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向主坦白你的一切罪行(1/2)
虽然感觉低端,上不了台面,既不符合立方体“高大上”的逼格,又有损他王大帅哥fēng_liú倜傥的气质,但是,这天晚上,王起还是决定利用这次国庆长假当一次“搬运工”。
原因有两个:
1,现在的他真太他妈缺钱了,能够短时间内赚两三千,绝对能解他的很多燃眉之急。
2,他也想帮一下自己的两个舅舅,帮他们多赚点钱,别人出五毛,他可以出六毛七毛,总之不会让两个舅舅被菜贩子过度剥削。
不过,在决定当“搬运工”之前,他还得先解决掉一个麻烦,那就是把立方体给腾空,腾出装菜的空间。
具体的说,便是把还关在“拘留室”内,占据了小半个立方体的牛耳给解决了,当然不是杀了他,这家伙既无道德,又缺良心,但罪不至死,杀牛耳王起也下不了手。
而且,被关了一个月禁闭的牛耳,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够凄惨。
首先,吃,王起是不可能给他什么吃的,最多让他捡一点自己的剩饭剩菜,把命吊着不至于饿死罢了。
于是,在关了一个月后,肥头大耳的牛耳,直接从一头牛变成了一只猴,瘦猴,不仅披头散发,而且胡子拉碴,整个人因为缺乏营养和吃喝,完全脱了形。他这种犹如原始野人的模样,即使现在回到老家,估计连他的妈老汉儿都不会认识了。
其次,打扫卫生,王起也是不可能为其打扫卫生的。
于是乎,牛耳排泄了近一个月的尿液,粪便,全都充斥漂浮在这个小小的活棺材里面,以至于每次进食,他都要在屎尿里面找饭吃。
这种屈辱,这种折磨,正常人肯定受不了。
牛耳一开始也受不了。然后,他发现他如果浪费粮食,不把王起给他喂的汤水,剩饭吃干净后,是不会有人给他再投食的。在死亡的威胁下,牛耳也抗拒不了自己的本能,开始把自己化身成一只屎壳郎,在屎尿里面刨食。
而人的适应能力是十分强大的,多几次之后,牛耳也慢慢的适应了这种与自己的“屎尿屁”“和谐共处”的局面。
事到如今,不能这样又能怎样的?
第三,被关了一个月,没有白天和黑夜,失去了空间感和时间感的一个月,牛耳,已经从最初那个恐惧无比,大喊大叫,又哭又闹的人,变得沉默无比,一整天都有可能不说一句话,即使说,也只是自言自语,而且词不达意,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仿佛失去了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而只剩下生物的本能,比如突然尖叫两声,时而又哭嚎两句,时而又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
而且,这些本能的情绪反应,也只在最初的那半个月。后面的半个月,牛耳连尖叫,哭嚎,大笑这些情绪,也失去了。
牛耳的眼神,也无所谓什么眼神了。什么眼睛发亮,发光,是不可能发光的。满眼眼屎的他两只牛眼,完全无神,完全找不到任何焦点。他即使看着你,你也只感觉到他不是在看你。目光涣散,污浊的眼光中,是一片看不到任何风景跟神情的空无。
在王起这个唯一的观察者的眼中,这家伙,基本上已经废了,或者说疯了。
所以,也是时候找个偏僻的地方,把这废物给放出来,任其自身自灭了。
不然,王起每次打开立方体,视线中,都要出现满头满发,全身上下都是黄白之物的牛耳的尊荣,也实在是倒胃口,影响他的食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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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在他小舅家休息了一晚后,第二天一早,王起便给他小舅讲了想把他们田里的豌豆尖,贩运到江城去卖的打算。
他小舅曾松十分意外,不明白他搞外贸搞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想做蔬菜生意了。
不过,在王起说了两地蔬菜的差价,分析了这其中可能的利润后,他小舅也就不阻止了,心想,如果大外甥这次亏了本,没赚到钱,自己到时候最多不要他的菜钱好了。几百斤豌豆尖,也就两三百块钱,以今年的菜价,也值不了两个钱,权当给大外甥练手学经验吧。
主意既定,于是,国庆第一天的上午,他小舅和大舅两家人便忙碌了起来,全家出动,开始去田里给大外甥掐豌豆尖。
而王起,则骑着他小舅的摩托车回了一趟县城,说是去县城联系运菜的车子,实际上则是去了一趟鸭子河。
这鸭子河,是个河坝,起码有一公里宽,横穿了包括汉市在内的上下几个县市,最后到底汇入了哪个支流,王起也不清楚。
他知道的是,这鸭子河,一年大多数时候,都是干涸的,河底铺着一层鹅卵石,没石头的地方则是一些草坪和草坡。王起读初中的时候,班主任曾经领着全班同学到鸭子河来野炊过。鸭子河的一马平川和渺无人烟,给当时的王起留下了相当的印象。
如果要找个地方放生的话,鸭子河是最好不过的地方了。
鸭子河就在高坪境内,骑摩托车也就二三十分钟的样子。
上午九点半,头戴鸭舌帽,鼻梁上架着大墨镜的王起骑着他小舅的套牌嘉陵125,来到了鸭子河畔。
他先沿着鸭子河骑了一圈,最后在远离大桥,人烟稀少的地方停车,把摩托车锁好后,便小心翼翼的沿着鸭子河的河堤下到河底,一路踩着高低不平的鹅卵石前行,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河中央的一小片平坦的草坡。
来到草坡的王起四处望了望,只见天高云淡,四周几乎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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