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2/3)
上一世的疆儿,明明那么优秀,刘秀却从来视若不见。她也是傻,以为那是刘秀对刘疆期望过高所导致的,便不断地逼迫刘疆要学的更多,更优秀……可,直到她偶然间看到了刘秀对刘阳的态度,她才终于知道:刘秀的态度从来与刘疆刘辅是否优异无关……不过这一世,不会了,她不会让她的疆儿,辅儿吃任何苦……
葵女不懂郭圣通的话,她心念一转,还以为郭圣通说的是佛家的‘三生’便不再问了。
“娘娘,还不知那阴兴在河北到底如何了,”葵女复又笑道,“不知,他是否能平安无恙的回到雒阳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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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郎君,且醒来,醒来啊!”阴明挣扎着用脚碰了碰阴兴。
他如今被绑成了个粽子,直愣愣地一条,根本动弹不得。阴兴躺在那里,倒是没被人绑着,只是浑身被打的鲜血淋漓,根本没有一点好肉。不被绑着,也动弹不了了。
‘此次河北之行,到底是得罪了哪一方的神明啊!’阴明悲从中来。更用力地去踢阴兴,只想让他赶紧醒来。
好在,阴兴终于醒了:“怎么了?”
“郎君!”阴明泣道,“郎君明日便服个软,承认自己的身份吧。那陈庆明显是看中了郎君不愿承认身份,才这般放肆啊!”
毕竟,阴家阴兴那是皇亲,打不得,可董兴却是什么后台背景都无的人,陈庆吃准了阴兴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如今小人得志便抖擞起来,要狠命地把阴兴往死里折腾。
话说这陈庆如今能起复,却是因为郭家埋在真定府的钉子。
陈庆在姚家庄艰难度日之时,偶然听说了那董兴其实是阴兴冒名顶替,为的是要陷真定王于不义。从而好危机皇后的地位。
他得了此论,便觉得眼前一亮:不管那董兴是否真是阴兴,反正他毫无背景身份可言,他为何不以此重获赏识?
就算获不了,他也能弄死阴兴,为其子报仇了!
陈庆想通此节,便收拾包裹行囊,带着老妻,两人相互搀扶往河北而来。这到了河北,他还想慢慢找机会重新进真定王府见刘扬呢,不想,窦骁早已命人关注了他。知道他来,便立刻动用了真定王府的钉子‘偶遇’了陈庆,且对陈庆的遭遇表示深切的‘同情’。
陈庆的心机自然不弱,否则他当年怎么变成刘扬的宠臣的?他自然便打蛇棍上,很快把握了机会。
前次已然说过,刘扬生平最胆小怕事,不然当初听说陈庆会威胁他的地位,便什么情面都不讲,立刻将陈庆给撸了撵出真定。如今,陈庆口口声声说那董兴其实是阴兴,且这次可搞不好是要杀头了。刘扬一想到刘濞之前的话,两下结合互相补充,立刻便觉得自己的头要不稳了。
他这次还算多长了个心眼,只把陈庆两口子扣下,待刘濞一行回来,他问了刘濞对阴兴的看法。刘濞为了金矿不被阴兴分了。自然乐得弄死他,便添油加醋说了很多不好。且加上此次同去的军士都看到了鱼腹中的锦书。
一句‘刘扬死,阴兴皇’彻底让刘扬坐立不安,三天成功瘦了一大圈,虽还是个走路就气喘的大胖子,却自觉自己身子真要不好,风一吹便要倒了。
如此,陈庆终于再被起复,刘扬没想通要如何对付阴兴。陈庆便立刻打了包票,说是一定会让阴兴服服帖帖,且尽善尽美。
刘扬一听此话,便全权交给他管了。
陈庆是来寻仇的,哪里管他是阴兴还是董兴。抓了便上刑,每每还问他是否就是阴兴。阴兴为了阴家,自然是不肯承认的,如此,陈庆便更高兴地责打,对外只说是为了逼供。
可如今三番四次下来,又无人为阴兴看伤,每每受刑后,便是狱卒胡乱泼桶盐水了事。阴明如今苦苦哀求,只求他快承认了身份,让陈庆等人有所顾忌,不至于再如此挨打。
“董明,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阴兴强笑道,“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便是董家董兴,何尝姓过阴?”
“郎君!”阴明泪如雨下,明白他是不愿祸及家中,“郎君,如今阴家除了家主,便只有你一丁了!你……”
“等等!”阴兴心头一滞,他忍着痛,慢慢起身,“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叫除了家主,只余我一人?小弟呢?阿姐呢?”
“郎君……”阴明正要解释,忽听抬头一阵铁链声响。
一狱卒走了进来:“董兴。大王有命:不管你是姓阴还是姓董,都立即送你同你的家仆回雒阳城至陛下面前分辨!”
他话说罢,便有一背着药箱的大夫走了进来,为阴兴治病。
阴兴反手强抓住那大夫:“为何送我们去雒阳城?我们不去雒阳!”
“这可由不得你们!”那狱卒冷笑一声,“如今的大王可不比原先的那位好说话。”
“什么叫如今的大王?”阴兴心头一颤,忙问。
此时,正好有几个狱卒摇头晃脑往这边走来,其中的一个笑道:“这新大王一上来,真定的天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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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真定变天了!
在窦骁等人的努力下,刘扬终于觉得当真定王是这世上最危险的事之一,为了不让自己的脑袋时刻处在如此危险的环境中,刘扬万般艰难地做了一个决定:他将他的位置让给了儿子刘缨。自己当了这真定的太上王。
而已是而立之年的刘缨,终于等到王父退位,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送了王父刘扬十几名美妾和一栋带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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