫我:“哎哎哎,,,果然是你啊老冯!”
抬头一看,果然是吴悔这小子,上学那会崇尚什么非主流,头发染得跟个鸡毛掸子似的,没想到现在打扮的像个正常人了,倒也有几分英姿飒爽的味道,也难怪我认不出来。
他正提着一兜花生米,几瓶啤酒,手里一份烤鸭打门头进来了,问道:“哎你小子怎么在这?”
我问他你怎么也在这,不是参加了什么考古队吗,属于国家的人了,怎么还来这小摊子上。考古啊,其实和很多人想的不一样,考古队里的工作极为的枯燥乏味,每天就是和死尸古董历史文化大交道。
他说他最近的考古队出了大事,然后就给我讲了一下他最近经历的,直听的我一愣一愣的。
故事要从一种自然现象说起,揭河底,很多人可能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其实这也是黄河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了。
揭河底现象是黄河上独有的一种泥沙运动规律,主要发生在黄河小北干流的龙门,以及支流渭河河段。其表现是当高含沙的洪峰通过时,短期内河床遭受剧烈的冲刷,这样强烈的冲刷,在几个小时到几十个小时内就能将这一段的河床冲深几米到几十米。就算是生在黄河长在黄河的人,也不一定能见过几次。
由于黄河的洪水夹带大量的泥沙,在进入下游平原地区后迅速沉积,主流在漫流区游荡,人们开始驻地防洪,从揭河底河段冲下来的泥沙都流到了下游,行洪河道不断积淤抬高,就成为了高出两岸的“地上河”,在这样的条件下就会决溢泛滥。黄河水在原本河流中不能流水了,就会该走新道,那么之前被冲下来的泥沙掩盖的地方就叫做黄河古道,黄河下游河道迁徙变化的剧烈程度,在世界上都是独一无二的。
很久之前黄河就有多次的改道,也就是说,在很久之前,黄河并不是这个样子的,而是在多次揭河底,黄河改道的情况下,才有了现在的黄河。而且根据文字记载,在周定王五年,也就是公元前年,黄河曾有过多次改道。没想到最近也有一次,只不过规模不及之前的那么大了,少了那些气势磅礴的气势。
作为一个够格的历史考古学生,这些事情我还是耳熟能详的,所以他一说,我就知道了。吴悔说一切皆因黄河揭河底而起,难道是黄河揭河底把下面的什么古墓给冲出来了?我想了想,觉得可能性不大,因为黄河那里,地质实在不适合修建墓穴,即便是你修建的再好,在常年湿气的侵扰下,墓里的东西都会烂掉,这是常识问题,没人会把自己的墓穴修在那里。要么就是一个小坟头,要么就是修建的十分完善不怕水汽侵扰的大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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