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会红杏出墙,水性杨花!(1/2)
梨香院中,如意一边给夏半黎梳着发,也是满口念叨着:“小姐,你这喜堂布置的太奇怪了吧?哪家千金出嫁,不是大红喜字,红烛花灯呀,可你却让我布置了一屋子的花。”她真是怎么想也不明白,凤冠霞披,百里红妆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小姐总有这么多奇思异想。
“你不懂。”夏半黎淡淡的说,唇边勾起一道浅笑,这屋子就是她这个医女作为女人心底深处的期待了。
红玫瑰,是热恋,粉玫瑰是初恋,百合花,期待百年好合,火百合,对你热恋不变;金鱼草是花好月圆,郁金香是爱的告白,风信子是深藏的爱,紫郁金香,是真爱不灭,蝴蝶兰,是我爱你。红色康乃馨,是相信你不变的爱。星辰花,是我心永恒。简太清,他就是她的全部野心了。
夏半黎低笑一声,转过头看向如意,正想再说什么,突然一怔,目光透过如意的肩膀看向她的身后,眼眸一点点变冷,所以说,人不能太幸福太得瑟,在你得意妄形时,一盆冷水就该淋头了。
“如意,你出去?”
“小姐”如意着急的还想说什么,被夏半黎一摆手,一个凌厉的眼光制止住,她无奈的点了点头,不放心的又看了一眼突然如现的赵晚然,咬了咬唇,转身出了门。
夏半黎身着红色喜服,站在妆台前,冷眼看着如意身后的赵晚然,一双手在身侧微微发颤,冷声说:“你来干什么?我的婚宴请单上,没有你的位置。”
“我们是亲姐妹,你最幸福的时刻,我自然要来送祝福的。”赵晚然淡然的笑,自然从容的向着她迈了几步。
温之初获罪时,她与赵晚晴都没有被株连,说到底,她也镇国公府的大小姐,赵晚晴还是前太子妃,皇家也是要脸面的,只是下了道密旨,把她们母女三人圈禁在镇国公府中罢了。
“祝福?别搞笑了!”夏半黎从心底里升起一股不安,冷下了眼,她有预感,赵晚然将要讲的话会毁了所有的一切,“你有什么身份跑到我的婚宴上来送祝福?别和我装你活的精彩过的幸福,也别祝我幸福,你有那资格吗?”
“夏半黎,你不想知道真相吗?被蒙在鼓里,就是你自以为的幸福了?”赵晚然冷笑着,眼间不见她惯有的楚楚动人,只有狠戾。
“呵呵,你想跟我说什么真相?你
说的真相能信吗?赵晚然,是我不懂事还是把你当人看了?”夏半黎冷着眼。
“我说的你不信,简太清说的,你就信了吗?”赵晚然阴沉地笑着,拿出一封手扎平展在夏半黎眼前,缓缓的打开:“我早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我才会留了下来,这个新婚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夏半黎静静的站着,脸色一点点的变得苍白,手指在身侧轻颤着,眼睛一眨也不眨。
“我来只说一句,聪明着点,别为了个男人,把自己的心也赔进去了,不值得!”赵晚然转过身,一身的白色榴仙,像是埋死这场婚宴的白布,明晃晃的刺痛了夏半黎的眼。
夏半黎低敛着眉,手捂着脸,扯着嘴角笑,她真的是在笑,只不过笑得太开心了,一滴眼泪从手指缝间滑落,喜极而泣这种事原来是真有的。
习俗上新娘子出嫁前都要哭嫁,以示告慰不舍父母,夏半黎扶着桌子,直笑着喘不动气,泪水不停的落下来,这大喜日子,夏半黎黄泉下等着投胎的母亲,该是什么心情?应该是在痛哭她嫁了个好夫君,真是有眼无珠!
幸福是什么呢?镜花水月。赵晚然这一颗小石子丢过来,不起波澜,就碎成了千成块,再也拼凑不起来。
身后的门,关了又开,开了又门。夏半黎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冷得像是块冰雕的雕塑。
她只是觉着冷,冷得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身边来来去去的人就像走马灯一样,她听不懂,也不明白,更加不想去理会。
“你怎么了?婚礼就要开始了,你怎么还不出去?”简太清的声音响在耳边,一双熟悉的手,把她轻抱在怀里。
夏半黎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不带温度的问:“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不需要你一定说真话,只要是你说,我就信。”
“什么?”简太清拧着眉,敏感得查察到夏半黎的不对劲。
“你告诉我,一品红是大内密药,是不是你给温雪心的?”夏半黎清清楚楚的问出声,眼中带着急切的看向他。
她真得不想相信自己看到的书信,可是,赵晚然给她看的,那个给温雪心送上一品红的男人,真的是自己眼前这个男人吗?
短短的一封手扎上,一品红的名字
赫然在目,那行笔就是出自简太清的手,她死也不会认错!
“你要毁了我,你不能跟我说吗?为什么一定要让赵晚然亲自毁了我才甘心!”夏半黎眼泪滑落,哭得全无形象,狠狠的掉着泪,挥着拳头对着简太清的胸口一阵狠捶。
她是没想过,从来没想过,所有这一切的主谋,竟然是简太清,真是嘲讽,她猜测过,那个下一品红的人,可能是皇后,甚至可能是皇上,却从未想过会是简太清。十五年前,那时简太清多大?十二岁!他就有了这么深的城府,把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算到了这十五年后的事!
她来到这个时空,用了这么久的时间才鼓气勇气抓住这个男人,结果得到的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女人就是这么的傻!
简太清一动也没有,任由夏半黎发作着,眼睛冷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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