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风雪煮酒论英雄 2(2/4)
,看着这男子,想要说什么,却被男子一眼瞪了回去。令狐艾端着酒樽,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青年,心中暗想:“他是卫雄还是姬澹?”
那酒店老板却犹自在哪里痴呆呆的算着:“两金一瓮,二十金一瓮,怎么就能这么值钱,奇货可居,我现在明白了……这酒只有我一个人卖,自然可以卖高价,却比我那火龙烧故意少卖要更好上几分……”
剑拔弩张间,王烈却不管哪男子的诘责,转身对老板笑道:“你没有明白,老板。我且问你,奇货可居固然好,可你有能力保护好这奇货么?或者说,你就不怕被强人、豪强惦记,到时候怕你这点祖业都不能保存吧?”
王烈这话一出口,那老板神情一震,就连对面那面带讥诮的青年男子都是一愣,陷入思索之中。
王烈却继续道:“我不知道这位现先生的来历,但我却从他口中听出,认为家师越石公收我为弟子,有辱其风。因为我刚刚所言,皆是商人一般,追逐微末小利,而这位先生一看就是军国之臣,胸怀的是天下,至少是这草原的大利;但说实话,生在这等乱世,我这样的微末出身,若不追逐这些小利反到不是我之为人,孟子曰:不积硅步无以千里,曾经我身边的这位先生,就是这位令狐家的元止先生告诉我,生在人世,一衣一食,皆靠商人贩卖,商人为过上税聚财,凭什么就要低看他们几分。更何况,我若手中有亿万资财,天下之大,哪里不能募兵聚众,我这酒若只卖给市井匹夫,那是我的无能,但我这酒若摆上朝堂夜宴,一瓮卖上百金,天下哪个敢小觑我?我手中有兵有钱,又有哪个敢说我辱没家师?青史无名,豪杰血来书,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王烈这番话说的却是不卑不亢,直接点明了自己的意思,套,就差直接指着那青年的鼻子说:“你只会空谈国事,却不知道这国事也需要银钱支撑,你所言都是空谈,与国事无益,还不如我有钱有兵,可以匡扶乱世。”
这些话,却是一点情面没给对面那青年留下,那青年脸色连变数遍,有恼火、更有诧异。
最后,却是忽然大笑,一拱手:“好个言辞如刀的王烈,某受教了。”
说完,从怀中掏出酒钱,放在桌子上,然后踱着方步,转身向门外走去,经过苏良和程翯身边的时候,却是看都不看一眼,似乎对那锋刃毫无知觉。
王烈却一咧嘴:“故做不看,内心实见,这位先生,您这样其实已经着想了。”
那男子本来轻盈不失稳重的脚步忽然一乱,双脚步伐一错,自己的左脚磕在右脚跟上,差点跌倒在地,忙扶了扶门框,自嘲道:“饮的有些多了,不胜酒力,就此别过小郎君。”
说完,快步离去,却是头都不回,现在王烈在他眼里,哪里是一个轻狂少年,分明就是一个直指人心、老奸巨猾的说客,今日没有准备,却不能多呆,否则一会不定要被这少年言语激成什么模样。
男子急匆匆离开是楼居,众人却有些哑然,片刻都笑了起来。
笑过后,苏良问王烈:“大哥,这家伙究竟是谁,不会是石勒狗贼的奸细吧?”
王烈一咧嘴:“奸细?他不适合当,不过是一个嫉妒我比他帅的大叔罢了。”
令狐艾却是一撇嘴:“你还真没他帅,蒙浑小哥,你当知道他是谁吧?”
蒙浑点点头,此刻他已经喝的满脸通红,神智有些恍惚,但一提起这男子却仍然十分畏惧一般:“他是大单于拓跋猗卢的左辅相——卫雄。”
“卫雄……”那酒馆老板却是惊呼一声。
“这客人以前常来我这里喝酒,可自从去年就很少来了,没想到他是辅相大人,早知道是他,我该多收他一些银钱……”
众人闻言,皆无语。他们还以为这酒馆老板是崇拜辅相,没想到是想要敲对方竹杠,看来这人真不可貌相,如此一个木讷的商家,也会有这样疯狂的想法。
“辅相怎么了,却还不是被大哥说的落荒而逃。”苏良有些不屑。
程翯却是微微蹙眉:“他贵为军国重臣,却来这里饮酒,而且还和阿烈你激辩,这辅相怕是来者不善?阿烈,你今日得罪了他,他不会报复你吧?”
王烈摇摇头:“我闻卫雄也是一等一的英雄,怎么可能会为这点事情来找我一个小卒的麻烦?”
令狐艾一撇嘴:“你若是小卒,我们都是护卒的虾米么?你现在就算再吹捧他,他也听不见了;看来拓跋猗卢派来盛乐的使者就是他,我想他今日若无意外,必定会召见你,首领你做好准备吧。”
酒馆老板老费有些忐忑道:“原来你们认识辅相大人,那我刚刚的话你们不会告诉他吧?”。
王烈笑了笑:“放心,我们不认识他,而且我觉老板你说的没错,他是辅相,有的是银钱,下次你一定要把酒价提高,他的酒钱是少不了你的,对了,老板您怎么称呼,我怎么看着你有些面善?”
那老板忙道:“小的免贵姓费,单名一个过字,小郎君可以叫我老费,小郎君看小的面善,那可能是与小的有缘,既然如此有缘,那个酿酒的法子,您看能不能告诉我……”
这费过绝对是大智若愚,几句话说完,就开始套近乎,要王烈的秘方。
王烈一咧嘴:“办法我真的有,但是你现在没能力保存它,至少你没有能力让别人不窥探你的酒和银钱,对吧?这样,等我将来回中原,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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