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心里的秘密(6/7)
光。我站在这里,只不过想找个理解自己的生命体。我把我的灵魂寄托在一颗草上,我对自己说,我找到了自己的自己再取回自己的灵魂,还为它戴上了红色的丝巾。因为它比一切草都高,每天总是对着太阳旺盛的生长。大学的时候,要交一片演讲征稿。我也投了一篇,结果得了个第三名。这让我极度难受,因为那些得一名的简直都在歌功颂德嘛,我想有必要这么肉麻嘛。也就是这个百无聊赖,我偶然来到那片废弃的园子。以前只是远远的看着,也听说那里是学校留着以后扩建学院用的。因为好久没有动静,便被当地的人给挖了种上了棉花,玉米之类的经济物种。后来不知怎么没种,估计有些纠纷在里面。
在文学之后,我渐渐的迷上了音乐。可我并不敢大声唱,因为这以前,我从来没有唱过歌。对于五音不全的我来说,只能默默的在心里跟唱。后来我渐渐发现这样即使听一百辈子,我也学不会一首歌,我便想到那个废弃的园子。
即使我再怎么练,我也成为不了一个歌星?这种冥冥的感觉,时常让我对着自己说:“你要有自知之明。”可每次听到自己那“还不错”的嗓音,心里就无比的惬意。对,我就是喜欢那种感觉,我是在被一种感觉推着走。秋天的茴香在秋风里飘荡,我的心也在歌曲里飘荡,在曲末那低沉的旋律下,我自然感伤的看着那一片废弃的草园子。我在求得一份解脱,有的人选择热闹,而我选择聆听自己。静静的与草为伴,因为它们从来不说话,我感觉到了什么就是什么。
那天我在园子里唱徐小凤的《逆流顺流》,为了唱好,我会装作很深情的样子,可这样让我很别扭。我让自己想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可我很纠结,不知道该想谁。我的声音很大,但我不怕,因为这里空旷旷的,外面又有来回的汽车,所以我的声音会被这个世界吃掉。
“到底《红玫瑰》好听,还是《白玫瑰》好听?”
我看到一个女孩子站在后面盯着我问道,我沉默,她继续说道:“我看看你天天到底在干嘛?”
这时候,我的脸色还在迷茫中,我一直在想她为什么会来,但我还是改变了问法,因为这种问法更能把我和她拉近,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从楼上就看到嘛。”
我有点苦笑不得,我一直在心里平视这个世界,倒忘了那些会注意我的人会俯视这个世界。我看了她一眼,接着就去看那些杂乱无章的植物。
“哎,干嘛愣着,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若从格调上看,这曲子是一样的,只不过改了歌词。”
于是我放着《红玫瑰》的外音,她很善解人意,理解了我的意图并没有用言语去打破这氛围。我看着她手里还拿着书,长发已经及腰。如此美,如此天真,如此可爱的女孩子,为什么要来这里沾染上那么些思想,若是个傻乎乎的孩子,嫁个男人多好,一辈子无忧无虑的,多幸福啊。人的追求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又要去追求,难道无知不是一种绝妙的生活吗?我对以前自己的行为产生怀疑,但我没有否认它的价值。
“红玫瑰吧,红玫瑰总是好看些。”我说。
哎,这是个废弃的地方,却是心灵交流真正的家园。在这没有人的世界,只有那里,我才能大声高歌;我才能为这凋败的生命伤感,而没有人取笑自己;我才能和梅子毫无约束的交流;我才能发现躯体下的真正自己。
我们对着天空说话,只有我们两个人听见,风带走了我们一切烦恼。
“你研究什么音乐?流行歌曲还是民歌。”
“为什么我在研究音乐,不能只是听听?”我不自然的反问道。
“我看的出你很认真。”梅子看着我手中还响着的mp3,它正播放着美国流行歌手卡伦卡朋特的《yeore》。“民歌很难听的,你知道吗,这就是个人感觉,所以我才让你说的嘛。”
“是流行音乐。民歌太单调,约束太多,若是让我从古典音乐和民歌里选,我宁愿选古典音乐。你明白我的意思嘛。思想自由才能出大家,像贝多芬啊,舒柏特啊,都是自由的天才。”
“那你是歧视民歌?”
当我在想着怎么回答梅子的问题,她把我的mp3抢了过去,她撩起了秀发说道:“让我看看你都在想些什么?”
“我只是不喜欢,这是两码子事情。歧视倒也没有,我只是说它不适合我。”我说。
梅子哼唱的起来,从她那断断续续的音调中,我知道她哼唱的是梁静茹的《可惜不是你》。
“干嘛哼这首歌?”
“你不要管,看来你知道的蛮多的。唱首歌听嘛?不要害羞,男孩子该大气一点,唱一首简单的也可以。”梅子微笑的看着我,把mp3递给我,她是在暗示我可以跟着唱,至少不会因为跑调而尴尬。“这个简单怎么判别?看人啊。比如文学啊,大学课上的鲁迅就很难,琼瑶就很简单嘛,外国作家都马马虎虎。音乐也一样的,现就简单。比如周杰伦啦,方文山词虽华丽可思想简单啊。华丽不是复杂,没人听的歌要么难听,要么复杂,这是现代真理。”
“周杰伦,不错哦。”我说
“额?”
“你不信?”
“那康德呢?”
“什么康德?”我说。
“哎,就是你桌子上的那本书的作者。”
“这有什么关联嘛?”
“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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