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我做不到(2/2)
苍雪身前的那一刻,却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了,那张绝美的容颜,眼底充满了复杂的神情,挣扎,煎熬,痛苦,绝望,不一而尽。张天泽知道,那眼神之中,绝不是苍雪,而是陈落雁。
“杀了我,张公子,求求你,快杀了我!”
那是陈落雁的声音,声嘶力竭,歇斯底里。
“不……我做不到。”
张天泽脸色一怔,手中的凝聚的魄罗之力,如潮汐般退去,神色变得无比的凝重而复杂。
那一刻,苍雪不再是苍雪,而是陈落雁,张天泽的手掌,无论如何也挥不下去,让他杀了陈落雁,比死都要痛苦,他也绝对不会那么做。
陈落雁双膝跪地,面容苍白,发丝凌乱,香肩不住的颤抖着,眼神之中恢复了清明,可是却充满了懊悔与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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