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梁山伯与马文才(1/2)
梁山伯发现马文才怪怪的,吃晚饭的时候就一直盯着他笑。
笑没有什么,马文才和他在一起一直都很高兴,可是一直盯着就有点奇怪了,而且那笑里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阴谋气息。
弄的梁山伯心里毛毛的。
终于忍不住,把手放在马文才额头,问道:“你发烧了吗?”
马文才心里想:原来山伯也想着方面的事,这个动作就是勾引了。
于是乎,马文才目光更诡异了。
“宝贝,亲爱的,我们都分居了一个礼拜了,今天能不能……”
“我告诉你,马文才,你想都别想,当初你不把那个计划告诉我,让我最后一个知道,我和你都已经说好了,作为惩罚,你得跟我分居一年。”
“现在才一礼拜,你就想反悔,门都没有!”
马文才心思转了几转。
这一定是自家宝贝在欲拒还迎。
嗯,没错。
“山伯,我感觉有点不舒服。”
马文才佯装生病。
果然,梁山伯紧张了。
“哪里不舒服,你额头好热,该不会是发烧了?我去找太医。”
“你先别去,扶我回房间里躺躺吧,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梁山伯让马文才把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他的腰回房。
“你别把力气都压在我身上,好重,我,哎呦。”
到了床边,马文才假装趔趄,顺势把梁山伯一揽,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巧的是,梁山伯的嘴唇印在了马文才的下巴上。
马文才顺势亲了上去。
直把梁山伯亲的大脑缺氧,面红耳赤,再没有思考和反抗的力气。
“山伯,好山伯。”
马文才轻轻呢喃,攻击着爱人身上的敏感点。
熟练的挑起了梁山伯的。
“呀……你轻点……”
“口是心非,明明就是喜欢重的。”
“不要……别来了……我不行了……”
“最后一次。”
“混蛋!你都说了多少个最后一次了。”
一夜,烛泪滴尽,帐暖。
第二天,马文才就体会到什么叫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自己昨天明明把爱人伺候的那么好!
昨晚那么热情,那么放浪形骸。
怎么今天就冷若冰霜了。
真是善变。
心里这样想,但嘴上是绝对不敢说的,像跟屁虫似的追在梁山伯身后。
梁山伯上下朝他跟着。
梁山伯看公文他跟着。
梁山伯吃饭他也跟着。
当然,平时也是跟着的,只不过没有今天这么紧罢了,最令人气愤的是:
梁山伯上厕所他也跟着。
按理,以山伯童鞋的脾气早就该发火了,然而,并没有。
只是冷若冰霜。
该死的冷若冰霜!
马文才心里大骂,他宁愿山伯打他一顿,骂他一顿,哪怕杀了他,他都不想看到梁山伯无视他。
这让马文才想到了从前,尼山书院的日子。
那是,马文才获得的就是这种待遇。
让人从山下特地带来梁山伯爱吃的点心和水果,说是家里送来给自己的,吃不完分梁山伯一些,梁山伯转头送给祝英台。
每次装模作样的请教梁山伯知识,梁山伯只会礼貌的讲完,然后说不客气,对于他有意无意提及的别的话题一概不接。
蹴鞠比赛时为梁山伯挡住对手的攻击,弄的一身青紫,可梁山伯却去关心他们的对手祝英台。
有一次,出去狩猎,怕他着凉,为梁山伯带的风衣,想要披到他身上,他却跟祝英台谈笑而走。
哪个同窗在背后不偷偷笑他,想他堂堂杭州太守的儿子,却要受那份气。
………
马文才一辈子都不愿再回想起那时被爱人忽略的痛苦。
偏偏,今日身为爱人的梁山伯和以前那样待他的梁山伯重叠了。
也许,从来都是一样。
简而言之,就是文才童鞋被忽略了,受伤了,矫情了,觉得自己用完就被甩了。
梁山伯还在看那些讨厌的像小山一样堆叠起来的公文。
马文才一把拽过梁山伯手里的公文。
也不管紧急还是不紧急,咔嚓一声撕成两半,扔在地上,还踩了两脚。
完了还用你奈我何的眼神斜睨着梁山伯。
“佛念。”
梁山伯用温柔好听的声音唤着。
马文才傻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应该和自己吵吗?不是应该骂自己吗?
这是什么操作?
马文才勉强保持着他的冷硬,道:“叫我有何要事啊?”
梁山伯把外衣脱了,又解开xiè_yī最上面的两个纽扣,道:“你现在,想要我吗?”
幻觉,做梦,天上掉馅饼了。
马文才眼睛里崩发着凶猛的火光。
山伯,既然是你主动邀请的,我就不客气了,一会儿承受不住可别喊停,我是不会心疼的。
“诶,等等。”
梁山伯用食指抵在马文才胸口。
马文才不满。
“你现在要是说后悔也晚了。”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你真傻气,只不过今天想尝试一下别的新鲜事物。”
马文才勾唇。
“你想换花样我全力配合,什么新鲜花样呢?让我想想,在床上做过了,地上做过了,椅子上也做过,外面亭子里也做过,只不过次数不多,对了,我们还没有在桌子上做,试一试好不好?”
梁山伯摇摇头。
“就在床上,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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