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再次醒来(1/2)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一辆越野车的后座上,头脑一时间有些空白,我努力的回想,花了很久才想起了昏迷之前的记忆。
我勉强的撑起身子坐起来,这是一辆三排座的越野车,眼下正飞快的疾驰在高速公路上,车窗外是一片茫茫的田野。
逗儿爷这俩小家伙看我醒来,一个纵身便跳上了我的肩头,儿爷也从逗的肚子地下翻上来,对我一阵咧嘴。我欣慰的朝它们挤出点笑容,这时朝前面看去,首先被目光捕捉到的就是坐在副驾驶上的那顶熟悉的黑色鸭舌帽,其次是中间一排座位上的沙哥和两个老者的背影,一个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谁,还有一个也是似曾相识。
开车的是个陌生男人,无名、沙哥、还有左教授和李大仙,脑子一时混乱起来,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沙哥这时发现了我醒来,便转身朝我笑了笑,问道:“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药好像下的有点重了。”
他这一说,李大仙和教授也都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无名还是那种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样子,依旧端坐在那里,没有回头。
回想起当时在他们地下营地里发生的最后一幕,我下意识的低头朝手中看了一眼,戒指竟然还在,这着实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不知他现在是什么角色,或者说是站在哪一边的,眼下一时不知要如何跟他开口,我瞥过视线看向窗外,想努力的看出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他估计是看出了我的想法,抿嘴一笑对我说道:“你一定是以为,我们故意给你下了药,一早就计划好了要夺去你的戒指?”
“难道不是吗?”我冷笑一声,扭过头来反唇相讥。“药是下在我喝的茶里的吧,进了你们营地之后,我只喝过华哥让人给我倒的茶。”
“下药的事与华哥无关,他一开始并不知道,其实这个当时只是我一个人的计划。”他的脸上这个时候浮现出一丝老谋,眼神也有些深邃起来。“有一点你没弄清楚,药不是下在你碗里的,我是下在了那个茶壶里,也就是说,洛雪当时喝的茶也是有药的,只是你喝的多,药效发作的早,其实你昏迷之后没多久,她也昏过去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听他说完,感觉非常的费解。
“你先别着急。”他翻身来到后座,坐在我旁边。“听我说完,你就明白了。”
他说的事,还得从李大仙留在松柏林中悬空墓里的那块碎布说起,那块碎布,一般的人看见,只当是一个星象图外加一句话,其实对于他来说,那副星象图里,还暗藏有一个隐秘的信息。
他当时之所以能够识破那栋宅子是被下了冥灯索魄的阴煞风水局,正是因为他看过那本由唐代堪舆奇人所著的《飞星经》,《飞星经》是上古玄空飞星风水学说一脉中最为诡异的一本著作,早已失传多年,但是李大仙手中却藏有唐代后人的一部手抄本,在机缘巧合之下,李大仙见沙哥在风水方面颇有建树,便将这《飞星经》传其阅过一眼。
而沙哥从小就是过目不忘,当时只是寥寥几眼,就已经将这《飞星经》全本记下,所以当他看见碎布上的那副星象图的时候,他一眼就识出了那是摘自《飞星经》中的一副二十八宿星图中的一幅星位图,只是其中星位全被人为刻意改变了。其后他在回到营地之后,凭着记忆,将《飞星经》中的关于那副星象图的部分默写下来,然后按照被改变的星位顺序,组合出一组数字密码,之后与他默写下来的文字对号入座,得出了隐藏在星象图中的信息。
他朝前一指,将视线落在李大仙的后脑上。“其实当时早在护堂使刚进入松柏林的时候,就已经与那位在宅院布下冥灯索魄的高手过过招,当时那人用的也是《飞星经》中关于九星换位的阴煞局,就在那人成功困住护堂使后,便抢先一步进入了所有的悬空墓中。
后来待护堂使解了局脱了困,才发现自己身上和悬空墓里各少了一样东西,正是在自己被局所困而有些神志不清时,被那人给取走了。”
“那人都取走了些什么东西?”
“长明灯,那人取走了所有悬空墓里的长明灯。”
他这一说,我顿时恍然大悟,难怪李大仙会将冥灯局的解法留在悬空墓里,那人会使用《飞星经》中关于星位换位的阴煞局,又取走了冥灯,对于他这种风水阴阳术大家来说,他随便想想也知道是要去摆冥灯索魄之局害人。
“但是他怎么知道那人取走冥灯是要布局害什么人,他又怎么知道想解局的人会来松柏林里找他?”这一点我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就要从那个在松柏林里与护堂使周旋的高手的身份,以及此人从护堂使身上取走的一样东西说起了。”他开始将个中原因与我娓娓道来。
原来,那本《飞星经》的手抄本是当世仅存的唯一一本《飞星经》残本,李大仙家的世代祖传之物,旁人根本无法窥探,也就是说当今世上会使用《飞星经》来布下阴煞风水局的人,除了他自己和也略知皮毛以外,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那人便是李大仙早年收过的一个徒弟,此人天资聪慧,对风水学极有天赋,深得李大仙的赏识,几乎对他是倾囊相授,毫无保留。但是后来此人因为心术不正,沉迷于风水左右运数的快感之中不能自拔,常常与人斗局而不问天机不管地数,甚至是草菅人命,李大仙深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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