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二章(2/3)
将旭凤和穗禾摆在一起,就是为了提醒旭凤,锦觅的这番话侮辱的不止是穗禾一人,更是他的母族,所以穗禾从来不是他的对立面,而是他的族人,他的亲人,那锦觅才是外人。不管旭凤有没有体会到笼绡话里的隐含之意,笼绡说这些话时神态温和,语气轻柔,让人生不起气。话里虽有指责之意,但又颇有道理,也有为锦觅考虑的部分,所以旭凤听后也是点头,觉得她说得在理。
锦觅似懂非懂的,但她也意识到自己方才应该是说错话了,她略带歉意的看了穗禾一眼,“锦觅失言,请(殿dian)下、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穗禾的脸色仍是有些难看,但到底因为笼绡替她说话,让她心下好受了些,她随意的冲锦觅点了点头,并不表态。
旭凤见气氛尴尬,也不想再僵持下去,对穗禾说“栖梧宫事务繁忙,等改(日ri)再指点你术法心得吧。”
他又看向笼绡,笼绡心领神会道,“处理事务要紧,旭凤兄长不用管我,去忙吧。”
看着旭凤带着后知后觉的锦觅离开,笼绡重重的叹了口气。
“笼绡,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锦觅是女子以你的修为,锁灵簪的幻术应该骗不了你吧。”穗禾的声音中听不出(情qg)绪。
“是”笼绡迟疑的看向穗禾,不确定她是否生气了,“其实那(日ri)在洗尘(殿dian)外,我便想告诉你实(情qg)的,可是”
“可是我没有让你说下去。”穗禾显然是想起来了,她自嘲的一笑,“笼绡,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竟然相信那锦觅能帮我亲近旭凤。”
谁都不是傻瓜,旭凤的(情qg)绪表现得这么明显,想要装傻不知道他对锦觅的心思都难。
“穗禾”见她满脸的讽刺,笼绡心里不好受,“算了吧穗禾,算了吧,趁一切都还不晚。”
虽然这么说,可笼绡也清楚这不过是一句空话。
“笼绡,我没有退路了。”
果然,她听见穗禾这么回答她。穗禾的声音里满是空洞,透露着一股清冷和坚决。
笼绡明白她的意思。穗禾虽然现在贵为鸟族族长,可她的地位全由天后一人说了算。鸟族作为天界首屈一指的强族,首领的位置又怎能落入不相干的人手里。对于天后来说,只有旭凤未来的妻子才可以坐上鸟族族长的位置,同时成为旭凤登上帝位的助力。若是穗禾不能嫁给旭凤,那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枉然,天后想收回便可以收回。
失去父亲庇佑的穗禾,这些年又因替天后办事树立了不少敌人,若是再没了尊贵的族长(身shen)份,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不用说都可以想象的到。
穗禾望了笼绡一眼后,冲她苦涩一笑,转(身shen)离开。
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可彼此都知道对方的意思。明知道前路艰难,可除了咬牙往下走,她别无选择。
笼绡满面愁容的看着穗禾远去的背影,不知道能为她做些什么。
看来,只能期望旭凤兄长亲自去和天后娘娘说明(情qg)况,能够转移些天后娘娘的怒气,不要全然迁怒于穗禾。可只怕,天后娘娘的怒火波及的不止穗禾一人罢
璇玑宫里,笼绡和润玉面对面的隔着棋盘坐着。
这样的景象千年来时常见到,只要白(日ri)里一得空,笼绡总会到璇玑宫找润玉下棋练字,钻研术法,只是今(日ri)的笼绡显然有些不在状态。
“绡儿绡儿”见笼绡神游天外,拿着棋子却迟迟不落,不知在想些什么,润玉接连唤了她好几声。
“啊轮到我了吗”笼绡好像才反应过来,赶紧看向棋盘思考着准备落子。
“你可是有什么心事”润玉有些担忧的问。
“我没事哥哥,只是”笼绡略一犹豫,放下棋子,终究是说出了内心的疑虑,“我只是在想锦觅。”
“锦觅旭凤的那位书童她怎么了吗”润玉对锦觅的印象只停留在知道有这样一位男扮女装的精灵,除了觉得旭凤对她有几分不同外,并没有将锦觅放在心上。故而听笼绡这么郑重其事的表露出担忧之(情qg),润玉有些讶异。
“我只是觉得这锦觅不是一个普通的葡萄精灵,今(日ri)师父为她准备了一(身shen)红色衣裳,她穿上后就连师父都说觉得她很像一位故人,却说不上来像谁。我也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何处看过。若她只是借天地灵气自然化形的葡萄精灵,又怎么会像某位仙上呢还有,她头上的锁灵簪又是从何处得来”
笼绡一开口便有些停不下来,毕竟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她。
“她仙龄尚浅,不通事故可以理解,可今(日ri)她口无遮拦冲撞了穗禾却丝毫不觉,感觉她好像对(情qg)感没有感知之力,十分古怪。我总觉得她的来历有异,心下不安。”
润玉见笼绡尽是愁思,精致的眉眼都有些耷拉下来,对让笼绡产生这般忧虑的锦觅有了几分不豫。
他觉得笼绡的直觉向来极准,好像是她与生俱来的天赋,也不知是否和她的亲生父母有关。既然她觉得这锦觅行状怪异,那锦觅的来历多数不简单。
他正想开口安慰笼绡,告诉她若是她担心,他可以去查一查这锦觅时,却听笼绡接着道,“可最让我担心的还是旭凤兄长”
毕竟旭凤没有明确表露对锦觅的感(情qg),笼绡也不好直言,只接着说“旭凤兄长对她的关注一(日ri)多过一(日ri),我有些担心他们之间会不会”
笼绡有些说不下去,可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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