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 女仆敲门(1/2)
三棍子走的匆忙,在确认陈安然不需要他处理这边儿的事儿后,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去干什么都说的含糊。
陈安然没有细问,三棍子又不是给他当奴隶的,有自己的人生自由,想做什么去做便是。
眼镜回来的很快,提来了一个公文包,恭恭敬敬的把钥匙还给陈安然,“在下不才,姓赵名琛还不知道您该怎么称呼?”
陈安然撇了一眼赵琛,“还是叫你眼睛吧,我名字叫陈安然,至于外号,你还没资格知道。”
眼睛陪着笑光点头称是,递上了公文包,“这几年是刀疤儿脸的犯罪记录,以及他这么多年积攒下的钱,少说也得有个二三百万。”
陈安然一愣,“有这么多钱还干这种遭天谴的勾当?”
刀疤儿的钱是难弄出来了,都在银行卡里,密码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陈安然犹豫了一会儿,要了这一张银行卡,准备找个人把这些钱给弄出来。
犯罪记录陈安然也没要,人都让他宰了,要这玩意儿没屁用,亏得沈家善后还可以,不然警察根据现场顺藤摸瓜总能找到他,陈安然可是干惯了管杀不管埋的勾当。
眼睛递出了一个u盘“这……这里面的信息是这么多年被刀疤儿脸拐卖儿童的去向。买家信息,接头地点,买到了哪儿,都记载的清楚。”
陈安然打量了眼睛两眼,接过了u盘,郑重的放在了口袋里,这东西很重要,关系着一些家庭能不能破镜重圆。
眼下没有能力、没有合适的人去追寻被拐卖儿童的下落,只能慢慢等待合适的时候。
“这种感觉真不好。”陈安然抹了把脸,接过这个u盘就像接过一个沉重的胆子,背负着许多家庭的重圆。
眼睛被陈安然打发走了,没有给他承诺任何待遇、任何前途,直接吩咐他办事儿。
回到沈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了,沈龙腾在大厅里正襟危坐,背后站着个铁塔一样的汉子,陈安然搭理都不搭理他,直接往沙发上一躺,“卢二,你妹妹情况怎么样?”
这个刚毅的汉子面露愁苦色,“不容乐观。”
陈安然点点头,“明天我去看看。”
沈龙腾哼了一声,开口道:“陈安然,今天的事儿怎么交代?”
“是我的疏忽。”陈安然不是那种死不认错的人,本来就是因为贪图鱼水之乐,才导致沈秋水涉险。
沈龙腾放下茶杯,“最近肥河一群黑道的后生想要选出个老大出来。我虽然从肥河黑道退下来多年,但在个个堂口都有人脉,说话还是有些分量,所以一些人想要得到我的全力支持,铤而走险,想绑架秋水……”
“嗯,了解了。”陈安然点点头,谁会成为肥河的地下王,应该这几天的就会水落石出,届时沈秋水也就安全了。
如果是光对付一些窥窃沈秋水的黑道,那还好对付些,为了得到沈龙腾的支持,他们还不怎么会对沈秋水下黑手,要是亡命之徒,就难办了。
卢二看着憨厚却一点也不傻,老早就准备好了他妹妹的病历,在陈安然上楼的时候一路憨笑着跟了上去。
翻阅了卢二妹妹的病历,陈安然发觉这种病很少、很怪,几乎医学史没有记载,“卢二,这种病我不敢打包票能治好,但能试一试。”
卢二叹了口气,“陈先生,这种病别说见了,就连那群医生听都没听说过,我妹妹在医院已经被下了病危通知,不过一个月的活头……”
“我尽力。”陈安然点点头,回了客房。
卢二是个练家子,陈安然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的根骨,应该练过一些杂家的拳术,根本不入流,但那天陈安然差一点就输给他。
辛老爷子一直想有个徒弟,可以继承他衣钵的徒弟,陈安然最多跟他混的熟关系好,偶尔指点下陈安然,远远算不上关门弟子。
如今物色到了一个卢二,可以解辛老爷子的心愿,陈安然哪里肯放过?
自己那名不正言不顺的师傅,也得求一求,看能不能给看好卢二妹妹的怪病,卢二说了只要陈安然给治好妹妹的病,他卢二这条贱命,就是陈先生的了。
不管是给辛老爷子当徒弟,还是给自己打下手,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事儿。
看了卢二妹妹的病历,上面说了很多病症,都是些西医的定论,光说疑似怎么样,也给不了一个确切的答案。
现在中医学里也没有跟卢二妹妹相同的病症,说是生病了,陈安然觉着更像被不干净的东西跟缠住……
“降头术?”陈安然自言自语,也不敢确定,降头术这东西流行于东南亚那边,跟蛊不同,蛊毒的话许国士或许还能治。
要是降头术,这玩意儿太过玄乎,卢二家里又不是声名显赫的家族,不应该会惹人这么大动干戈,从东南亚请个降头师过来。
撇去杂念,陈安然老师翻看许国士给他的那本医书,里面记载了很多如今不存在的草木、以及鸟兽矿物。
就像山海经上一些奇花异兽,陈安然感觉应该有存在过,至于为什么,比如说鹦鹉如果在五百年前灭绝,被人记载书上这样描述,有鸟七彩,会人语,肯定不会有人相信。
没有的东西,不代表没有存在过,不否定不认同,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才是最好。
又如鬼神之说,陈安然觉着信则有不信则无,你要说没有的话,为什么伟大的牛顿先生在晚年研究神学,因为他发现了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
你要说有,可又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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