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回 粽子球车里憋屈 天理教声讨鞑子(4/4)
居然看到了自己。“喂,咬够没?再咬就真断了。”延珏的声音淡淡的,凉凉的,没有讽刺,没有戏弄,甚至没有愤怒。
酗儿皱眉了。
她放缓了力度,叼着那手指头,吮了下舌尖就要漫溢的腥甜,她看着延珏,不解。
“两清,成不?”
酗儿防备的上下扫着她,却全没发觉牙齿已经全然无力,那手指头轻而易举就能拔出来。
可那手指依旧含在她嘴里。
她不动,他也不动,这一个球儿一个人就在这儿大眼儿瞪小眼儿。
直到半晌,实在撑的手酸的延珏拔出了带血的手指头,使劲儿扒拉扒拉她脑袋,嘟囔着……
“真她妈是烈货……”
“你要做嘛?”酗儿一脸防备,瞧着再次朝自个儿伸手的延珏,她全身紧绷。
“我能做嘛?”延珏学着她的天津卫口音,把那流血不止的手指头放在嘴里吮了吮,翻了个白眼儿,朝她那绳子摸过去。
“嘶——别不知道好赖啊!”看那又朝他横眉呲牙的酗儿,延珏反瞪的比她还大,身子往前一顶,把那‘粽子球儿’固定在车壁上。
接着手摸到绳子那儿——
“若要吃白面,除非林清坐了殿”
兹听外头齐刷刷的口号,响彻震天,延珏倏的脸色一变——
这时帘子猛的掀起来,那满身是血的匣子栽进来,只说了句“主子……快跑……”说罢,便一口血呕上来,一动不动。
“是天理教?”酗儿也神色一正。
延珏不语,只沉着脸解着那被自个儿绑了好几匝的绳子,然只解开一个结儿,这时车板子上窜上来三个彪形大汉。
“鞑子狗q儿爷爷就砍了你的头,祭弥勒!”
……
------题外话------
呃——天理教,呃,就是一个类似暴动的教,林清是头头,我直接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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