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真假?夙泠死了!(1/2)
那人第一时间把此事告知了面具男人,面具男人这才意识到这是一场骗局,根本就没有什么解药,这就是一场骗局,引自己上当,露出马脚。
但是他又想到什么,一惊,若是没有解药,魏城璧怎么没死?
可是没有解药,他是怎么好的?
自己差点上当!
但是他忽而想到,万一这又是他的诡计,要骗自己怎么办?
他生性多疑,越是这样越容易多思多想,于是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深吸两口气。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眼中一片清明,眯着眼睛,以手支颐,像一头慵懒的豹子,身后一双玉臂搭在他颈项两侧,轻轻的为他捏着肩膀两侧,揉着按摩着,他舒服的闭了眼,脑子里不断的计划着。
女人也不打扰,只是柔顺的为他按着双肩,一下一下,窗外的屋檐上的水滴答滴答一下一下的滴到地面,他望着屋檐,不知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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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奚妧这日很晚才起床,昨夜,柳慕寒陪着她,二人一时贪欢,竟到快天亮才睡。
她心情好极了,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双目含春,红唇微肿,脸颊坨红,一副被滋润过的样子,连皮肤都水嫩白皙了许多,她想起这几日两人一夜夜在一起的样子,既满足又得意。
她一定要把握机会,牢牢抓住柳慕寒的宠爱,绝不能再让那些下贱的小妾,压在自己头上,还有那个蝶衣,她一定会好好收拾她一顿。
这时,门口递来一封书信,交到黛沫手中,黛沫虽然疑惑,但是不敢耽搁,一路小碎步拿到阮奚妧房中。
黛沫在门口轻轻敲门,问:“小姐,您醒了吗?”
阮奚妧心情好,和颜悦色的让她进了来。
黛沫将信连忙交到她手中,“小姐,今早守门侍卫收到一封书信,指名交给小姐!”
阮奚妧一边接过信,一边问:“是谁写的?”
“守门侍卫也不清楚,是一个小乞丐拿来的,他将信交给侍卫后,就一溜烟的跑了。”黛沫说。
阮奚妧疑惑,这是什么意思?她干脆撕开信封,打开信笺,上面写着一行字,她一惊,似是不敢相信,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黛沫吓了一跳:“小姐,怎么了?”
阮奚妧如梦方醒,然后将信举至烛台旁,火舌席卷了信笺,她将烧着的信纸放入火盆,眼看着信没一会就烧成了一堆黑黑的灰。
然后吩咐黛沫将火盆拿出去倒掉。
黛沫端着火盆,一路到了后院,趁四下无人,偷偷捡起了火盆里的残余碎片,只见隐约可见几个字:灵、郡、查、知、早、动。
她将碎片扔回去,走到一侧将火盆里的灰烬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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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夙泠又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娜依在房中看护他,纪宁臣则在后院熬着药,虽然这血蛊暂时没有解药,但是御医还是多番研究,开了些消瘀荡秽汤,让两人每日给夙泠服下,希望可以延缓些症状。
众人其实都知无用,但还是抱着一丝缥缈的希望。
天气也不知怎么会这么热,他坐在药炉边,更是炙烤难当。
他拿着扇子时而扇着火,时而扇扇自己,另一只手擦擦额头上的汗珠。
这时,一个小宫女跑了过来,纪宁臣长得俊俏,虽是怀柔王仆,但她看得清楚,这人很得王子重用,非是心寻常家奴。
小宫女心想着若是能跟着这人,也不错,离开这宫廷,不再做下等人。
她时不时主动靠近他身边,红着一张圆脸,“公子,天这么热,你也累了,还是我来吧...”
纪宁臣看看她,心里很是讨厌这姑娘总是靠近,但面上一派温和,“不必了,姑娘好意,不过我一个大男人,不怕那些的。”
小宫女害羞的低着头,忽略了他眼中的疏离,只听他这么说,心叹他好有男子气概,他们这些宫女什么时候被人当过人,这宫里的主子非打即骂,她们的命是最不值钱的。
她不由得更爱慕他几分,“我本是雪妃娘娘指来伺候的宫女,你把这些都做了,雪妃娘娘知道会怪罪我的...要不,我帮你吧...”
她不惜抬出了雪妃,纪宁臣无奈,只好点头应允,小宫女喜出望外,拿了药材到他身侧,在那里理药材。
纪宁臣无奈,就当身边多了团空气,也不理会,直接无视了。
熬好了药端进了房,娜依叫醒了夙泠,夙泠浑浑噩噩喝了药。
躺倒复又睡了过去。
夜里,一声乌鸦叫,如嚎啕大哭般,惊醒了睡梦中的娜依,娜依惊坐而起,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静默了一会,看看外面才三更天,她倒下头想再睡一会,却不知怎么的,心中急跳,有些不安。
遂坐起身,下了地,干脆去看看王子,进了王子房,远远见他好像坐在床上,靠着软垫。
她心头迷惑,王子怎么起了?
“王子...你怎么起来了?”她走近床榻边,一看,夙泠捂着胸口靠在软枕上。
她叫了好几声他也没反应,她叹口气,只怕是睡着了。
她想将他扶下好好睡,一触他身子,竟是凉了,身子都有些硬了。
她三魂不见了七魄,颤抖着手,去试他鼻子,吓的倒退了几步,坐倒在地。
“王子!”她呆住了。
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一直念着两个字,瞬间就泪流了满面。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猛的爬起来,向外跑,“宁臣!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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