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不急,太监们各出奇招!(1/2)
三姨娘一脸青白交错,张了张口,还想要再说几句。六姨娘不着痕迹的轻撞了她手肘一下,三姨娘脸色又是一变,果断的闭上了口,到了这一刻,她再多说什么也没用了,夏半黎有简太清和楚屠苏为她撑腰,她也不能在这关键时刻,为了一个李婆子,得罪了楚屠苏这个大金主儿,那可是二百万两黄金的聘礼,晚兰晚菊下半辈子的依靠,绝对比李老婆子重要几倍了。厅上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齐聚在了夏半黎的身上,静等着她下一步表态。
“即然,几位夫人也都没异议了,那这事儿就这么办吧。”夏半黎点了点头,对着厅外的人说了一句:“来人,把李富贵压上来,让他当厅写休书一封。看在老夫人的份上,今儿这事,本小姐就不与他们二个奴才计较了。”
“是。”门外的家丁齐声应了一声,早就有那架着李富贵打板子的家丁们,又架着他拖回了厅上,呯的一声,把李富贵丢到了厅中李婆子的旁边。
“李富贵,你可听清楚本小姐的话了?”夏半黎对着地上的李富贵问了一句,看着他那一双贼遛遛的眼睛乱转着,紧闭着唇不吱声。夏半黎重重一拍桌子:“装什么哑巴驴呢?本小姐的问话,你都不回一声,看来这一百板子还是没长记性,还没记清楚主仆之别?来人呀,再拖下去,接着打他一百板子,打到他张口为止。”
“不,不,”李富贵忙开口说了二个词,低下奸诈的目光,垂着头应了一声说:“回小姐的话,小姐所说的,我都听到了。”
“嗯,好吧,本小姐今日就大发善心,看在祖母的份上,再饶了你这一回不敬的罪名。”夏半黎端坐在椅子上,俯视着座下的李富贵,冷声说:“即然你也听到了,就别耽误了本小姐的时间,去写休书去吧。”
“这,这个,”李富贵迟疑的看着夏半黎,一旁的李婆子早就急红了眼,恶狠狠的瞪着李富贵,就看他敢不敢写这个休书。
“什么这个,那个,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本小姐时间宝贵,没功夫听你这个那个的耗时侯。你是个男人吗?有种就痛快点,写或不写一句话。不写就拖到衙门里按律法治你的罪,写了,这事就算完了,看在老夫人的面子和李婆子求情的份上,本小姐不与你计较。你就净身出户,滚出这镇国公府,作你的良民去。往后,你作奸犯科还是大富大贵,都再与我们镇国公府无关,与李老婆子无关。”
简太清差一点又笑出声来,挑着一双流光异彩的黑眸,淡笑着看向夏半黎,这小毒桃子这毒汁儿,可是真毒,这是把李富贵向着绝路上逼了,要不打板子,要不休老婆,挑上哪一条,他这日子都不会好过。打了板子,背上了背主的名声,他在府中还能有什么作为。若是选休老婆,他倒是出了府,又是净身出户,都一把年纪了,他还能去有什么富贵前途?一个手不能挑,肩不能提的老白脸罢了。
简太清满眼笑意,先是看了一眼楚屠苏,你未来老婆可是个母老虎,你有心理准备了吧?楚屠苏倒是面不改色,神色如常,视线只是平直的看着前方,隔着那道屏风,看向夏半黎的方向,听着那一边夏半黎的动静,眼色中一心一意,深情绻缱,什么外物也不能有所动。
简太清眸色一沉,心头上沸腾着的不知名的黑点,一点点的扩大成圈,陷落了心上说不清又道不明的各种情绪,如同一个沼泽一般大口大口的吞噬着千言万语。这是什么?活了二十多年,他从来没有过这种负面的情绪,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之内。
他微皱了皱眉头,转过目光不再看向楚屠苏,转而看向夏半黎的方向,不受控制的情绪都是危险的。这一局棋上,绝不能有他不能控制的棋子出现,哪怕是他自己……
跪在厅中的,李富贵脸上满是挣扎纠结,迟疑了半天,一双贼眼眸子转来转去,终于抬起头来,说:“半黎小姐,我——”
“你敢!”未等他说完,一边的李婆子先急红了眼,怒瞪着李富贵,她是宁可让这李富贵给打残了,也不会允许他写休书弃了自己,若是成了弃妇,她以后还怎么有脸在这府中耀舞扬威,人人都会笑她是个弃妇不可。
李富贵忙摇了摇头,像是一哆嗦,嘟囊着说:“我自然不会休妻——”
“好!果然是夫妻情深。”夏半黎接过他的话,点了点头,向着厅外的人说:“来人呀,把李富贵送到九城司衙门里去。就说是我说的,念在他是府上多年的老人了,九城司的十大酷刑就免了,凑合着打他一百板子,关上个三年二载的囚禁,挑个西北有毛之地流放三五七年,十年之后,就让他回镇国公府里来吧,还算是我们府上的良民奴才。”
“呵呵,半黎,你果然不负本王的教导,还是有大度的大家闺秀之范,西北可是不毛之地,你有心专挑了个有毛之地给这李富贵了,也算全了老夫人的情面了。律法虽不可违,但不外乎人情。想必他还是能耗过这十年的,等他再回来时,若是眼不聋耳不花身子骨还没废了,本王就替他求个情,你就再给他挑个看门的悠闲差使,好生养着他下半辈子吧。”
夏半黎挑了挑眉,隔空看着简太清,他倒真是会作人,这求情的话听着怎么这么话中有话呢,这种货色当她的看门狗也配?“不是还有李婆子嘛,王爷尽可放心,李婆子忠贞节烈,一定会刻守妇道,教养子女,等着李富贵刑满归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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