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章(1/2)
其实我刚开始之所以不说,也是怕这只是我一个人神经过度紧张的缘故,不过既然连心姐都有这种感觉,恐怕就不光是我多疑那么简单了。
而且既然话匣子打开了,再说卓依德也不在这里,那说出来探讨一下也无伤大雅,于是我就对心姐开口道:“其实我在从他捡取那块勋章的时候,就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心姐绕有所思的一边回忆着,一边对我好奇的反问着:“你是指从那具从尸体上捡起来的勋章吗?那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这我倒是对着心姐摇头道:“那勋章有什么问题我不知道,不过从卓依德对待勋章的态度肯定有问题。”
心姐的怀疑点好像跟我是不同的,所以在听到我是把这个作为突破口后,她也是立即对我问着:“卓依德怎么了?当时的他看上去也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啊?”
看心姐真没有注意到这点后,我就对她提示道:“卓依德说这块勋章是代表着他们组织里至高无上的令牌,拥有了它,就能号令他们手底下的所有弟兄。”
对于我的这一说法,心姐却不以为然的点着头说道:“这点我听他说了啊,所以他才会把那块金勋章当宝贝似的拿走啊,这不是挺合情合理的吗?有什么可奇怪的。”
听心姐回答的这么漫不经心,我直接急呼呼的对她怒了一声:“合理个屁,你忘了,他已经投靠我们了,对于他们而言,卓依德就是个叛徒。
就算当时的现场没人,但这里是他们的主场地盘,你觉得这个秘密能瞒多久?搞不好现在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那你说身为一个叛徒,拿着这么一个东西有意义吗?
别说是拿去当金子卖赚点钱也好,那玩意撑死最多买个四五万,你觉得他像是会为了区区四五万而断送自己性命的蠢货吗?”
在等我说完这些,心姐还在脑海中消化回味时,我也不做理睬继续对她进一步说道:“这只是其一,但在怀疑这点的时候,我并不是很确定。
毕竟也真的不能排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恒古道理,他既然背叛了他的组织,那他取点不义之财当盘缠也是对的。”
于是我又接着说出了自己的第二个推断:“所以我才用刚刚跟他上演了一出欲擒故纵的戏码。
我先试探了一下他的腿伤,因为我确实怀疑过他的腿伤是假的,不过看他寸步难行的样子,伤势方面应该不假。
但这也无意间,以另一种反证法的理论,验证了他的问题,试想一下,一个叛徒、一个带着腿伤,行动不便的叛徒,他又怎么敢独自一人留在那种危险之地呢,别说他还抱着别的成员没发现他落逃的现象,他们组织担他绝对是清除的。
更清楚叛徒的下场意味着什么,所以他不赶紧逃命,还反而留下来守株待兔的行为
很异常。”
可是对于这一说法,心姐却对我提出了异议:“你这么说有点不对吧,他会留在那里,还不是在你的极力委婉下才留下来的,而且他也是十分的不情愿啊,这算哪门子推断线索。”
可对于心姐的这一疑惑,我用非常肯定的眼神和语气回答道:“他这叫顺手推舟,我可以肯定当时就算你我都不开口提这个事,在等我们发现暗道并准备进入时,他自己也会找个理由和借口推诿不进去。”
而我为了证明这一点,我就把我们当时第一面相见的场面,再度回忆一遍给心姐听:“在西藏我就只跟他相处了两年,而且交集也不算深,所以对于他的为人怎么样,我也不做主观评判。
当之前在监控室的情形你应该还记得吧,他在我们枪口的面前是多么的贪生怕死,甚至在劝降他的时候,我们根本没有费多少口舌就说服了他,你难道不觉得这一切太假了吗?”
在我一步步的推断验证下,心姐也终于选择了相信和接受,可在等她反应过来后,她又担忧的指着我们漆黑的身后道:“那如果你说的都是对的,那我们怎么还闯进来。
万一要是他从外面往里面整点机关陷阱出来,我们岂不是就认同瓮中之鳖一样,要等死了?”
对于这点,我让心姐不要过于担忧:“放心,他们费尽心思的绑架小雅,又不惜行至百里之外的把我引过来,就是想从我身上拿取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搞了这么大的动静越货,他当然舍不得就这么让我死去,如果我没猜错,他在监控室跟他雇主上演了这出苦肉计时,他就已经得到了新的指令,就是把我们带到他的面前。”
而我在一边说着的同时,一边对着漆黑的背后说道:“而这时候的他,恐怕已经到他主子那里去领赏了。”
“等一下!不对劲,有问题!”听完我这番推断后,心姐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立马弯着身子,眉头紧锁的想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在想了一下后,她也随即对我提出异议道:“不对,如果他真是奸细,那刚刚在发生那场爆炸的时候,他可真的是险些丧命了,如果不是他所说的那个白影救他,真可能已经成为一块肉饼了。”
这真的是一个关键性的疑问,而且我也真的是思考了很久很久,甚至到现在为止,我的这个决定还是存在着很大的质疑和未知因素。
我一脸凝重的对心姐沉重道:“心姐,假设,你们有没有假设过,如果那场爆炸,卓依德真的是提前预知的,你觉得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可能吗?当时他可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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