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是钢刀?活该你被刀砍了!(1/2)
简太清倒是不理会夏半黎的反应,又接着说:“我身体健康,你可以放一半的心了,你镇国公府的那个爹,最近身子骨可是不妙呀,前天我才见了他,那一张脸白像是幽魂一样,不是又被下了什么一品红,女儿香了吧,呵呵,镇国公府里还真是秘药百出。”
“他怎么了?”夏半黎微一皱眉,心头一跳,简太清这话绝不会是无敌放矢,他一定是又查觉了什么。
在别院时,也没接到七姨娘的报告,一直是说府中无事。
哼,七姨娘不会这么无能吧,才三年,这才又出什么事儿了?看来,她得尽快回府一躺了。
夏半黎正想着再听简太清说一下镇国公府到底出了什么事,简太清却是把话题一转,又换了:“这是药三分毒,是膳七分养,半黎,我现在病得这么历害,你可是要好好帮我调养一番才成,你就跟着我回府上,住上一个月,直住到我身体恢复了,才让你走。”
“好呀,即然父亲这么相信我,我一定尽力而为,让父亲早日恢复健康。”夏半黎应了一下来,低敛眉间一道精光,简太清这话中半真半假,可有一件事,她听出来了,镇国公府确是出事了,而且简太清还不希望她现在就回府,要求她一个月后再回去处理。
夏半黎稳住心神,不管镇国公府出了什么事,她都有自信能处理了,以现在来说,这镇国公府是她的依仗,她是绝不能让镇国公府出意外的。
“你可不要只是嘴上说得好听,要下真本事才行。”简太清斜眼瞟了她一眼。
“放心吧,人的身体就像是房子,几年不扫,这房子中就全是灰尘了,父亲大人,你这病,就是积的毒素太多,多排排,混身轻松,我一定会让你健健康康活到百岁的。”夏半黎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简太清眼眸一转,忍不住又是一声笑,这小毒物长出刺了,这就是半恶心半威胁他呢,多排排毒?听着这一句话,她是非要让他住到茅坑里不可了,呵呵。
简太清痛快的站起身来,伸了伸腿脚,两只手放在衣领上作势要脱的样子,眯着一双漂亮有神的眼睛,斜看着她问:
“那现在就开始吧!这排毒是要全身扎针的吧,要我现在都tuō_guāng了吗?”他脸上那一幅神色,倒像是半分不介意男女之别,只要夏半黎一声令下,他立时就在这里tuō_guāng光了,随便她施展了。
“不必了,只把上半衣露出来就行了。”夏半黎冷冷的说了一句。他不要脸,她还要!与这一窗之隔坐着的可是全京城的,里面还有她的爹和未来夫婿。
孤男寡女不同处于一室,他要真在这tuō_guāng了相对,她这名声还要不要了。呸,真是个老不休!那就不要怪她了,她也正一肚子火要发泄一下呢。
夏半黎沉着冷静从袖口掏出一个针卷,放桌上一放,展开针卷,一层层的针在里面有序的放置着。
简太清扫了一眼那大小型号的针,挑了挑眉头,“全是金针呀,半黎丫头,你这可是出手豪气了。”
“自然了,给父亲大人扎针,自然要门面整齐,配套齐全。那戏文里面,包青天代天巡狩,还配上三道铡刀呢,给平民的就是狗头铡,给百官的是虎头铡,给皇亲国戚的就是龙关铡了。我现在是给当今简七王爷扎针,自然是用金针侍伺。”
夏半黎说完了这一句,是半分情面也不留,直接从针卷中拿出最粗的一根金针,挑了挑眉,勾着下巴微仰着他那身上的衣服,意思是:脱吧!金针儿侍伺着了。
简太清眨了眨长而密的睫毛,一双清亮温润的眼中,含着淡淡的笑意,半黎生起气来,还真是像咋了毛的猫,舞着一双爪子非要饶他一把才甘心了。
得了,她要饶就饶吧,想一想,她这终身大事,都让他作了结盟交易了,让她伸着爪子饶上二下,也没啥不行的。
简太清也不啰嗦,把上衣的身服剥了个干净,抬起头对着她温润一笑:“你是要让我站着扎针呢,还是让我坐在那椅子上扎针呢。”
“我要让你先去洗洗你这一身脂粉味再扎针!快要呛死我了——”夏半黎皱着眉头,板着脸别开头,他这身上的胭粉味并不浓,可在她闻起来,却是分外的呛,半分也不能忍。
“好吧。”简太清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厢房一侧,走过去,拿起一块毛巾,瞧了瞧,看着倒是十分干净的,他沾了脸中的水,细细的在脸上擦了擦,丢下毛巾,又走了回来。
他坐到椅子上,向后一靠,舒服的仰起头来,含笑说:“这样可以了吧。”
夏半黎皱着眉头向前靠了靠,鼻间还能闻到很淡的脂粉香,她又是向后退了一大步,果断的说:“不行!还有味儿!再去洗!”
简太清摇了摇头,支着下鄂看向夏半黎笑:
“这平常老百姓家,老婆会让老公上炕前,去洗脚洗手洗干净身上,夏半黎,你这是给我扎针治病,怎么弄得比老百姓夫妻还麻烦。”
夏半黎脸上火辣辣的,自己也有些难看,她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密医一门救人无数,出诊治病时,无论是血淋淋的手术房,还是那臭的要命的茅坑,她也都去过治过人,那时鼻子也没这么灵敏呀,可就是闻到他身上那股子脂粉香,真是呛得她喘这过气一样。
夏半黎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唇,凑上前去,目光聚焦在他身上的穴位上,脸色微微有丝发红。
作为一名密医,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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