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错在哪里？(2/2)

谁知，哭丧老子话音未落，便感觉到一股强大无比的威严将他全身罩定，抬头一看，只见卫子夜双眼中精光闪烁，正死死盯着自己。

卫子夜此举不但将哭丧老人震慑，就连一旁的猥琐真人和清音仙子二人同样心生畏惧，要知道自从一年前卫子夜晋升天妖境回归之后，向来都以德服人，从未借气势压人，如今这般行事，实在让人难以揣摩。

“陛下……”哭丧老子顿时大骇，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卫子夜这才收起天妖境的气势，随即长叹一声，缓缓走上玉阶，落座于神皇宝座之上，不缓不慢道：“起来吧。”

哭丧老人这才哆哆嗦嗦站起身来。

卫子夜叹息一声道：“本尊虽然知道你也是为我青丘山着想，但是或许真的是到了迟暮之年，先前你与银杏子暗算夫易等人，本尊念在你二人并非私心，故而从轻发落，时执今日还不思回改，难道当真要本尊行那断腕之事吗？”

哭丧老人听后不由一愣，虽然他知道自己先前所做所为的确与神皇本意相驳，但是说实话，直到现在他都不认为自己那件事做错了，直至方才见到张天宇，闻得夫易等人依然在世，心中都在盘算该如何暗杀这些晚辈，至于出兵相助蓬莱之事，他更是觉得自己没错，故而卫子夜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确实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卫子夜见哭丧老人双眼之中尽是迷茫之色，知道他心中不服，随即叹息一声道：“看来，时值今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哭丧老人连忙再次跪倒在地，摇摇头道：“臣一心为青丘着想，确实不知错在哪里，还请陛下明示，就算是死，也让臣做个明白鬼。”

卫子夜摇摇头，再次起身，复下玉阶，直到走至哭丧老人身旁之时，轻声道：“你们随我来。”

哭丧老人不敢多问，连忙起身跟在卫子夜身后，其余人同样不解其意，不过并没有多问，也跟着卫子夜向殿外走去。

直至走到神皇殿门槛之处，卫子夜方才停住脚步，指着殿外湛蓝的天空道：“你们看这天。”

李牧不由嘟囔道：“这天每日都见，有什么好看的……”

此时正是气氛紧张之时，李凌峰连忙瞪向李牧，李牧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卫子夜倒也不生气，随即又指了指大殿屋顶，对众人道：“从这里可以看到吗？”

众人摇摇头，皆是一脸茫然，只有张天宇一人瞬间便明白了卫子夜的意思，含笑不语。

卫子夜看在眼中，暗自点点头，随即也不再卖关子，笑道：“人族与我族虽是世仇，但到底都是神州大地的生物，我们两族争的仅仅只是神州大地的统治权，故而造成这个局面的，并不是两族的族人，而是两族的领导者，故而即便有再大的血海深仇，也不过是兄弟之争罢了，所以纵观古今，无论是太古之时我族统领大地，或是太古之后人族统治大地，都从未行过灭杀另外一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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