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还是那只兔子!(2/2)
时是个冷冰皮,一动了火气芯里还是个火药桶呢,瞧瞧这用劲,她想踹的不是椅子是他的腿吧,简太清一伸手,出手如电,一把将她拉住,轻巧的转了个巧劲,将夏半黎甩到了旁边的座椅上,隔着一张茶案子,与她两两相望,笑盈盈地说:“行了,半黎儿,拿来!”简太清笑着也伸出一只手,只伸到夏半黎的眼前。
夏半黎眯了眯眼,坐在椅背上,紧绷着后脊骨,抿紧了唇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给我装傻,我堂堂一个王爷是什么身份,唱了一晚上戏,出场费也是一分不能少!想赖帐还是想耍流氓?少废话,五千两,少一个子儿也不成。否则,爷这就去门口,大声喊耍流氓!”
“你——”夏半黎气得脸如沉水,直冷着眼对视着简太清那张无赖的脸。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他还能更无赖不!一个王爷跑到她面前要出场费,呸,是王爷还是夜店的牛郞!皇上老爷子是少了他吃了,还是少了他钱了,惯得他这么没脸没皮的。
“五千两给你!”夏半黎利索的从怀中掏出五千两银票,厚厚的一叠,看也不看全压在他面前的茶案上,直拍的桌案重重一响,懒得再跟他多说一句废话,现在时间比钱来得有价值,分秒万金:“说!把前果后果,分毫不遗的跟我说清楚!”
简太清拿起那叠银票,又是一笑:“你可是发财了呀,一晚上挣到了镇国公府十分之九的身价。小毒桃变成小富桃了,就给本王这点银子分红?半黎儿,你也不是小心眼的儿吧。”
“你要的五千两,我都给你了,还怎么样?有话就快说,有屁就快放,别废话。”夏半黎冷着眼,紧紧抓着自己的前袖,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简太清这个人,她太清楚了,他的城府太深,想算计的事儿一定会算计到骨头里去,她现在要从他口中中知道自己要了解的事,就只能任由他漫天开价。
夏半黎认了这笔帐了,一时不查就要付出付价,与温之初,简太清这些老狐狸过招,她到底还是心计不够深。没关系,她还输得起,早晚总会从他们身上再讨要回来。
“本王可是堂堂皇子,金口玉言,想从本王口中听信儿,你花的五千两能是白银吗?当然是黄金。”简太清笑了起来,悠闲自在的又是向后一靠,歪着头,一只手轻敲着椅背,就像是山西奸商老财在敲着竹杆一样。
“五千两黄金?”夏半黎咬了咬牙,他这是在割她的肉吧。眼前这个笑得花枝招摇的花狐狸,也值五千两黄金?呸,谁要谁拿去吧,她只要真金白银,谁跟她挣,她跟谁拼命!
“呵呵,算了,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本王就当那五千两黄金是送你的陪嫁吧。”简太清看着夏半黎变了脸色的脸,又是一声轻笑,慢悠悠的站起身来,在厅中来回的踱着步,空站了一夜,身子骨都要僵了,正是清时起身好健身,他随意的伸展着手脚,笑意盈盈的说:“本王就给你个提示,半黎儿,你看好了。”
简太清向着厅前一站,轻吹了一声口哨,一只胖乎乎的兔子,一跳一跳不知道从哪个草丛中跑了出来,几步跳到了简太清的脚下,张开口就咬,一双红通通的眼眸看着他,细看一眼,这兔子还是刚刚引路的那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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