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相濡以沫（二）(2/2)

“那，我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赵心明跟着问道。

“经历。”穆远伸出手来，点了点自己的头：“你和明晓彤的全部经历。”

“只要你答应交易，那么明晓彤就会立刻恢复健康，但同时，她会失去全部和你有关的记忆，在她过去的生命中，将不会有你的存在，她的身边，也不再会有你留下的任何东西；而同样的，除了你脑海中的记忆，你也不会留下任何可以记录你们过往的证据。这样的代价，你可以接受吗？”

“这，这”赵心明手足无措，这样的代价，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那我不是同样失去她了吗？”

“所以我说，有些时候，完成心愿的代价会比死都让人难以接受，这样的代价，你会不会同意？”

“有没有其它的办法？”

面对着赵心明祈求的眼神，穆远摇了摇头：“抱歉，这是我唯一可以接受的报酬，而你，并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