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巧遇(2/2)

刘启山疲惫的双眸像是充满了电的强光灯，似乎能把人的灵魂激起，方宁远不慎地后退一步，小心问道：“刘老好！”

刘启山说着令方宁远颤抖的话：“方宁远？小远？方磊的儿子？为了你放弃了导演生涯，好一个小伙子啊，不愧是能追到小木的人。”

“您都知道？知道我和木姐？”冷静下的方宁远是需要去确认了。

“好孩子，小木刚走没多久，可能去接小婉去了，她是个好姑娘，不过我能看的出来，你是真心在乎她的，所以就请你原谅我这个将死之人的遗愿。”刘启山最后话语惹得方宁远心乱了，而顾明似乎是发现了些由头，大有感觉自己帮了个忙，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倒忙……

方宁远靠近了刘启山，追问的心是藏不住了：“不是，您的意思是？有嘱托与木姐，您到底是谁？”

刘启山知道何木是不该知道秦淼的情况，就意味着也不该让方宁远知道。但是既然将来会有一个孩子挡在他们之间，为了不必要的矛盾，也算是为了小婉的将来，刘启山认真坦白道：“我是秦淼的师傅，在美国时结识的小木。”

方宁远不可思议道：“什么？您是秦淼的师傅？您以前还和我爸认识，您还在美国？木姐到底有什么麻烦？和谁有关？”

刘启山也是心颤了下，忽然双眸矍铄，恍若如梦初醒，他沉声问道：“你都知道？”

方宁远不耐烦道：“你们长辈怎么都是这样的，有什么不能告知的？”

刘启山收回担心的神色，缓缓解释：“总之，你和小木在一起就行了。”

方宁远挑明了地问：“是不是秦淼？不然你们怎么都避讳？连磊哥也逃避，你们到底想隐瞒什么？”

刘启山：“不愧是父子，和方磊一样，心都很细。看你的态度似乎了解些，但是，还是劝你不要追问了，那样反而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而我跟你坦白是希望以后不要因为小婉，我的孙女，影响了你们。”

方宁远正色盯住了刘启山，联想着他是秦淼的师傅，就大胆猜测：“和秦淼有关？”

刘启山看了方宁远很久，让说不上话的顾明在一旁很是尴尬，终于，刘启山开口：“小远，如果你真的爱小木，就别在意了，我看得出小木是在意你的。如果你真的不放心，想去找秦淼，就把这个交给他，他会让你明白这一切都是多余的，所以，孩子呀，珍惜眼前吧。”

方宁远还是接过了一封有火漆封印的信件，上面有地址，是美国纽约。

刘启山再次开口：“小远，我希望你能理解小木！理解她会收养小婉。”

方宁远手中信件被攥紧，难以置信道：“木姐收养你的孙女？难道因为秦淼？”

刘启山：“放心，她会给你解释的。”

方宁远冷笑的转身，拿着那封信件，失落地走出了医院。当他和顾明回到宿舍一个小时后，顾明打开的电脑里弹出了最新新闻：‘著名艺术家启山指导病逝于w市。’

顾明颤颤巍巍地念着新闻，方宁远还是没忍住掉泪，这一刻的他才明白了手中的信是唯一支撑刘老的希望，如今交托自己。而且还让自己做了抉择：一是不关心原因，直接邮寄出去。另一个选择就是，如愿以偿地按照地址去寻找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