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采花贼”(1/2)
祁放不甘心地看了一眼永乐房间的方向,可恶,就差一点,上次劫持失败也是因为任肃清,不过倒让他有些意外收获。
他暗中蛰伏数日,发现任肃清对燕永乐有不一般的感情,也就是说他抓住镇国公主,不仅大衍会阵脚大乱,任肃清也会受到影响,一举两得。
本来他今日单独过来就是不想弄太大动静引来任肃清,而且貌似这两人最近有些矛盾,他们的人在府外,看到任肃清这两天都在公主府吃了闭门羹。
所以他才抓住这个时机动手,火是他放的,过来时发现两个武婢都不在,虽然觉得有些蹊跷,但机不可失,他绕过扈从从后面隐秘处先下mí_yào,自信神不知鬼不觉,没料到又栽在这任肃清手上。
手臂上的伤口不断往外渗血,再打下去他必输无疑,祁放权衡后转身撤退。
外面,吴宴送红缨回来,她手拿着糖葫芦,叼了个山楂入口,“其实我觉得任将军是很好很好的。”
“你觉着好,公主不一定觉着好,你不要乱点鸳鸯谱,让公主知道该责罚你了。”
吴宴他们都很怕公主,虽然公主是世间少有的绝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无法对她升起一点旖旎心思,或许因为他是最早跟着公主的一批人,见识过她的手腕。
“可是将军就是很好啊,我觉得公主对将军也有点特别,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他们互相有意思。”
吴宴小声道:“你怎么看不出来我对你也很有意思?”
“你说什么?”红缨没听清。
“没什么,我娘说想见见你,不知道你哪天有空?”
红缨不解,“你娘为什么要见我?”
“因为因为”吴宴不知该怎么开口,他想娶红缨,他娘亲也想见见未来儿媳妇。
正此时,一道黑影从头上掠过,地上滴了几滴血,两人面色一变。
“公主出事了!”红缨把糖葫芦塞到吴宴手中,忙不迭往府里跑,吴宴朝着黑衣人的方向而去。
这边任肃清想到之前黑衣人往房里不知放了什么,担心永乐,遂没有追赶,而是冲进了屋里。
永乐方才察觉到有mí_yào后屏气入水,过了一会仍没人进来,外面传来打斗之声,她想起身穿衣发现自己已浑身无力,只能趴在浴桶边。
这软筋散中加了北夏独有的洛瑙花粉,药效比一般强大,她撑得一时半刻就不行了,手脚发麻,视物也开始模糊。
就在这时,门被人大力推开,“公主。”永乐隐约看到一个黑衣人朝她走来。
任肃清跑进来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雪肤云鬓,香腮染露,两条玉藕般的手臂撑在浴桶边,她发丝还挂着水,水面上飘着花瓣,但从任肃清的角度看过去,胸前风光一览无余。
他呼吸一滞,转过身去,取下面罩,“你别怕,我是任肃清。”
“你”永乐只能发出单音节。他深夜到公主府,做这副打扮,到底想做什么。刚刚在外面和扈从打起来的人也是他?
“你你别误会,我,我来就是有几句话想跟你讲,说完就走。”任肃清说完这句半天没听到回应,欲转身,眼前立刻闪过刚才的画面,喉结滚动,还是先试探着喊了一声,“公主?”
仍是无声,想到之前那人在窗边鬼鬼祟祟,她莫不是中毒了?任肃清急忙转身,再看她样子确实不大对劲。
他抓住她胳膊,闭上眼,道一声“得罪了。”将她从水里捞起。永乐仍有意识,只是身上无力,整个人赤身趴在任肃清身上,脸上迅速升起红云。
好在任肃清闭着眼,但也正外敏锐,胸前两只软软的白兔儿紧紧贴着他衣衫,他心脏猛烈地跳动,像是要冲出来。
胡乱从架上取过一件衣裳,胡乱地套在她身上,再睁开眼,就看到这个娇滴滴的人儿瞪着他仿佛要用眼神杀死他。
而这件衣裳好像太透了一下,任肃清别开脸,将她打横抱起,手又不可避免碰到她的腰,她的腰怎么这么细这么软,任肃清觉得自己手心都像有一团火在烧。
他把她放到床上,先是点了两处穴道解了她部分药性,永乐咳了两声,正要说话,任肃清倾身上前,手撑在床上。
永乐大惊,“大胆,你想做什么?”
而任肃清并没有看她,只是扯过棉被,盖在她身上,“你放心,我虽然不自诩是什么君子,但还不会乘人之危。”
“我看不见得,将军也不是头一次了。堂堂护国将军,扮作小贼闯我公主府,大动干戈,就为了跟我讲几句话,我倒听听什么话。”永乐面露讥讽,她其实并不好奇任肃清想说什么,但现在说点什么总比尴尬沉默来得让气氛没那么怪。
任肃清侧着身子站在床边,“我就是想告诉你,上次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是”
他卡住,若说是梦,他对梦中的她做那事也是说不过去的,难怪六弟之前问他有没有想好同公主怎么说。
“上次不是,这次呢,将军别说,你对我用药,夜闯一个女子闺房,也是意外。”
而且永乐听到他说“他以为她是”这句时心里便有一阵火冒起,他亲她,还是因为把她当作了别的女子吗?若说之前是欺,这次便是辱,任肃清,太过分了!
“不是我,刚刚还有一个黑衣人在此。”
“我只看到你一个黑衣人。”
任肃清说话简洁,但从来不是个口舌笨拙的人,只是面对牙尖嘴利的公主,也败下阵来。
偏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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